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顺蒋成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岂有悔宁顺蒋成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宁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鱼商的小皇帝被我教导的很好,知人善任用人不疑。在这朝堂太累了,我还是回了边境驻守。在我临行前,宁顺的贴身宫女如同当年的宁顺驾马追寻我一样,骑着宁顺的红枣马,追寻我而来。蒋成安将军,我家主子有话让我带给你。说着,那张有几分相像宁顺的脸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我。我打开信封,宁顺的字迹跃然在我眼中。蒋成安,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了。我都知道,我不傻。可我也是心甘情愿被你利用。那一碗碗在你府邸喝下的茶水,里面有着可以控制人行动毒药吧。你可真傻,即便是没有那等药物,我也不会再次背弃你啊。蒋成安,可惜以后的路,我不能再陪你走了。有风吹散被我撕碎的信,也带走了我呢喃的嘲讽。真可笑,有什么好可惜的,你这个傻女子。我还是回到了边关...
在这朝堂太累了,我还是回了边境驻守。
在我临行前,宁顺的贴身宫女如同当年的宁顺驾马追寻我一样,骑着宁顺的红枣马,追寻我而来。
蒋成安将军,我家主子有话让我带给你。
说着,那张有几分相像宁顺的脸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我。
我打开信封,宁顺的字迹跃然在我眼中。
蒋成安,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了。
我都知道,我不傻。
可我也是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那一碗碗在你府邸喝下的茶水,里面有着可以控制人行动毒药吧。
你可真傻,即便是没有那等药物,我也不会再次背弃你啊。
蒋成安,可惜以后的路,我不能再陪你走了。
有风吹散被我撕碎的信,也带走了我呢喃的嘲讽。
真可笑,有什么好可惜的,你这个傻女子。
我还是回到了边关,只是在风吹过时,会想起那封被撕碎的信,只是偶尔会想起那双小鹿一样明亮的眼睛。
我蒋成安,不曾有悔。
我蒋成安,怎敢有悔。
这一世,鱼商百姓在我有生之年,再无战乱之苦。
宁顺装作经受不住道士的软磨硬泡,决定带他去皇帝书房看一眼我所制作的布防图,以示对我的敬仰之情。
而这事自然是瞒着皇帝的,毕竟皇帝的疑心病之重,哪怕是对自己的亲妹,怕是也不会减少半分。
普天之下谁又敢与皇帝说真话,说重生这等天方夜谭之事呢。
边关告急,已经连续吃了多场败仗,皇帝下旨令我去边关支援。
无为子,本将军还要多谢你这愚蠢东西,让我得以回归边关。
但愿你在京都,不要死得太快,毕竟本将军还有一事尚要请你解答。
怀揣着意气风发,如同倦鸟归林,我骑上骏马,离开京城。
没想到宁顺长公主竟然追随而来。
可笑,她来做什么?
又要说些什么花言巧语呢。
蒋成安,你万望保重自身,我等你回来。
若是上一世她能如此待我……副将打断我的思绪:将军,要停下吗?
继续前进,本将随后便到。
是了,若无上一世的折磨,宁顺怎能知道我的好,又怎会回头呢。
破镜再难重圆,宁顺也不值得被我原谅,即便是我原谅她,那被宏澜国弑杀的百姓们,又何其无辜,我那群为国捐躯的兄弟们,又何其不幸。
已经打定主意了不是吗?
蒋成安,莫要自误。
我告诫完自己,神色如常开口道:宁顺,我会活着回来,只怕,陛下那边。
宁顺神色变了几番,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我帮你。
或许衡亲王的遗腹子可当此大任。
说罢,我纵马离去。
我知道,宁顺会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而我的筹码也不会只放在她一个篮子里。
除了宁顺以外,我还留着后手,足以对付京中那昏聩的君主。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曾经忠心相待的帝王啊,你也尝尝被至亲背弃的滋味吧。
正式出征后,我派疾行先锋军先行一步,去边关报信,可以诱敌深入了。
那所谓的布防图自然半真半假,早在我的谋划之内,必要时刻就是我的大杀器。
待到我行军到边关,我们已经痛失岭城一座,宏澜士兵的洪字旗插在我鱼商国土上耀武扬威着。
那宏澜君主竟然御驾亲征,这一点比我鱼商就强了许多。
也难怪上一世那道士会给出宏澜国君当为万国之君的评价。
可如今我既然抢占先机,那宏澜的霸业,只怕是要中道崩殂了。
因着布防图上的错误提示,再加上我的刻意引导,宏澜国君误判了我们粮草的存放地点。
派人烧毁粮仓,然后借着攻占的岭城拉长战线准备和我打持久战。
可他却没有设防岭城是我故意丢失的,城中百姓均是我退伍兵卒以及女子兵团构成,而城内亦布满暗道。
就在宏澜大军陆续到达城内安扎,在一月黑风高夜,我率众将士从密道而入,关门打狗,至此奠定此战。
此后半年,我逐渐将军队打出去,连夺宏澜三座城池,逼得宏澜国求和。
宏澜国趾高气扬而来,如丧家之犬一般败兴而归。
不过,国不可一日无君,最终从宗室里挑选了无父的嗣子继承大业。
嗣子名叫云承皓,继任成为鱼商新君。
他正是当初我和宁顺所谈论的,已故衡亲王的儿子。
而新君的生母和前皇后并称为东西二太后,我在朝臣的力荐下,亦成为辅国将军,受封为摄者王。
仗着二十万兵权在手,加之我早早便与新皇有所接触,可称为新皇的启蒙师,我彻底在京中站稳了脚跟。
公主邀我去公主府,说有要事相商,我自然应允。
早在宁顺将无为子虐割了舌头之前,我就先一步找到了无为子,从他口中撬出了他心底最大的秘密。
我从不敢想,原来我不是真实存在的人,我只不过是一个话本子里的炮灰将军,而话本子的主人公是宏澜国的君主。
无为子只不过是无意间得到这本话本子,从中看到了故事的结局。
只可惜我命由我不由天,既然让我重活一世,那我定当为我鱼商做些什么。
即便他是天命之子那又如何,我未尝不能一战。
只可惜,有些事情,错过了,便再也无法复原。
宁顺自从那日亲手割断无为子手脚筋后,身子就有些不大好了。
成安,如今大势已定,你何时娶我?
我演的好吗?
我一直压制着恨意,以无为子的名义豢养死士,最后把皇兄的死嫁祸给他。
成安,你原谅我吧。
成安,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她看到我来,眼睛里闪烁着细微的光亮,可随着她断断续续的话,眼中的亮度在衰减着。
我咽下口水努力压住心底那丝本不应出现的情愫,开口便是凉薄而残忍的事实。
是,你快死了。
宁顺,你为什么会认定我会娶你?
上一世如此天真错信道士,如今怎却还是不长记性。
宁顺眼底的光彻底消失了,她那原本想拉住我衣角的手无力垂下,到底是未能碰到我。
她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宁顺本就是强弩之末,在她圈禁无为子后,无为子亦在她一日日的折磨里对宁顺暗自下毒,直至如今此毒彻底无解。
公主府的丫鬟惊慌失措,叫来太医前来救治。
可太医也无力回天,宁顺的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如今药石无医。
只是宁顺还是没有死成,她靠着对我的恨意,苟延残喘着。
怪我知道真相太晚,我已经无法救治宁顺了,我只求她可以活下去,即便是活的痛苦不堪。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得对不对,我只知道,那年那个将扇子扔到我头上的小姑娘,住进了我的心中,如今亦不曾改。
宏澜国无力再犯我鱼商边境,莫函国亦臣服于我鱼商,我手握重权成为朝堂上有实无名的君王。
一切看起来是这样的圆满,可为何在长公主头七那天,我心口绞痛难以自忍?
是啊,即便我这样每日用万年人参吊着宁顺的性命,尽管我装作不曾原谅她只为了抱住她心中最后的意思念想。
可她还是去了。
宁顺早早离世,我骤然白了头发。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日宁顺好奇探出窗外,她小鹿一般灵动的眼神闯进我的心房。
若无那世前因,怎会有此生结局。
宁顺,本应是个享天下奉养的尊贵公主,嫁一顺心男子,平安终老。
可我的仇不能不保,宁顺如此也算求仁得仁。
我迟来的回答,怕是那早已过了奈何桥的宁顺不会听到吧。
蒋成安,我后悔了。
宁顺,自己选的路,那便独自走。
我不恨你,也不爱你,来世莫要遇到我。
将军?
门口巡夜的守卫略带疑问。
无事,不小心打破了杯子,明日再收拾吧。
是。
蒋成安,你终于舍得开口了。
我眼神轻蔑:公主也是重生,可为什么不再喜欢你的情郎呢,你不是爱那道士爱到甘愿成为鱼商罪人吗?
她果真受不了被我这番对待,一股脑儿地发泄着,把上一世我死后的事情都抖搂了出来。
其实她相信了我的说辞,也去找无为子对质了。
可无为子说是真心爱她,不忍她被皇帝当成物件随意发配,才为她背弃道门与宏澜联手。
男子的虚情假意,女子却信以为真。
此事自古有之,说的好听的,那会颠倒黑白的,就该长命百岁。
无为子告诉宁顺,待到掀翻朝政,他愿意做宁顺的皇夫,让宁顺即位称帝。
也许是相信爱人,也许是权利动人,宁顺相信了无为子的说辞。
谁料等到宏澜铁骑踏破皇城宫门,宁顺毫无用途,亦被一脚踹开。
无为子捏着宁顺的脸,骂她是不要脸的娼妇,又说自己乃洞察天机之人,宏澜国君主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帝王。
宁顺如我那般,被挑断手脚筋,又被杀死。
不曾想她满怀恨意,竟也是重生了。
她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成安我知道错了,可我恨他,你帮我复仇好不好?
你恨他与我何干呢,到底还是仗着我曾经的喜欢罢了。
她见我不语,抬头又望着我,伸手想抻我的衣摆,我起身闪过,看着她眼里的光消失。
最终我还是扶起她:好。
自然是好的,若不是这样,怎么利用她呢。
可笑这一世,我竟也成了自己曾经所不齿的小人,利用着一个女人的爱意。
只是宁顺到底有多少爱意,又有多少仅仅是不甘,只有她自己知晓。
我曾想放她离去,不再与她有半分瓜葛。
可她自己一头撞了进来,那便是她的命。
我和宁顺敲定了计划,看着她心满意足起身离去。
我捡起地上的茶杯碎片,攥在手心,锋利的陶瓷划破我的皮肤,似乎有一些钝痛。
就这样吧,是你自愿入局,破镜又岂会重圆。
宁顺,你要怪便怪自己保留了上一世的记忆,冤有头债有主,我的仇不找你,找谁呢。
只是不知道这一世,你能做到哪一步,还会同上一世一样蠢笨吗?
我唤来随从重新更换茶盏,对着月亮枯坐到天明,边关的风也该吹到都城,我也该让你们知道所为的武将,并不是没有脑子的愚夫。
我联系了五城兵马官,攀上了衡王府,既然要做,那就做一票大的。
衡王府的当家王爷壮年早逝,如今府里只留下王妃和遗腹子的小世子。
本来皇帝曾经下旨,等到小世子弱冠之年,便继承王府。
可当今陛下并无子嗣,若是陛下驾崩呢,小世子亦可成为小皇帝。
如此这般,难道不是对刻薄寡义的皇帝最大的报答么。
上一世我一切痛苦的根源,不正是因为皇帝的私心吗。
既然污蔑我功高盖主,那我便让他知道知道,到底何为真正的功高盖主!
皇兄,臣妹想为蒋大将军弹奏一曲,以庆贺大将军凯旋而归。
好,准奏。
同上一世一样,长公主宁顺请旨为我庆祝,令我这个蠢货以为她与别人是不一样的,是真心倾慕我。
真是可笑,如我这样的人,竟也敢痴心会被公主看上。
可笑我一颗真心被人利用,到死才知自己是多么愚蠢。
如今回想起上一世,宁顺的眼睛里从来就没有过崇拜与小女子的羞涩。
想想她对我的眼神,再看看她对那个道士的,天壤之别。
爱卿?
爱卿?
皇帝的一声声呼唤,把我从回忆里唤醒,我在殿前失仪了。
我连忙跪倒在地上:臣有罪,臣有些不胜酒力,现下已经有些迷糊了。
无妨,今天是爱卿的庆功宴,随意些。
皇帝捻着胡须冲我笑得温和:爱卿以为我这皇妹如何?
我以为如何?
我不以为如何,这是我能点评的吗。
我暗中用内劲,一口污秽吐出来。
宁顺长公主的琴弦扯断了一根,发出一声嗡鸣,她眸光含泪:蒋成安,你竟这般厌恶我?
我继续呕吐,将醉酒汉子演绎的淋漓尽致。
不作答便是最好的答案,最有利的拒绝。
还指望我同前世一般磕磕巴巴地夸赞她吗?
做梦吧!
皇帝见状哈哈大笑:爱卿醉了,来人呐,扶顾将军去偏殿醒醒酒吧。
我在小太监的搀扶下去了偏殿喝完醒酒汤,那小太监眼看我喝完,就寻了个借口离开了。
那汤里下了催情药物,我自是尝出来的。
想出这种下作手段逼我迎娶公主,尚我为驸马,继而卸下我手中兵权,未免太看不起我。
待人走后,我用内劲逼出这碗汤,吐在地上,然后装作醉酒的样子又呕出一滩秽物盖在上面。
被人领着回来时经过荷花池,有人不慎掉入水中,我脚步一虚,摔倒在地,拉扯着搀扶我的小太监也掉下了水。
长公主被小太监救下,而我醉酒跌倒磕到了石头上昏睡了过去。
等到我被送回将军府,来人走后,我眼神一片清明。
此番,算是躲过去了。
我却不曾料到,这一世的长公主竟然这般肯放下身段,竟然是罔顾女儿家的矜持,拎着补药前来看我。
蒋将军,这是本宫去太医院配的方子,亲自为你熬制的补药。
宁顺眼眸波光流转,我全然视而不见。
末将谢公主,只是末将习武怕是冲突了药效。
你我定要如此生分吗?
她恼得连本宫的自称都不再说了。
听她这话,莫非她也是重生之人吗?
我和她此世才见过寥寥数面,怎么就不能生分了。
我心下长叹,此等孽缘,何解。
末将与公主只有君臣,再无其他。
若公主无事,还是请回吧。
第二日,宁顺又前来送汤药,被门口小厮拦下。
公主,我们将军说了,他不在府里的时候,不能放人进来,府内有军中机密,请您恕罪。
宁顺跺脚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我嗤笑,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比起我的付出,这几次的拒绝又算得了什么呢。
宁顺,既然你偏生要来招惹我,那我便不会再留情,自会笑纳你的一片情意。
此后许久,宁顺每日必定前来,而我府门看守的小厮亦次次将其拦下,直到使团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