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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见过生母,父亲只说那个女人跟人跑了。棺材里的老式梳妆匣突然自动弹开,半面碎裂的铜镜映出她惨白的脸,镜框边缘渗出黑色黏液。后半夜,程雪被指甲抓挠木板的声音惊醒。月光把雕花窗的影子投在墙上,仿佛无数枯手要破窗而入。声音来自床底的红木箱,那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箱盖打开的瞬间,腐臭味扑面而来。织金嫁衣浸在暗红液体里,袖口的并蒂莲泛着诡异的青灰色。当她手指触到冰凉的衣料,铜镜里突然晃过一道人影——凤冠霞帔的新娘垂着头,盖头下露出青紫色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