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中划出流畅的弧线，沈清秋的身影在后视镜里缩成红色光点。我摸到座椅夹缝里的蛋糕盒，栗子奶油已经渗出包装，在真皮座椅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陈叔忽然递来平板电脑，监控画面里李昊正在拨电话。他扯开领带时，锁骨处的黑蝎纹身清晰可见——那是东南亚某走私集团的标志，三年前在纽约劫持我的绑匪身上，也有同样的图案。

暴雨在车顶敲出密集的鼓点，沈清秋湿透的雪纺衬衫贴在皮肤上，透出内衣的黑色蕾丝边。这是去年七夕我送她的礼物，当时她在试衣间拽着我的手指说：


瞳孔猛地收缩，镶钻的耳钉刮破我裤脚。我突然想起半年前暴雨夜，她赤脚追我的电动车摔在泥水里，那时她脚踝上的创可贴，贴着哆啦A梦的图案。


时露出后颈的条形码，说是在福利院打的疫苗编号。那只三花猫的项圈上，分明印着赵氏生物科技的logo。


细长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