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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走到洗手间，我想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当我抬头看向镜子时，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镜子里空无一人。我使劲眨了眨眼，伸手在面前挥动。镜子里依然什么都没有，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颤抖着把手伸向镜子。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但镜中却看不到任何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