却不耐烦地走开了。

我不甘心白跑一趟，就去了图书馆对面的小卖铺门口坐着。

不一会儿，门口来了一群中年妇女。

他们低声讨论图书馆门口的凶杀案，时而面露惊恐。

我不经意间凑了上去。

12

“姐姐，那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挤出甜甜笑容，递给他们一人一把瓜子。

妇人眼尾皱纹舒展开，说还不是发生了什么凶杀案。

她说昨晚自己打雷，自己吓得实在睡不着，就往窗外看。

发现图书馆门口停着几辆警车，好像是有人坠楼了。

我问：“那时候是几点呢？”

妇人回答大概是十点半。

另一个妇人插嘴，说才不是什么跳楼。

“那东西明明是被人害死的。”

“为什么叫东西呢？”

女人似在斟酌用词，“因为我昨天看见了，那东西没有头颅。

而且还被烧焦了。”

妇人撇嘴：“你怎么知道的一清二楚。”

女人说自己就是图书馆的保洁阿姨。

她说昨晚下班后，刚出门就看见了惨状。

听闻“保洁阿姨”四字，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没有印象。

13

我问：“姐姐，那你有照片吗？”

“害，那种场面谁还敢拍啊？我连跑还来不及。”

我不死心,“那您有没有注意他穿了什么呢？”

女人思忖片刻，说白色衬衫，黑色短裙。

“哦，对了，是摆放在那堆东西旁边的，最上面放着手表，跟你带你的很像。”

她觑了我几眼，忽而怔住。

因为我现在穿的就是白色衬衫，黑色短裙，同款手表。

“你……是谁？”

我微笑着告诉她自己是一名学生。

“怎么，姐姐，你认识我？”

女人古怪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