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药堂跟着伙计们讨论药方，见外面的马车来来往往顺嘴和伙计们嘀咕一句。他们怔愣后便是相视一笑，其中和我关系最好的黄忠说到：“这是入宫的妃子啊。咱们的皇帝今年该三十六了，正当壮年嘞！”

伙计们小声而隐秘的相视一笑。我卷着书页的边角，看着门口飞扬的尘土出神。

4.

有时，我也觉得接受母亲不爱自己这件事是很难的。可是事实往往很具有说服力，她真真实实的就是不爱我，或者说，她不爱任何人。

除了我的爹爹。

但是她也不会爱屋及乌的因为爱我的爹而爱我一点。她对我像是一个小孩子对一个玩具，她在扮演一个“母亲”的角色，显然入戏不深。再到我认字后，她便开始怀揣自己的目的，想要把我培养成一个像我父亲那样的人。我以为她要开始爱屋及乌了，可是并没有。她好像只需要我会医术，能得父亲几分真传就好。

从父亲的口中套出他并没有透露拜祠堂的消息给母亲后，我便也将母亲知道的事隐瞒下来。我又换了个切入口，问父亲母亲的过去。

说来可笑，若不是母亲的省亲，我根本不知道母亲有血亲在这个地方。

父亲开始时也迷茫了半瞬，然后竭力回想道，他也不太清楚。只说，他和母亲的结合是族地的一个叔母撮合。我追问那个叔母，父亲再回想却只说想不起叔母是谁家的了。如今在想这个叔母，怕是已经掩埋于这场战事了。

我又问父亲，母亲去省亲，省的是哪家。父亲说他也不知道，因为来接母亲的，带了侍卫。大约是身份不凡。但父亲不想去过问，因为他们的结合是因为感情，若是母亲想离开，父亲大约也是不会挽留的。

5.

一无所知。

屋内。

我有些焦躁，因为梦里那些有些诡异的事，也因为母亲的所做所为。我理不清头绪，我只有十七岁的身体和九岁多的记忆。我不是个聪明的小孩。

哪怕上辈子死时，我清明的那一瞬。我也只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