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张董没教会你，死人是最守不住秘密的。“江砚迟将她塞进集装箱夹层，反手两枪点射打灭照明灯。

黑暗降临的刹那，沈知夏摸到他后背交错的旧伤疤，那些凹凸的痕迹组成熟悉的图案，那是翡翠吊坠里母亲照片上的弹道分布图。

枪火在船厂炸开猩红的花朵。

沈知夏贴着江砚迟温热的胸膛，听见他心跳频率始终稳定在60。

当第三个杀手被军靴踹碎喉骨时，她突然看清杀手颈后的刺青：双头蛇缠绕着城南开发案的LOGO。

“闭气。“江砚迟突然将防毒面具扣在她脸上，烟雾弹炸开的瞬间，他搂着她跃入排污管道。

腐臭的污水漫过腰际，沈知夏的指尖触到管道壁的刻痕——那是个褪色的夏字，旁边画着儿童简笔画的鸢尾花。

七年前的雨夜记忆突然清晰。

爆炸发生前十分钟，她曾躲在这条管道里，看着穿防弹衣的母亲将父亲推给黑衣人。

当时刻下这个夏字时，她以为那是向死而生的诀别，如今才明白是母亲留下的行动坐标。

“二十年前军火案的赃款通过城南开发案洗白，你父母奉命追查。”

“江砚迟的声音在管道里产生诡异的回响，他腕表的荧光照亮前方分岔口，“张伯是最后的知情人，可惜他给你的账本坐标是陷阱。”

沈知夏摸到大腿绑带的微型相机，疗养院老人临死前在她手背抓出的血痕突然灼痛。

当时渗入伤口的不是血，是隐形荧光剂——此刻在表盘冷光下显现出经纬度坐标，指向父亲书房的密室位置。

管道尽头传来水声轰鸣，江砚迟突然将她按在潮湿的墙壁上。

额相贴的瞬间，他金丝眼镜滑落，露出右眼诡异的灰白色瞳孔：“记住，青龙的眼泪才是钥匙。“

追击者的脚步声逼近时，沈知夏的唇擦过他颈侧弹孔。

母亲的声音穿越二十年时空在耳畔炸响：“引爆器在第三根肋骨下方！“她本能地摸向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