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钱金龙周玉霞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品麻衣神相钱金龙周玉霞全局》,由网络作家“茶茶是女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边这样想着。只见,在袁琥珀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挺着大肚子,头戴安全帽,身材有些发福的男人。那男人看起来像是个包工头,或者是负责人啥的。他的面相有财运,鼻头挺大,就是有点儿酒糟鼻,红的颜色不太健康。不过,这男人行的财运都是小财,做不到大富大贵的程度。果不其然,胖子前脚刚下车。顷刻间,便被一群民工团团围住。“刘经理,我们不干了。”“对!我们要辞工。天天累的要死要活,工地又总发生怪事儿。谁也不愿意拿命去拼呀!”......胖子见状,向那群闹事儿的民工挥手。“哎呀呀!大家伙别闹。你们看看,今天咱们袁总都亲自来工地视察了!领导还是很关心咱们的嘛!死人那都是意外,大家伙的安全还是有保证的。”胖子一边打着官腔,一边不好意思的朝着袁琥珀的方向探头...
只见,在袁琥珀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挺着大肚子,头戴安全帽,身材有些发福的男人。
那男人看起来像是个包工头,或者是负责人啥的。
他的面相有财运,鼻头挺大,就是有点儿酒糟鼻,红的颜色不太健康。
不过,这男人行的财运都是小财,做不到大富大贵的程度。
果不其然,胖子前脚刚下车。
顷刻间,便被一群民工团团围住。
“刘经理,我们不干了。”
“对!我们要辞工。天天累的要死要活,工地又总发生怪事儿。谁也不愿意拿命去拼呀!”
......
胖子见状,向那群闹事儿的民工挥手。
“哎呀呀!大家伙别闹。
你们看看,今天咱们袁总都亲自来工地视察了!
领导还是很关心咱们的嘛!死人那都是意外,大家伙的安全还是有保证的。”
胖子一边打着官腔,一边不好意思的朝着袁琥珀的方向探头。
此刻,又有农民工大喊。
“刚才,我们又发现了孙建友的尸体。你这话咋讲?”
胖子被问的一怔。
“啥?孙建友也死了?”
民工们瞬间闪开一条路,这条路的尽头直通刚才那具新发现的尸体。
袁琥珀踩着一双高跟鞋,一路小跑,跑到尸体旁边。
那胖子紧随其后,全程用手臂护着袁琥珀,就跟个专属保镖似的。
直到看见孙建友的尸体,袁琥珀面色发沉,止不住的摇头。
“第三个!怎么又会死一个?”
胖子在旁边吞吞吐吐。
“袁总,这......我也不知情。哎呀!怎么会是孙建友呢?我跟他还是同乡嘞!”
就在这时,我看见在袁琥珀的额头处,有一团黑气凝结。
并且,这个女人眼神涣散,马上就要晕倒。
见状,我立刻跑上前去。
恰巧袁琥珀的身体往后仰,我顺势接住了她,把她搂在怀里。
“袁小姐!”我开口呢喃。
“你没事儿吧?”我问。
袁琥珀的脸上虽然画着精致的妆容,可依旧掩饰不住她的憔悴。
“没,没事!谢谢你。”
她的嗓音很有磁性。跟长相相符,都是御姐风。
就在这时,那个大胖子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
“哎呀!你个小脏鬼,干什么呢?
我们袁总也是你能抱的?还不赶紧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把袁琥珀扶稳,悻悻的收回了手。
“袁小姐,恕在下直言,你有病!”
我声音低沉,故作沉稳的讲着。
谁料,袁琥珀尚未开口。那胖子便伸出一双肥硕的大肉手,指着我的鼻尖儿就开骂。
“你小子才有病!
你个死穷鬼,别以为长得白点。就能吃软饭?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穷酸样,配跟我们袁总搭讪么?”
随着胖子这么一说,我低下头,扫了一眼身上的衣着。
我在农村长大,这辈子确实没穿过什么大牌儿。
身上的衣服也都是赶大集时,9块9一件抢来的。
此刻,我的脚上穿着一双二十几块钱的运动鞋。
因为坐了几天火车,还是站票,车上人多。我的鞋被踩的乌黑,鞋帮甚至还开了胶。
只是,人穷咋的?出身穷苦就不配得到尊严吗?
我把声调拔高了两度,郑重有词的讲道。
“袁小姐,我并不是想跟你搭讪。
你体内有虚寒之症。恕我直言,您的亲戚,应该有三四个月都没有光顾了吧!
还有,您近期是不是经常头晕目眩......”
当着这么多糙老爷们儿的面儿,有些话我不好讲细节。
袁琥珀听到我的话,她的身子一凛。
“小帅哥,你,你是做什么的?中医么?怎么会知道我有病?”
我低沉的回应。
“相师!略懂医术。”
此刻,那胖子还在旁边吵嚷。
“你个照相师傅,装什么大尾巴狼?你......”
胖子还没骂完,袁琥珀一记眼神杀射过去,那胖子吓得立刻住嘴。
“麻烦小帅哥等我一会儿。”
袁琥珀朝我轻轻点头。
紧接着,她转过身,对那群民工兄弟说道。
“大家请听我一言。
我知道最近一阵子,咱们工地上发生了不少事儿。
我们袁氏重工集团,绝不是那种压榨工人的资本家。
去世的工友们,我们会加倍进行赔偿。他们子女的上学问题,父母的养老问题。我们袁氏集团都会帮助解决。
至于剩下的工友们,从今天开始,大家休息半个月。带薪休假。
我袁琥珀今天向众人保证,半个月之内,工地的怪事儿我们定然会解决。
只希望大家能卖我个面子,半个月之后,倘若还想回来干的。我给大家涨20%的工资。”
袁琥珀虽然只有30岁,却气场十足,说话极其老练。
紧接着,她转过头吩咐胖子。
“刘全,马上报警,顺便联系孙建友的家属。
上报财务部门,给孙家赔偿300万。孙建友的子女送入市重点学校读书。父母送到集团旗下的养老院。
至于他的亡妻,在咱们集团的食堂和后勤部给安排工作。”
赔偿条件一亮出来。农民工纷纷举拳呼应。
毕竟,又是安排工作,又是300万赔偿款的!
普通人终其一生,或许都赚不到这300万。
许多工人都纷纷表态。
“妈的,300万。老子就算是死也值了。
干!袁总,我们跟着你干。”
“对呗!俺一条贱命,要是能把父母孩子安排好。死又他娘的算个屁!”
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代的那些死士,也是拿钱养出来的。
解决完罢工的问题。袁琥珀转过头,悠悠朝我开口。
“不知道您是否方便,跟我去车上详谈。”
我转过头,看了看钱金龙。
“金龙哥,你能不能等我一会儿?”
钱金龙早都蒙了,他错愕的点点头。
“成!涛子,你去吧,我等你。”
跟随袁琥珀上车后,袁琥珀挥手,把司机也撵下了车。
此刻,只有我们两个人。坐在大奔的后座,腿挨着腿,肩并着肩。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儿,直往我鼻子里面钻。
不得不说,袁琥珀人长得媚。就连身上的味道,都勾人的很。
一股浓烈的玫瑰花香,还伴随着点点苦咖啡味。
这是啥牌子香水?真让人上头。
我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
此刻,袁琥珀开口。
“小帅哥,我确实已经病了很久。大概有半年多的时间了。
亲戚不来,身子也不大好受。每天食不知味,胃里反酸。
要不是我还没谈过恋爱,我都怕自己是怀孕了!”
说起自己母胎单身,袁琥珀的脸上挂起了一抹娇羞。
我开口。
“袁小姐,你不是生病,而是撞邪。
不只是你。我想,就连你的家人应该都得了怪病吧。
包括你们工地上死的那些工人,他们也不是好死。而是被阴邪吸干了阳气......”
我话还没说完,袁琥珀转身,猛然抓住了我的双手。
“小帅哥,你真是太神了。
最近这半年,我家发生了太多事儿。
姐夫和我外甥女儿都已经病入膏肓!
甚至,甚至就连我的姐姐......”
“你姐姐怎么了?”我问。
“她,她好像会画皮!”
钱金龙被我的话吓了一大跳。
可他根本想不出,自己究竟得罪过谁。
我再三叮嘱。
“钱大哥,最近几天你千万别出门。倘若日后再有人敲门送免费的物品,不管是什么,最好连收都不要收。
也不晓得盯上你的到底是什么人?
一而再,再而三,看起来好像有点儿棘手。”
钱金龙闻言,他的脸上也带着点点畏惧。
不过,他还是假装云淡风轻般的说道。
“成!日后我就把钥匙交给你。你不回家,我自己也不出去了!
林涛,只要有你在,我就放心。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袁氏集团的事儿重要。人家是大老板,不好得罪。并且,咱们这个年纪,还是赚钱要紧!”
钱金龙越这么仗义,我的心里越有些过意不去。
钱财于我而言不过是身外之物。
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情谊才是重中之重。
我道:“要不这样吧!钱大哥,一会儿我给你画张符纸。你贴身带着。
袁家的事情我尽快处理。至于你这边,咱们随时保持电话畅通。
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或你发觉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马上给我打电话。”
“成,成,成!都按你说的做!”
钱金龙笑着朝我招手,让我别多想,抓紧吃饭。
这外卖送的饭菜,油水大一点儿,但也确实下饭。
我一口气儿吃了8两大米饭,眼前的三盘炒菜,也被我们两个人造了个精光。
酒足饭饱,这间出租屋虽小,不过好在卫生间可以冲澡。
吃完饭洗个澡。干干净净的,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晚上躺在床上,我一边刷着手机,查着关于袁氏集团的报道。不知不觉到了后半夜。我越发的困倦,眼皮开始打架。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
忽然间,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扑通巨响。
那响声如同一阵闷雷,“砰”的一下子,把我吓了一大跳,瞬间又精神起来。
我立刻翻身下床,还以为是钱金龙出了啥事儿。
谁料,走到客厅。钱金龙也是被那声音刚吓醒。
他坐在床上。赤裸着上半身,穿着一条大花裤衩子。眼圈有些发黑,眼屎还挂在眼睛上。
“咋了?这是......”
钱金龙晕晕乎乎的开口。
“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摔下床了呢。”我说。
钱金龙伸出手,指了指隔壁。
“应该是隔壁传来的动静!这老式楼房不隔音。隔壁两口子晚上干那事儿,以前我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钱金龙说,他隔壁住着的,就是之前送红包的胖大嫂。
胖大嫂今年三十八九岁,跟老公都是外地务工人员。
两口子在白山市,男的当保安,女的做家政。孩子正在读初中,是寄宿式学校,平时很少回来。
就在这时,我们突然间又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嚎啕。
“媳妇,彩凤,你咋了?咋了?”
钱金龙听到这动静,瞬间清醒过来。
“妈呀!好像真是隔壁出事儿了。”
紧接着,我们便听到走廊里传来了许多脚步声。
因为老式楼房不隔音,我们住的这个还是那种特别复古,有点儿像筒子楼的楼房。
一层楼十几户人家,都排成一排,外面有一条长长的走廊。
虽说住在这里的,大多数是老年人或者是外地人。但是邻里关系处的都相当不错,谁家有个困难,邻居都会帮忙。
然后,我们便听到隔壁传来了敲门声。
是个老太太的声音。
“小何儿呀!我听到你家好像有动静,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紧接着,又有中年男人的声音传出。
“是啊!小何。我是308家,你张叔。家里没发生啥大事儿吧?”
说实话,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么热情的邻里关系属实不容易。
见状,我和钱金龙也赶紧披上外套,打开了房门。
只见,隔壁门口已经挤满了三四个邻居。都是3楼的住户。
几乎一家出了一个代表,全都是跑过来问情况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隔壁的房门被人打开。
然后便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哭唧唧的走出来。
那男人伸手指着房间内。
“我媳妇,我媳妇儿她不知道咋回事儿。好像没气儿了!”
我们几人闻言,立刻冲进房间内。
走到卧室门口。只见那个胖大嫂,穿着一身白色的棉睡衣。
她躺在地上,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乌紫,舌头长长的伸出。此刻,胖大嫂的瞳孔已经涣散。不用上前也可以分辨出,她确实没气儿了。
邻居中有个老太太见状,急得直抹眼泪儿。
“哎呦!彩凤今年才多大呀?这么年轻,咋说走就走了呢?”
又有人问眼镜男。
“小何,平时也没听说你媳妇儿有啥病啊。这人到底是咋没的?”
姓何的男人满脸委屈,他的表情也是极其悲苦。
“我,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
今天晚上吃饭时还好好的。
睡觉前,我媳妇儿还说她下午去给孩子送生活费。剩了一点儿钱,给我买套新睡衣。
我俩躺床上睡着觉,我媳妇儿前一秒还在打呼噜。忽然间,她就直勾勾的坐起来。
紧接着,我媳妇儿双手抓着脖子,就开始捯气。
她好像被什么东西憋住,喘不上来气儿一样,就在那儿拼命的吸,拼命的吸。
然后,忽然间我媳妇儿双眼发直,直接就从床上栽下去。她,她就这么死了......”
小何一边说一边哭。
老婆死了,换成谁心里都在难受。
此刻,我走到胖大嫂的尸体身边。
胖大嫂脸色惨白,嘴唇乌青。最主要的就是,这具躯体里面已经没有了魂魄。
借命!胖大嫂的魂魄被人借走了。
有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没有多嘴。
我侧过眼眸,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小何。
小何今年40岁左右,人长得干瘦。戴着副眼镜框,看起来文质彬彬。可其实他没什么文化。性子也有点儿软。
小何在工厂当保安。
白山市的保安,工资大多都在3000块钱左右。
他们两口子都是外地来到白山的务工人员。手中并不是很富裕。
今天晚上,小何穿了一身新睡衣。
黑白格子,丝绸款。料子看起来不错,价格起码要在200块钱以上。
钱金龙回忆。
他在白山市的工作,就是开大车。平时多跑长途,往工地送建筑器材。
半个月前,钱金龙从隔壁省拉了一批建筑器材,往白山市运。
就在赶夜路时,忽然间,他看到马路边儿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中年妇女伸手拦车。
钱金龙这人心善,想着荒郊野岭。一个女人孤身在外不安全。
他便停了车,顺手捎了那个妇女一段路。
“那女的,是不是想要睡你?”我继续发问。
钱金龙听到我的话,点头如捣蒜。
“哎呀妈呀,你咋知道的?”
钱金龙说。
“那女的可虎了!前脚刚上大车,她就开始脱衣服。然后还上手摸我。
她说什么深夜寂寞,还说自己是个寡妇。太寂寞了啥的!”
钱金龙讲到这儿,又立刻开口解释。
“不过林涛,你可别往歪处想。
那天晚上,我可啥也没干。
最主要我这都有对象了!我又不是那种爱搞破鞋的人。
那娘们儿给我摸的火烧火燎的!好在老子定力强,又往前开了一个多小时。开到了一处服务站,我就把那女人放下了!”
其实钱金龙不解释,我也知道他跟那个女人没发生关系。
倘若两个人真的有了肌肤之亲,只怕现如今的钱金龙,早都凉透了。根本不可能跟我面对面说话。
闻言,我开口呢喃。
“红衣皮尸!”
“你说啥?”
钱金龙一双眼珠子瞪的浑圆,显然被我的话吓了一大跳。
我道。
“你遇到的那个红衣妇女,根本就不是人。
而是只披着人皮的女尸!
你那天开车赶夜路时,应该忽然有一段路程,周围出奇的黑。连路灯都没有,是不是?”
钱金龙频频点头。
“没错!没错!”
我又说。
“并且那个红衣女人,她的身体特别能凉。十根手指,也是僵的!”
钱金龙更是一拍大腿。
“林涛,你真神了!
你说的这些,全他妈准啊!
那娘们儿上车后,伸手就要解我裤腰带。
她的手指头硬邦邦的,插的我肚皮生疼。
并且,凉!她整个人身上都散着一股凉气,那一双手就跟冰棍儿似的。给我冻的贼精神。”
“这就对了!”
我继续说。
“那天晚上,你应该是误打误撞,开进了鬼路。所以才会遇到这红衣皮尸!
红衣皮尸靠吸收男人的阳气获取能量。
你虽未同她睡过,可因为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待的时间太久,所以身上过度了阴气。
不过这种尸毒也比较好,只需寻到一味药引子。我便可以帮你解毒!”
“什么药引子呀?”钱金龙问我。
“三两坟头灰!”
我询问钱金龙,白山市附近,哪里有乱葬岗?
“普通的墓地是不行的。
必须要老坟!最起码也要50年以上。
就找那种山间的小坟包,寻一个老坟。抓上一把老坟头的灰烬。就是绝佳的药引。”
钱金龙闻言,想了一会儿。
“乱葬岗我虽不知道,可是我平时送货的工地,那是个郊区。附近好像就有许多荒坟包!
不知那里成不成?”
“应该可以!偏僻地方的荒坟,应该都是有些年份的。
等咱们吃完饭,可以去看看。”
周玉霞那女人,一个人点了六道菜。
她自己又走了,我和钱金龙两个老爷们,便是再能吃。也吃不进去东北的六盘大菜呀。
一顿午饭过后,眼前的六口大盘子,只伤了点皮毛。
我们打了包,钱金龙便带着我走出了小饭馆。
他平时开大车,休息的时候就开一辆银色小面包。
我们两人走到面包车前,钱金龙把我的行李放进后备箱,帮我拉开车门,请我上车。
车上,钱金龙同我唠嗑。
“林涛,你这刚来白山市。应该还没找到住的地方吧?
你要是不介意,今天晚上就去我家挤挤。
我在这儿租了个小楼房,虽然环境差点,但也比住旅店省钱不是。”
从前,生活在村子里。
因为我爸妈的事情,小的时候,我没少受人欺负。
村里许多娃娃都会聚在一起,笑话我妈是个卖肉的。笑话我爸是个杀人犯。
那时,只有钱金龙会替我出头。
他比我年长6岁,从小就人高马大。谁要是欺负我,钱金龙就帮我揍谁。
转眼间,我们俩都成了20多岁的老爷们儿。
钱金龙还是和小时候那样,善良,仗义。一心一意替我着想。
钱金龙送货的工地,在白山市东郊。
开着面包车,穿过市中心,上了高速公路。
大约40分钟的路程,我们便到达了东郊。
下车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蓝色钢瓦房。
钱金龙指着这片钢瓦房的介绍。
“这都是袁氏重工集团承包的工程。盖大楼的!
工程队里的工人不少,两三百号!晚上都在这片钢瓦房里住。
至于我说的荒坟堆,穿过这片建筑工地,往后走几百米就到了......”
我们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荒坟堆走去。
就在路过那片钢瓦房时,忽然间,只听到有人大喊一声。
“不好啦!又死人啦!”
紧接着,便有几十个民工,从钢瓦房里冲了出来。
大家都往同一个方向跑去。
钱金龙虽然是个开货车的,但也属于袁氏重工集团的工人。
他也好信儿的,往人群聚集的方向看。
我们俩走到人群周围,好不容易挤到前面。
这才发现,死的是一个40多岁的农民工。
只是,这农民工的尸体太过蹊跷。
他浑身的皮肉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吸干了一般。薄薄的一张人皮裹在骷髅架子上,眼球突出,浑身没有半点血色。
“干尸,第三具干尸!”
此刻,围观的农民工纷纷议论。
“天呐!又死一个,这活儿没法儿干了。”
“对呗!为了挣这点儿钱,总不至于把命搭进去。不干了!妈的!”
......
工人们纷纷议论着要辞工。
就在这时,有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停在了工地附近的小路旁。
从豪车上先下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看起来30左右岁的模样,穿着一套干练的白色西装套裙。黑色的秀发在头顶高高挽起。
不得不说,这女人长得真性感。
上挑的丹凤眼,细细的柳叶眉。鼻尖小巧精致,唇珠圆润饱满。
并且,哪怕穿上职业装。她的身材也是呼之欲出。走路的时候,身上一颤一颤的。看的人心神荡漾。
而唯独美中不足的就是,眼前的女人,面色有点儿微微发沉。
有一股病气游荡在她的面容之间。
见状,我转过头询问钱金龙。
“这女人是谁呀?应该是个大老板吧!”
钱金龙道。
“她啊!是我们集团老总的小姨子。叫袁琥珀!
今年都三十岁了,一直单身,是白山市数一数二的顶级白富美!”
“袁琥珀!”我缓缓呢喃。
遇虎则兴。
难道,二爷爷书信中的“虎”,指的便是袁琥珀么?
袁琥珀见状,急匆匆走出房间,只见她跟保姆儿语一阵。没一会儿的功夫便返回来。
此时的袁圆已经彻底清醒,血虫也已经吐了出来。
袁琥珀跑到床边,把袁圆扶起来。
她又端了一杯热茶,递到大姐的手中。
“姐,你总算是没事儿了。”
袁琥珀担忧的说着。
紧接着,她伸手指我。
“姐,这位是林涛林大师。就是他救的你。
还有,你怎么会吞血虫啊?是有人害你,还是你自己吞的?”
此刻,不用袁圆说话,我便开口。
“是她自己吞的。”
袁圆这个女人,估计被血虫折磨有几个月的时间。现如今,她神情憔悴,头发花白。整个人瘦的也是皮包骨。
只是,依稀在她的眉眼间,还是可以看出来曾经的温婉和风韵。
想必,之前的袁圆也不丑,虽说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但也应该是个美女。
只是,袁圆的面相不大好。
倒不是财运方面,她天庭饱满,鼻梁高耸。含着金汤勺出生,一辈子不差钱儿。
她命苦的点,在于她的姻缘。
袁圆的额头虽然饱满,但是颜色有些暗沉。以及她的太阳穴有微微的凹陷。
额头又名天仓,太阳穴又名奸门。奸门是主姻缘的,也就是夫妻宫。
倘若奸门黄亮发光,那么这个人要不就是红鸾星动,要不就是夫妻和睦,恩恩爱爱。
可天仓和奸门晦暗,或者突然间生出很多痘。
那就说明此人姻缘有变,要不是老公出轨,要不就是夫妻二人有难以调解的矛盾。
根据袁圆的面相显示,她的婚姻并不顺遂。
并且这个女人常年住在养老宅,她身体的阴气也很重。情绪方面出现了某些问题。应该是精神衰弱之类。
并且袁圆是大眼睛,低顺眉,嘴唇微厚。
这三种面相,都是典型的恋爱脑特征。
一个有点精神衰弱的恋爱脑,在发现自己的丈夫背叛自己后,自然是病急乱投医,想尽一切办法挽回丈夫的芳心。
果不其然,我刚想到此处,袁圆便虚弱的开口。
“是李董的太太。
上一次,我们在一起吃饭。她说认识一个术士,可以让女人回春。
我是听了那个术士的话,才吞的血虫。并且每天喝鸡血,想要让容颜永驻......”
袁圆的话还没说完,袁琥珀已经忍不住开口斥责。
“姐,你蠢不蠢呀?你才36岁,你从前长得那么漂亮。
为了一个孙斌,这些年你又打针又整容,现在又吞什么虫子,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你值得吗?”
不过说来也奇怪。
自从进入袁家别墅后,我只见到了袁氏姐妹二人。倒是没有见到袁圆的丈夫,也就是那个叫孙斌的男人。
甚至就连他们的孩子也没有看见。
此刻的袁圆,坐在床上已然哭的泣不成声。
“可是孙斌他已经不肯回家了!我们结婚10多年。自从孩子出生后,他就一直冷落我。
我身体坏了,没办法给他生儿子传宗接代。我只能想尽办法维持美貌,我只是想让他多看我一眼。”
听到此处,我忍不住喃喃打断。
“只是,就算你身体没毁。你也生不出儿子呀!”
我话音刚落,袁圆和袁琥珀纷纷转头看向我。
我耸耸肩膀,指着袁琥珀说道。
“还有你,倘若在这别墅之中住久了,你也生不出儿子。
你们应该了解的吧?你们家祖孙三代,生的不全都是女孩儿吗?”
听到此处,袁琥珀错愕的转过头,望向袁圆。
“姐,你家祖上,生的都是女孩儿?”
袁圆点头如捣蒜。
“没错!大师,你怎么晓得的?
我姥姥只生下我妈一个女孩儿。我妈也只生了我一个女儿。
而我,自从生下我女儿盼盼后。便在也不能生养了。”
我道。
“这是因为,你们住的是间阴宅。
阴宅阴气中,克阳气,升阴气。在这里住长久的女人,是万万不可能生出儿子的。
甚至,男人在这别墅之中住久了。都会身怀怪病,寿命早亡。”
听到我的话,袁氏姐妹二人身体猛然一怔。
我又问。
“你们家这别墅,应该有100多年。
想必,百十年前,应该也是有高人帮你们看过风水,才在此处选址盖楼。
只是,这房子已经这么久远,你们袁家人为什么不搬出去?住在阴宅里,岂不是害了你们满门。”
“不能搬的!”
袁圆抢先回答我。
“这房子,是我太爷爷那辈儿的时候建造的。
我太爷爷说,此房的风水是他当年特意请天门山的万尊方师给改良过。
这房子可以招财运,兴旺袁家百年基业。”
“这话说的没错。”
我道。
“只是,你太爷爷难道没有告诉你们,这房子的风水,最多只利财运30载。
30年后,你们家里的人必须要搬出来吗?”
袁圆闻言,轻轻摇头。
“这......这我倒不晓得。”
我解释。
“其实从刚进你们家院落,我就已经发现了这房子的问题。
你们家的别墅选址十分的考究。
后有靠山、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案山明堂、水流曲折。
这样的风水可以聚气生财,让屋中之人富贵无比。甚至可以发达后代,让后辈之人鹏程万里,福禄延绵。
只是,后靠山,前开阔,水流曲折的风水方位,这其实并不是选住宅。而是选坟墓的讲究。”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选坟墓?”
袁琥珀轻轻皱眉。
我道:“如果我猜的没错,袁家祖上应该不是白山市当地人。
甚至,人丁稀薄。或许家中连祖坟都没有。
你们家长辈应该是闯关东,又或者是逃难逃荒,最后落脚白山市。做小买卖起家,买了房子后却没有大富大贵。反倒是在生意上遇到了某些困难......”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袁圆立刻插嘴。
“大师,你真神了。
我家祖上是关中人。想当年就是因为逃荒,才来到的北方城市。
我太爷爷是靠炸油饼发家,后来搞了个小厂房。却因为没有经营经验,险些赔的倾家荡产。
而后,太爷爷请万尊方师帮忙看风水,改运。
万尊方师让太爷爷买了此处房屋,并且加以改造。
从那之后,不过半年,太爷爷的厂房便扭亏为盈。慢慢的,发展成了千万身价......”
我去!
袁家人还真是有钱。百十年前的千万身家,倘若放到现在,那岂不是百亿资产?
我这边正在思索。刘全忽然“哇”一声大叫,把我吓了一跳。
“哇!林大师,你是真神了。
看看资料就能发现问题所在。不愧是高人。袁总就是有眼光。”
刘全这个狗腿子,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拍马屁。
我皱着眉头,朝他看了一眼。
“刘经理,你能闭嘴吗?”
刘全悻悻点头,仍旧满脸谄媚。
紧接着,我又在工地上转了转。
直到,走到东北方的一片区域。
这个区域的阴气极重,我站在已经打好的地基上面,一股寒气直逼我的脚底。就连我的后背都跟着发麻起来。
“地下好像有东西!”我恍然开口。
袁琥珀问我。
“什么东西?”
我解释。
“阴气!很重的阴气!”
我一边说着,弯下身检查这片区域的构造。
因为是要盖大楼,到处都是钢筋水泥。此处的地基已经被打好,并且都已经做好了封城。
一根一根的钢筋竖在身边,脚下的水泥混砂石邦邦硬。
“这片区域的地基,是什么时候打的?仿佛有些陈旧。”我开口呢喃。
此刻,袁琥珀转过头看向刘全。
刘全小心翼翼的问我。
“林大师,我能说话吗?”
“说!”我一声闷哼。
刘全咧着大嘴,点头哈腰。
“回林大师的话,整个工地的地基,都是13年前早已经打好的。
这一次,只是做了一些简单的调整。
毕竟原本的设计图是度假村。现在我们要改成大高楼......”
刘全的话还没说完,我开口只一句。
“能挖么?”
“啥?挖?”刘全面色为难。
“这挖开容易。只是,全挖呀!深十好几米呢!”
不同城市的深度地基不同。要盖20层的大楼,最少地基也要打五六米。
白山市属于北方城市,土地松软。地基打的就会更加深一些。
我道:“不是全挖。我指几个地点,你们先挖挖看。”
刘全再一次转头,看袁琥珀的眼色。
直到袁琥珀点头认可。刘全忙拍胸脯。
“好,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挖车。”
闻言,我伸出手,掐指算阴。
紧接着,我又从口袋里掏出罗盘,选定阴穴。
前后忙活了半个小时,我选定了两处地点。
这两处地方,一处至阴至邪。一处阴气略重。但好在相隔不远。
我随手捡了两块砖头,作为标记。
没一会儿的功夫,三辆挖车便到达现场。
我指挥挖车司机,在我标记的地点开挖。面积不用太大,方圆三四平方就可以。
现代施工全程由机器操作,速度快,倒是不需要等待太久。
期间,我和袁琥珀还有刘全回到车上。
袁琥珀有些担忧的问我。
“林大师,你说地底下会有什么东西啊?”
我摇头。
“不知!”
“对了袁总,你不用总叫我林大师,管我叫林涛就行。水寿涛!”
“那你也别叫我袁总,叫我琥珀。”
袁琥珀朝我嫣然一笑,她今天穿的还是一身西服套裙儿。黄色的,羊毛面料。看起来很正式,却因为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又显得极其妩媚性感。
我们几个人坐在车上,感觉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性格本身就发闷,也不是喜欢找话题的人。
忽然间,袁琥珀轻吟。
“林涛,昨天你帮我按摩,我觉得很舒服。
什么时候,能帮我再按一次?”
“呃......可以!”
我说:“你就是体寒,筋络不通。等我再帮你多疏通几次就好了......”
我和袁琥珀正在唠着嗑。
此刻,刘全满脸怪表情,那模样就是想笑又笑不出来。
看我的眼神,既有几分羡慕。又带着那么点儿......淫荡!
没一会儿的功夫,开挖车的司机急急忙忙向我们跑来。
司机敲响车门,刘全下了车,双手叉腰。
“啥事儿?挖出东西来了?”
司机师傅急忙说道。
“俺挖的第二个位置,搞了半天只挖出一张卡片片。
俺看着是黑色的,不知道有没有用,就送过来了!”
司机一边说着,把一张满是泥土,并且略微有些腐烂的黑色卡片交给了刘全。
刘全满脸鄙夷。
“这什么破玩意儿?让你挖东西,没让你捡垃圾。”
此刻,我朝刘全伸手。
“把卡片给我看看。”
刘全立刻换上了一副笑模样,双手把黑卡交给我。
我接过卡片儿细瞧,小小的,长方形,身份证般大小。虽说上面裹满了泥土,可仍旧能够识别出,是银行卡。
“黑色的银行卡。”我呢喃。
“只是上面的字迹分辨不清了!”
袁琥珀闻言,也伸头看了一眼。
“这是钻石卡!黑金配色。看起来像是光大银行的,因为它的材质有点磨砂。”
袁琥珀毕竟是有钱人,这些银行卡,她只要看一下,竟然就能分辨出等级和出处。
我朝她竖起大拇指。
“你还真厉害。”
袁琥珀淡然一笑。
“不是!恰巧我们家人就用光大银行的钻石卡。我也有,所以才能分辨出来!”
就在这时,另外两个司机师傅更是行色匆匆的向我们的方向奔来。
“不好了,不好了。
有骷髅!挖出骷髅来了!”
闻言,我顿时一拍大腿。果不其然,土里挖出了东西来。
另外两个司机挖的是第一处位置,也正是极阴极重的那处位置。
听到动静,我和袁琥珀等人立刻下车。朝着挖车的方向便跑去。
等跑到地方,我们只见,在这地基下面六七米的位置。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副白森森的骨架嵌在其中。
我管刘全要来手电筒,照着洞穴的深处往下探。
那副骷髅骨架,已经和周围的水泥融为一体。这骨架身资扭曲,只是长度比我想象中的要长。
“是成年人!”
我倒吸一口冷气。
“竟然不是孩子!”我隐隐说道。
原本,在这个地方发现阴气。我已经猜出,地底下应该埋的死人。
可起初我以为,地底下埋着的应该是两个孩子的。
毕竟建筑工地,几十上百年前就流传着打生桩的传统。
不管是建大桥,或者是工程开工。
有很多团队,都会用童男女作为生桩,埋在地底下。来保证大桥和建筑不会坍塌。
可是,成年人!并且还只有一个。
这样的生桩,似乎不大符合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