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云时夏楠芝的女频言情小说《远书情断两悠悠 番外》,由网络作家“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夏楠芝起来时,已经满屋飘香。傅云时和白慧心一起站在厨房里有说有笑,美好得像一幅画,让人心痛。傅云时转身时,看到了她,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却更是温柔。“老婆,你醒了?快过来尝尝,我给你做了猪肝菠菜粥。”他端着砂锅,快步走了过来。白慧心笑道,“你再不起来,我可要饿死了。我说要先吃,这家伙说你不起来,谁也不能吃。”傅云时得意地笑,回过身去拿碗。“我是给我老婆做的,又不是给你做的,他不来,你当然不能吃。”“我可是你妹妹,你这真是‘有异性没人性’。”他们一唱一和很是和谐。夏楠芝突然发现自己像个局外人,一点也插不上话,徒留尴尬。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她以前好像也只会尴尬地笑笑,打个圆场,让白慧心先吃。那时,他们一定在心里笑他傻吧。“我不饿,你...
清晨,夏楠芝起来时,已经满屋飘香。
傅云时和白慧心一起站在厨房里有说有笑,美好得像一幅画,让人心痛。
傅云时转身时,看到了她,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却更是温柔。
“老婆,你醒了?快过来尝尝,我给你做了猪肝菠菜粥。”
他端着砂锅,快步走了过来。
白慧心笑道,“你再不起来,我可要饿死了。我说要先吃,这家伙说你不起来,谁也不能吃。”
傅云时得意地笑,回过身去拿碗。
“我是给我老婆做的,又不是给你做的,他不来,你当然不能吃。”
“我可是你妹妹,你这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他们一唱一和很是和谐。
夏楠芝突然发现自己像个局外人,一点也插不上话,徒留尴尬。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
她以前好像也只会尴尬地笑笑,打个圆场,让白慧心先吃。
那时,他们一定在心里笑他傻吧。
“我不饿,你们吃,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她并不喜欢猪肝那股味道,可傅云时说它的营养价值高,最为补血。
每次献血过后,他都会给她做。
她以为那是关心,总忍着恶心,拼命下咽。
可现在,她不想吃了。
她拿上提包就要出门,傅云时一直跟在她身后劝她。
“老婆,我今天都煮了好久,可香了,你就吃点再走吧。”
白慧心也劝,“是啊,这家伙一回来就在这屋子忙,你就吃点再走吧,别浪费了他的心意。”
“有你在,他的心意不会浪费。”
他在路上吃了碗面条,就去了民政局。
“你老公没一起来吗?”
“没有,他工作忙。这是他的亲笔签名,我们是自愿离婚,我净身出户,不存在纠纷。”
工作人员看了眼签名,夏楠芝催促道,“同.志,能不能麻烦你快点?我赶时间。”
正值七夕,她后面好几对情侣喜气洋洋地在发喜糖,其他人也开始催促。
工作人员没空细想,当即在离婚协议书上盖了章,给了她两本离婚证。
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夏楠芝的心总算是踏实了。
云家在川城的势力不小,傅云时的大名更是无人不知。
这件事若是被云家知道,他恐怕就离不成了。
他道了谢,起身时,脑袋一阵晕眩,勉强扶住了桌子才站稳。
“同.志,我看你脸色苍白,是不是病了?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休息下就好了,谢谢你!”
他找了张椅子坐下,等晕眩过去,才重新出发去办护照。
忙了一天,脚不沾地,回到家时,他整个人快要昏厥。
“楠芝,别开!”
他正要打开卧室门,傅云时制止了他。
“慧心在里面休息,你今天先委屈一下,睡杂物间去吧。”
“你说谁在里面?”
傅云时工作忙,时常值夜班,怕打扰她休息,两人早就分房而睡。
“轻点声,这么激动做什么?”
傅云时白了她一眼。
“她昨晚不舒服,一夜没睡,这会儿刚睡下,你就让她睡这里吧。”
夏楠芝这才注意到,她的东西都被拿了出来,扔在了角落里。
就像她的人也被孤零零地扫地出门了一样。
这是她的家,她不能睡主卧,现在连客卧也不能睡了。
一时间,她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她躺在小杂物间,将两本离婚证藏到了枕头下。
没关系,她和傅云时已经离婚,半个月后,她就可以永远离开他了。
第二天,她起来时,腰酸背疼,拿起盆准备去洗漱时,白慧心握住了门把手。
“楠芝,不好意思啊,我肚子疼,让我先吧。”
夏楠芝难得地来了脾气,不肯相让。
“我先来的,应该我先。”
“你先来的那又怎么样?该是我的,你抢不走。”
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句话,夏楠芝愣是听出了挑衅的意味。
当即要拉开门,不知怎的,白慧心撞到了门上,头磕出了血。
“夏楠芝,你做什么?!”
傅云时跑来扶住了白慧心,可能是察觉自己太过激动,又缓和了神色。
“慧心有病,你又不是不清楚?你开门的时候小心点啊!”
夏楠芝没来得及解释,傅云时已经紧张地扶着白慧心坐到了沙发上,给他上药。
“不怪慧心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是我肚子疼,想上厕所,慧心也着急洗漱,真不怪她的。”
“我没怪她。”
可他脸上冰冷又心疼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了他的愤怒。
夏楠芝动了动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慧心好像说得都对,可好像又不对,听得她心里不舒服极了。
见白慧心不嚷着上厕所了,她去了洗漱。
出来时,白慧心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傅云时正在给她喂饺子。
“你们在做什么?!”
他们怎么可以如此堂而皇之!
“喂饺子啊。”
傅云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又笑道,“我明明放的调料都是一样的,她非说我的饺子好吃点,我这不是让他尝尝嘛。”
“是啊,我看他的好像比我的好吃些,果然这吃起来,也确实好吃些,他肯定是偷偷加了什么。”
他们视线相对,她低头一笑,脸上竟有些许疑红,而他满眼宠溺。
“怎么可能!”
夏楠芝咬咬牙,嘲讽道,“就你们刚刚那行为,知道的知道你们是兄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夫妻。”
他们两个均是一愣。
白慧心红了眼眶,“楠芝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云时就只是我哥哥啊。”
傅云时沉了脸,“老婆,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你怎么也说糊涂话?”
这两人互相配合的模样,让夏楠芝真想给他们颁个奥斯卡小金人。
“楠芝好像不高兴了,要不,我先走,你们吃吧。”
见她不说话,白慧心要起身,被傅云时拦住了。
“你身体不好就该多吃点东西补补,有什么事也得吃完了早餐再走。”
他说着又拉住了夏楠芝。
“昨晚是我考虑不周,我下次一定提前跟你商量,你让她先吃饭,你也快来吃点。”
夏楠芝见白慧心眼里的得意一闪而过,无趣地抽回了手。
“你们自己吃吧。”
她刚转身,白慧心已经起了身。
“云时,算了,你们聊聊吧,我先走了。”
见她出了门,傅云时睨了夏楠芝一眼。
“真不知道你一大清早发什么疯,你自己吃吧。”
夏楠芝心口阵阵发疼,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她的健康在他的眼里就一文不值吗?
她之前怎么会以为他爱的是她?
“傅医生,不好了,病人又晕倒了。”
有护士跑过来,傅云时脸色立即变了。
“我去看看,你们抓住她,她今天献也得献,不献也得献。”
这是云家的医院,保安、医生都是她的人,只一瞬,他们将她紧紧压住了。
“傅云时!放开,你们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回应她的只有傅云时冷漠的背影。
原来,他的温柔从来都是假象。
双拳难敌四手,无论她如何挣扎,针到底扎了进来。
鲜红的血液慢慢从她的身体剥离,剧烈的疼痛几乎将她淹没。
傅云时,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
今天的血抽得格外慢,慢到夏楠芝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了,她独自走在路上,心头生出了无尽悲凉。
“老婆,你去哪了?我一出手术室,你人就不见了,担心死我了。”
刚打开门,傅云时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刚才真不是故意跟你生气,我只是太着急了。”
他的满脸愧疚与小心翼翼。
“身为医生,我第一时间肯定会先考虑病人,实在对不起!他们伤着你没有?”
这模样与刚才的冷漠形成了强烈对比,要不是她亲眼所见,恐怕她至死也不会相信。
“抱够了吗?抱够了就放开我。”
“老婆,你别生气了。”
傅云时极少发脾气,对她总是尽可能地哄。
“我给你定制了一块表,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献宝似的捧过来一块劳力士,上面烫金的“芝”字格外明显。
她对上他满眼的期待,“你为什么要送给我礼物?”
“因为我爱你啊。”
他如往常一样回答得不假思索,听得她的心更冷,也更疼。
“傅云时同.志,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爱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爱你,爱谁?”
夏楠芝动了动嘴巴,如同吃了黄连,满嘴苦涩。
她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摇摇头,转身进了客卧。
再出来时,她拿了几张空白纸。
“那我也送你一份礼物。”
“这是什么礼物?”
“你把名字写在这里,半个月后再打开,你一定会喜欢它的。”
“这么神奇?那我要试试。”
傅云时满怀期待地把名字写在了他指的地方。
夏楠芝松了一口气,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不在乎了。
她刚收好他签下名字的纸,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傅云时一接,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眉眼里瞬间染上了担忧。
“你们看着,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他愧疚道,“老婆,医院有点急事,我不能给你做晚餐了,你先随便对付点,我明天再给你做,好不好?”
“好。”
傅云时一步三回过头,可离开的脚步半点也不停歇。
听着车子离开的引擎声,夏楠芝坐到了书桌前,将那块表扔进了抽屉里,再握住笔,将离婚协议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下来。
傅云时,希望你半个月后会喜欢这份礼物。
“慧心刚晕倒了,我去看看,你记得好好吃饭,晚上不用等我了。”
没等她开口,傅云时已经拿着公文包帮忙出了门。
这一夜,他没回来。
夏楠芝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也没时间管他。
晚上,她无意中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竟与健康毫无干系。
她猛地想起自己最近频繁的头晕,和那天那工作人员的话,霎时冒出一身冷汗。
第二天一早,她去了趟图书馆。
当她看到成.人六个月才能献血一次时,她蓦地笑出了声。
傅云时几乎每个月都会让她献一次血,变着法骗她说对身体有益无害。
他是真的不顾她的死活啊!
夏楠芝跌跌撞撞地到家不到一个小时,傅云时回来了,带着坐在轮椅上的白慧心。
“慧心这几天不舒服,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就先把她带过来跟我们一起住了。”
“楠芝,抱歉。我真不是有意打扰你们的,实在是我这身体太不争气了。”
白慧心说得愧疚又卑微。
傅云时不悦道,“不能这么说,身体不好又不是你的错,你先在我这住下,把这当成自己家,不要拘谨。”
夏楠芝站在门口,他们已经进了屋。
她不想和他们待在同一屋檐下,转身出去了,回来时阳台杂物间的东西已经被翻了出来。
“住手!”
离婚证就在她的枕头下,要提交的资料也藏在行李中,若是被白慧心看到,她就走不成了。
她一下子扑了过去,挡住了她的手。
“你要做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我就是想帮你整理一下东西,你看这些好乱。”
白慧心一脸无辜。
夏楠芝当然知道这地方乱,这本来就是放杂物的。
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傅云时住着主卧,客卧被她占了,她不住这还能住哪?
“不需要你来帮我整理,你也不许再动我动东西,听到了没有!”
“楠芝,对不起,我也是......”
“她也是一片好心,你那么生气做什么?”
傅云时从厨房出来,开始指责她,“你不要她整理就不要嘛,有话不能好好说?”
傅云时让白慧心出去,又开始劝说她。
“慧心身体不好,闲着只会胡思乱想,她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你让着她点。”
见她没做声,他转身走回了厨房。
夏楠芝将行李包里的东西又装了回去,看到那两本离婚证时,心里的郁结总算是消退了。
晚些时候,不知道是谁打了电话过来。
“研制成功了?好好好,谢谢!谢谢!”
“云时......”
傅云时落了泪,白慧心担忧地看着他,他激动地就抱住了她。
“慧心,实验成功了,你有救了!有救了!”
“真、真的吗?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是的,今晚我们一定要好好庆祝庆祝!”
两人喜极而泣地相拥,让夏楠芝捏紧了拳头。
什么不放心,不过是巧立名目,让她名正言顺地登堂入室而已。
傅云时,我不要你了。
晚上,傅云时依旧做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补血菜,看得夏楠芝没有半点胃口。
他又哄又劝地叫了她好几次,她都拒绝了。
最后,他和白慧心高高兴兴地一起庆祝,再没管她。
饭后,她洗漱回来,没开灯,直接往被子里一躺,被一双宽大的手就抱住了。
“老婆。”
她吓了一大跳,赶紧开了灯,就见傅云时正眉目温柔地躺在她的小床上。
她愣了一瞬,而后像被人遏住了咽喉一般,满嘴苦涩。
“你这是做什么?”
以往,两人心意相通,难免情不自禁。
如今,他心有所属,还这样,就是玩弄。
“你快点把衣服穿起来吧,待会儿要着凉了。”
夏楠芝移开眼,将他的外衣递给他。
谁知,他拉开被子,站起身就把她往怀里抱。
她怒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老婆,我们医院有个特殊的病人,现在需要干细胞移植,只有你的匹配成功了,你能不能......”
“不能!”
傅云时温柔劝慰,“这个手术很小,没有任何风险的,只要取你身上一点点的细胞,你不愿意救她吗?”
“我不愿意。”
夏楠芝苦涩难言,心脏揪着疼。
“你们医院怎么那么多特殊病人?傅云时,我的健康也很重要的。”
“真的没有任何......”
“滚!”
再不听他说,夏楠芝直接将他赶出了杂物间,关上了门。
说到底都是为了白慧心!
傅云时,你为了她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
傅云时这两天早出晚归,夏楠芝也一样。
彼此不见面,对夏楠芝来说更好。
第三天晚上,傅云时回来了,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老婆,这段时间我真的太忙了,是我忽略了你,真的很抱歉。”
“今天我们一起喝一杯,算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临近离别,夏楠芝情绪复杂,依着他坐了下来,也喝了一杯。
一杯下肚,不到一分钟,她就开始头晕,很快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她只感到钻心入骨的痛,想睁开眼看看,眼皮似有千斤重。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看到了傅云时内疚的模样——
“老婆,对不起。等我把慧心的病治好,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
他还能怎么补偿她?
昏昏沉沉,她痛得又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护士在给她吊点滴。
“夏小姐,您刚做了手术,需要静养,您先好好休息吧。”
她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人又晕了过去。
彻底清醒时,她看到四周白墙,懵了好一会儿。
她艰难起身出来,就听得两个小护士在小声地鸣不平。
“这傅医生跟白小姐是越来越不避讳了。”
“呵,能把自己老婆迷晕送到医院来取干细胞的,除了他,谁做得到?”
“是啊,这新技术搞不好,连他老婆命都没了,他可真舍得。”
“......”
草地上,傅云时温柔地扶着白慧心正在散步。
而夏楠芝的脑瓜子像被人打了一棒,嗡嗡作响。
傅云时竟然真的把她迷晕了,送到医院来做手术。
原来,她在傅云时眼中,真的一文不值......
眼中淌出泪水,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她在医院住了六天,傅云时没来过一次。
她只在护士们的讨论中听到过他和白慧心的大名无数次。
离开的那天早上,夏楠芝没有办理出院手续,也没通知任何人。
她趁着傅云时陪白慧心散步的时间,坐上了回家的车。
满屋子灰尘,预示着主人好几天地不归家。
她到杂物间拿了重要证件,又去取了护照,便马不停蹄地去了机场,与其他科研人员集合。
他们见她脸色苍白,问她要不要先休息几天,她拒绝了。
身体不好可以慢慢修养,可心上有伤,却再也难以复原。
她一刻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也不想再见傅云时。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她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傅云时,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