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行墨季行墨的其他类型小说《闻君有他心行墨季行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行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走进那棵树,看着那眼熟的红条,泪流不止。这红条我在季行墨的书房中看过,看他整日在上面写写画画。我傻傻地以为这是他在为我肚中的孩子祈福,他心中还是在意这个孩子的。可是今日随风飘扬的红条,我终于看清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中,那瑶娘两字。他早早地为瑶娘的孩子祈福,却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季闻,你真是心狠啊。我在金国寺为尚未出世便已夭折的孩子上香。今生是我连累了他,希望来生他能投胎在一个平凡的人家,平安喜乐地过完一生。回到家中,我提笔写了和离书,洋洋洒洒写了这些年我和季行墨这些年的往事。“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我将大婚之日他亲手编好的同心结丢入火盆之中,还有这些年我们的书信往来。他送我的定...
这红条我在季行墨的书房中看过,看他整日在上面写写画画。
我傻傻地以为这是他在为我肚中的孩子祈福,他心中还是在意这个孩子的。
可是今日随风飘扬的红条,我终于看清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中,那瑶娘两字。
他早早地为瑶娘的孩子祈福,却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
季闻,你真是心狠啊。
我在金国寺为尚未出世便已夭折的孩子上香。
今生是我连累了他,希望来生他能投胎在一个平凡的人家,平安喜乐地过完一生。
回到家中,我提笔写了和离书,洋洋洒洒写了这些年我和季行墨这些年的往事。
“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
摧烧之,当风扬其灰。
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
我将大婚之日他亲手编好的同心结丢入火盆之中,还有这些年我们的书信往来。
他送我的定情玉簪,手帕,这些象征着我们情比金坚的信物一件不留地被我丢入大火之中。
还有我亲手缝制的孩童的衣物,都扔进了火中。
看着这些令我痛苦的执念化作灰烬,我心中的怨恨也渐渐平静。
既然季行墨对我这般狠心,我也不愿在留在他身边。
这时丫鬟走到我的身边,递给我一张手帕,“王妃门外有人拿着这东西求见。”
我打开手帕一瞧,是我亲手绣制的图案,在摸怀中原本的手帕已经不翼而飞了。
看来是她捡到了我遗失在金国寺的手帕,我坐在椅子上,命丫鬟将人请进来。
只见瑶娘衣着华贵,挺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在自己丫鬟的搀扶下进了厅堂。
她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次座之上,仿若王府的侧妃。
“我一猜便知道偷听之人是王妃。”
她洋洋得意地盯着我,见我不说话便自顾自地讲起她与季行墨之间的事。
“我与王爷早在两年前便在一起了,我记得那时王妃刚刚流产吧。
王爷可是迫不及待地来找我呢,只那一次王爷便为我买了宅院。”
两年前是我第一次小产,没想到在我痛苦自责的时候,他却在外逍遥自在。
“之后啊,王爷便夜夜来找我,听说姐姐身体太弱承受不了王爷呢。
姐姐看过王爷情动时抛弃一切世俗礼教的样子吗?”
瑶娘说到此处还特意掀开衣衫,让我看他们不久前欢爱留下的新痕迹。
“姐姐不要再掩耳盗铃了,王爷心中爱的是谁,你早已知晓。
王爷早就许诺过我要让我们的孩子继承他辅政王的位置,所以他才要害死你的孩子,抱养我的孩子给你。”
“你也应该早就知道你吃的那些安胎药是堕胎药了吧?”
她用手帕遮住自己的脸,嘲讽地笑着。
我平淡地看着她,“你今日来此就是为了耻笑我一番?”
“当然不是!”
她猛地一拍桌子,“王爷这般戏耍你,可见他心中早就厌烦你了。
可凭什么你还能占据着王妃的位置,还要我的孩子认你做母亲?”
“你不配,沈清雾!”
她又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我劝你还是早日让贤,还能留些脸面。
你不知道吧,六日之后王爷就要娶我了。”
我看着她志在必得的傲气,还有同我差不多月份的肚子,心中只是苦涩。
闭上眼,我无力地叹气,“你想要,便给你吧。”
季行墨,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
“你和别人成婚了?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快发疯了!”
他偏执的眼睛里闪烁着破碎的光芒,既强硬又无助,眼泪默默地滴在我的肩膀上。
“要不是我来扬州办事,刚好在街上认出你的背影,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呢?”
我用力挣脱他的怀抱,淡淡地说:“我已经成亲了,王爷现在应该也娶了瑶娘吧,你们还有了孩子,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请王爷自重,过去的那些事情,就忘了吧。”
看到我冷漠的表情,季行墨似乎很受伤,连连后退几步才站稳,连声音都在颤抖。
“清雾,你还在恨我吗?
瑶娘那个贱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你走后我就把他们处理了。”
听到这话,我有些惊讶,只听他继续低沉地说。
“我狠心打掉我们的孩子,是因为你第一次怀孕时,御医就检查过,你体质虚弱特殊,生孩子很危险,最好的结果也只能保住孩子。
我不想因为孩子失去你,又怕你知道真相后痛苦自责,所以只能瞒着你偷偷给你下药。”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懊悔和痛苦。
“母亲知道后,不愿意我把侯位传给没有血缘的孩子,也不许我去抱养一个,就偷偷给我下药,把瑶娘送到了我的房里。”
看到我吃惊的眼神,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上前抓住我的手苦苦哀求。
“清雾,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留着瑶娘,只是想等她生完孩子就把她送走,没想到伤害了你。”
“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回去吧,孩子我不要了,这爵位留给谁都无所谓,我只想要你!”
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一时间有些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但我心里很清楚,不管背后有什么原因,我当时真的很痛,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和季行墨和好如初了。
他明知道我会不开心,还瞒着我做这些,就应该想到我们会有分道扬镳的一天。
刚想开口,发现不对的徐离洛返了回来,冲上前一把将他拽开,挡在了我的前面。
“这是我娘子,辅政王请自重!”
季行墨紧握着拳头,手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当即拔出挂在身边的长剑,直直地对准了他。
“你想死?
这是我的妻子!”
他说着癫狂地看向我:“清雾,是不是杀了他,我们就能一起回家了?
都是他纠缠着你不放对不对!”
眼见他真的要落剑,不像是开玩笑,我心里一紧,下意识挡在了徐离洛的前面。
那剑停在半空中,斩断了我的一缕头发。
季行墨难以置信地摇头。
“你竟然为了他挡剑?”
“你知不知道,你身边的是什么人?
他才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我有孕三个月,夫君却在外偷偷养了妾室。
那小妾娇柔地倒在季行墨身上,“王爷,你真的要打掉王妃的孩子,留下妾肚里的孩子吗?”
季行墨掐住她的脸,警告她不要多嘴。
不久后我的孩子真的流掉了,我这才识破他的谎言。
既然他不想有我的孩子,那我也不必守在他身边了。
我留下和离书逃走,他却发疯般寻我。
——我与季行墨青梅竹马,皇帝病重后他成为辅政王,权倾朝野。
我是丞相嫡女,幼时读书便颇有才气。
我们成亲那日,他许我十里红妆,八抬大轿。
洛阳一时间流传着我们神仙眷侣的美名,婚后我们更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只是我小产了一次,季行墨自此之后便很少与我行夫妻之礼。
原以为他是心疼我,如今才知道他早就被其他女人勾走了魂。
我悄悄从医馆的后门离开,坐在对面茶楼的二层等了好久。
才看到季行墨领着仆人出来,他驾马先行离去。
那妾室本应该乘马车走,可她却和身边的丫鬟来到了茶楼的雅座。
正巧坐在了我的旁边,她们主仆之间的谈话被我一字不差地听了进去。
“贺喜瑶娘小姐,待小姐诞下世子,您就是下一任王妃了。”
瑶娘被自己的丫鬟牵扶着小心翼翼坐在椅子上,声音里是压不住的窃喜。
“不要胡说,我只是有了身孕,谁知是男是女呢。”
丫鬟谄媚地说:“那又如何,王爷铁了心要打掉王妃的孩子,您的孩子就是长子长女。”
“到时候您就子凭母贵,何况王爷这般痴迷您,打掉。”
瑶娘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笑道,“人人都传颂辅政王爱妻入骨,我倒是觉得王妃真可怜呢。”
“她的孩子注定生不下来。”
我在隔壁听到这话,好似利剑扎入胸膛般痛,失神间打翻了茶杯。
瑶娘受惊,丫鬟立刻掀开门帘站在我雅间门前大骂。
“什么东西?
这般不小心,吓到我家小姐,小心我家老爷剥了你的皮。”
店小二听到后赶忙过来安抚,我用衣袖遮住脸在屋内道几声歉。
这嘴毒的小丫鬟这才离开,不一会儿就听到她们主仆二人抱怨着店家下楼了。
我含着泪弯腰去捡茶杯碎片,却不慎被刺破手指,鲜血直流。
店小二看到后,连连道歉。
我用怀中的手绢裹住伤口,摇摇头,也离开了。
走出茶楼时,我已经恍恍惚惚走到王府附近时,几乎撑不住身子。
这时季行墨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大喊一声,“清雾!”
天旋地转之间我已经躺在了他的怀中,他将我打横抱起,快步走进王府。
他红着眼睛,边走边喊:“快去请御医,快!”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季行墨已经将我报到了床上,御医正在为我把脉。
他焦急地询问御医,“王妃为何会晕倒?”
御医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季行墨,才说:“王妃这是肝气郁结,加上气血不足才会突发晕厥。”
“怎么会这样?”
御医又想要看看我的保胎药药方,被季行墨拒绝了。
季行墨差人将御医送走,又吩咐厨房为我熬制汤药。
我试探他,“会不会是保胎药出了差错。”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用神医的名号打消我的疑虑。
“不会的,神医的药方不会出错的。”
他摇摇头,“定是这个孩子让你气血不足了,今后你每日除了保胎的药,还要补补气血。”
很快汤药熬好了,丫鬟端进来时还冒着热气。
我看着这堕胎药,抓住季行墨的衣袖,眼泪止不住地向下落。
季行墨最是见不得我的眼泪,他轻轻吻掉我脸上的泪珠,“怎么哭了?”
“我不想喝药,太苦了。”
他耐心地哄着我,“我在这药中多加些蜂蜜,这样就不苦了。”
季行墨当着我的面在药中加了许多蜂蜜,小心翼翼地端到我面前,为我吹凉汤勺中的药。
他将汤勺递到我的嘴前,我盯着他的眼睛,最后问了一遍。
“季行墨,这个药我非吃不可吗?”
他神色晦暗地注视着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瞬间我如坠冰窟,他是真的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我苦笑着,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碗,仰着脖子将汤药一饮而尽。
到了深夜我的小腹越发疼痛难忍,当我从梦中被痛醒的时候,我的身下已经是一滩血水。
这是我的孩子,他就这样离开了我的身体。
眼泪和汗水将我的脸打湿,我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季行墨匆忙从门外进来,他带着御医守在我的床边,握着我的手还在轻轻颤抖。
“清雾,你千万不要有事,我求你。”
当时我四肢无力,不然我一定甩开他的手。
季行墨是你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为何还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当我再次神智清醒过来时,就听到御医对季行墨说:“王妃小产两次,身体愈发虚弱,今后恐怕再难有孕啊。”
他看到我睁眼,走到我身边抱住我,心痛地安慰我,“没事的,我们从宗亲中抱养一个孩子也是一样的好不好?”
我摇摇头没有再说话。
往后的日子我一直在王府中养病,终日昏昏沉沉,季行墨一下了朝便陪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他是怕我会伤心过度而自缢吗?
季行墨,我还没有那么懦弱。
一天我的精神终于好了些,季行墨很是高兴,他告诉我金国寺的香火最是兴旺。
“我们一起去为他上香祈福好不好?”
我点头答应,他便开开心心地带着我驾着马车向城外走。
他搀扶着我小心翼翼下了马车,我们才走到寺庙的大门口,他身后的侍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季行墨面露不悦,却还是耐着性子说:“拦住她,今天谁也不许打扰我和王妃。”
可是不等侍卫领命,求见的那人已经跪在了距我们只有三四步远的地方。
那人虽然穿着男子衣袍,可是纤细的肩膀和白皙的后颈,我一看便知是那日的瑶娘。
季行墨立即转身遮挡住瑶娘,站在我的面前,十分为难地解释。
“清雾,那人是陛下派来的,恐怕有急事。”
他轻轻牵起我的手,“你先去烧香,我马上来陪你好不好?”
我淡定自若地体恤他,“无妨,公务要紧,上好香后我就自行离开了,我在家中等你。”
季行墨深深地看了我几眼,随后松开我的手,转身朝着瑶娘走去。
从前他从未因为公事缺席过我们约好之事,哪怕是皇帝的口谕他也敢不领命。
更是通宵达旦地批写公文,只为白天与我相处的时间更长些。
他曾说人生苦短,只有与我相伴才能忘却苦痛。
可如今,他变了。
我让侍卫在寺庙大堂候着,实则悄悄跟上了季行墨和瑶娘。
季行墨将瑶娘拉入了一处枝叶茂密的小树林,大声呵斥她,“你怎么敢跟到这里?
我说过,你敢出现在清雾面前,我就杀了你。”
说着他抽出匕首,抵在了瑶娘的脖子上。
瑶娘立刻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季行墨,哭诉着自己的委屈。
“王爷,瑶娘有苦衷啊,最近几日妾的肚子总是疼痛难忍,可是您许久不来院子,院里的下人连大夫都不愿请。”
“瑶娘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冒死来见王爷啊……王爷救救妾腹中的孩子吧。”
季行墨骂了几声奴才,扶起瑶娘,她顺势跌在他的怀中,眼含秋波地盯着他。
“王爷,瑶娘好想你……你这个狐媚子,其实是为了这些才来的吧?”
我闭上眼睛,听到了这世上最让我作呕的声音,我蹲在树后抱住自己的身体。
他们欢爱一场后还不忘前往金国寺的祈福树,两人一起将红布挂在了树枝上才一起离开。
看到季行墨派人张贴的寻人启事,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我没料到在扬州这么远的地方,他也能这么快把消息传过来。
看到大街上那些若有若无的打量,我怕被人认出来,就压低了帷帽的帘子,匆匆离开了。
季行墨身居高位,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我很清楚他的脾气,要是再找到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可我已经不想再和他继续纠缠不清了。
幸亏我一路上都换了装扮,随便选了水路,漫无目的地飘着,他也想不到我会来扬州。
老这么逃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为了不引人注意,我就和路上碰到的一个同样在躲藏的男子合伙,假装成了夫妻。
说到这个叫徐离洛的怪人,我们还真有点缘分。
第一次是他被人追着逃到我房里,留下几锭金子做补偿就走了。
我以为不会再见面,没想到在扬州,我差点被巡逻的士兵发现。
幸好他突然出现,说我是他娘子得了风寒,这才躲了过去。
同样是四处漂泊的人,我们很合得来,干脆就装成一对普通的农家夫妻,找了个偏僻的村子住下。
他不问我的过去,我也不关心他的往事,就这样平平安安地过了一年。
偶然间知道他过几天就要过生日了,我就想着去镇上给他买点礼物。
我本来以为这时候季行墨应该和瑶娘还有他们的孩子在一起,应该也放弃找我了,就没那么小心了。
没想到上了街,才发现告示贴得到处都是,最早的都已经泛黄破了一半,边上的新告示还是崭新的。
我傻傻地看着那一堆告示,心里五味杂陈。
不明白他明明没那么喜欢我,却还不肯放弃找我。
愣神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大喊。
“辅政王的马车来了!”
我赶紧弯下腰行礼,把帷帽的帘子拉得更紧了。
他骑马路过的时候,我稍微抬起头,从帘子的缝隙里偷偷看了他一眼。
他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精神抖擞的样子,眉眼间满是疲惫。
一向打扮得体的他,身上竟然还穿着件旧衣服。
那是我唯一留给他的衣裳,当时因为穿在身上,所以没有烧掉。
但我很快就低下了头,让他从我身边走过去。
等他走了,我心慌意乱地跑回村子里。
那些痛苦的回忆,我根本就不想再去想,更没有打算和他相认。
因为跑得太快了,刚到村口就和徐离洛撞了个满怀。
他无奈地扶稳我,揉了揉我撞得有点红的额头。
“娘子,你这是跑什么呢?
这么大人了,总让人操心。”
这些年出门在外都称夫妻,我早就习惯了他这副模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说:“没什么大事,回家吧,我给你做长寿面。”
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跳了起来。
“家里没柴火了,你先回去,我再上山砍点!”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在后面叮嘱。
“别光说我,夫君,你也小心点。”
刚说完,还没来得及收起笑容,身后突然有一股大力把我拉进怀里。
我惊讶地抬起头,正好对上季行墨阴沉而又疯狂的眼神。
“清雾,你刚刚叫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