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门缝看见举着汽油桶的身影。那人右手缺失的小指在月光下泛着白骨的光泽，腕表表盘停在23:17分。汽油泼洒的哗啦声与此刻雨声重叠，苏晚突然剧烈头痛。


开她领口的纱布，苏晚看见自己锁骨下方浮现的电子条形码——根本不是孤儿院的编号，而是顾氏集团早期实验体的识别标记。

货轮突然剧烈倾斜。顾承衍用安全带将她捆在操作台前，自己却抓着缆绳冲向甲板。暴雨中，苏晚听见林景明的狞笑：
，苏晚在摇晃的船舱里睁开眼。顾承衍的体温从身后传来，他缠着绷带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掌心的枪茧摩挲着她小腹的旧伤——那是孤儿院火灾时被铁窗划破的疤痕。


个笔画代表一个被销毁的实验体，
味道。这是他第三次给自己更换心脏起搏器，嵌在肌理里的微型摄像头正将手术画面实时传输给境外资本。当镊子夹出那颗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