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钱金龙周玉霞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品麻衣神相全文》,由网络作家“茶茶是女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6点多钟,我接到了杜小茹的电话。她问我在哪儿,说要坐车过来找我。我告诉杜小茹,我在郊区的工地。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杜小茹如约而至。可是杜小茹过来找我,并不为了别的,她只是为了跟我吵架,为了骂我。杜小茹把那张钻石卡甩在我的脸上。她大骂袁圆是婊子。还说300万块钱,别想打发她。其实,杜小茹是爱我的。她并不是为了钱跟我在一起。那天晚上,杜小茹逼着我跟他一起辞职。还说她会纠缠我一辈子。袁圆永远别想有机会,把我从她的身边夺走。”孙斌说到这儿的时候,抿了抿嘴唇。紧接着,他继续讲述。“那天晚上,杜小茹骂的很难听。我刚刚坐到工程设计师的位置,算是集团里最年轻的技术骨干。年薪也翻了好几倍。大好前途,我怎么可能放弃?我们两个人吵了很久。大约到了晚上7...
晚上6点多钟,我接到了杜小茹的电话。
她问我在哪儿,说要坐车过来找我。
我告诉杜小茹,我在郊区的工地。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杜小茹如约而至。
可是杜小茹过来找我,并不为了别的,她只是为了跟我吵架,为了骂我。
杜小茹把那张钻石卡甩在我的脸上。她大骂袁圆是婊子。还说300万块钱,别想打发她。
其实,杜小茹是爱我的。
她并不是为了钱跟我在一起。
那天晚上,杜小茹逼着我跟他一起辞职。还说她会纠缠我一辈子。袁圆永远别想有机会,把我从她的身边夺走。”
孙斌说到这儿的时候,抿了抿嘴唇。
紧接着,他继续讲述。
“那天晚上,杜小茹骂的很难听。
我刚刚坐到工程设计师的位置,算是集团里最年轻的技术骨干。年薪也翻了好几倍。
大好前途,我怎么可能放弃?
我们两个人吵了很久。大约到了晚上7点多钟。我的工作也忙完了。
当时,天很黑。
我那时也是气急了,便一个人上了车。一脚油门儿独自返回了白山市。
而杜小茹,则被我丢在了工地郊区。
那天晚上,杜小茹给我打了好多电话,我都没有接到。
直到快要到晚上10点。我的情绪恢复一些才打开了手机。
这时我才发现,杜小茹给我发了很多条短信。
最后一条短信,杜小茹写道——救我!我要死了!”
收到短信之后,我开着车立刻返回工地。
就在工地的一角,我找到了杜小茹。
她没有骗我。
当时我看到杜小茹的时候,她浑身的衣服被扒光了。衣服破破烂烂的堆在旁边。身上的内裤也不见了。
杜小茹浑身是伤。大腿上淌满了血。
那时的杜小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她说,有人侵犯了她。
咱们北方天黑的早。我当时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乌漆抹黑。工地附近没有路灯。
那个时候,工地正在动工。旁边有许多小窝棚。里面住满了干活的民工。
杜小茹说,有4个醉醺醺的民工欺负了她。她说自己的肚子好疼。
我当时被那个场景吓坏了。
她浑身都是血呀。头发蓬乱,满身污痕。
我当时掏出手机,便准备打120。
可当时的杜小茹,躺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嚎啕。
她说,侵犯他的人一定是袁圆叫来的。
还说要报警,要找新闻媒体。她要让袁圆死无葬身之地。
她说我这辈子休想摆脱她,她大声的咒骂我。
我从来未曾想过,想当初那个陪我一起住出租屋。陪我一起吃泡面的温柔女孩儿。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孙斌说到这儿的时候,他的眼圈微微泛红。
他刚才描述这件事儿的过程中,语气算是平稳。神情坚定,并没有在说谎。
我插了一句嘴。
“其实,那个时候杜小茹应该怀孕了。
怀孕初期的时候,因为孕妇体内激素不稳定,确实会容易变得脾气暴躁,情绪激动。
那时,你们两个人都还年轻。大学刚毕业风华正茂。
杜小茹初次怀孕。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有孕的事儿也在所难免。
可是,不过是普通激素的变化。在你的眼中,她却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
孙斌听到我的话,无奈的一阵苦笑。
“或许吧。后来我苦想多年,能够想到唯一的理由也应该是这样。”
“后来呢?就是因为杜小茹骂你,逼迫你。
所以,你亲手杀了她?”
接到电话,我立刻询问袁琥珀的地址。
“林先生,你现在在哪儿?我派车去接您吧。”
初来乍到,我在白山市人不生地不熟。
我把手机交给钱金龙。让他帮忙把地址报一下。
“呃……客运站红旗街,利民小区老楼……”
挂断电话,钱金龙满脸错愕。
“林涛,刚才跟我通话的是袁总吗?
她,她跟我说谢谢呀!”
我轻轻点头。只说自己一会儿有事儿要办,药已经煎好,让钱大哥喝下就行。
“等会儿凉些再喝。可能有点儿苦,别放糖。可以配些蜜饯。”
钱金龙闻言,怔怔的点头。
没一会儿的功夫,又有一个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说是汽车已经停在楼下。
我下楼后,只看到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楼门口。
站在宝马门前的人便是刘全。
这一次,刘全倒是没有对我颐指气使,反而是点头哈腰。
“哎呀!林先生,我今天初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有本事。
袁总亲自通知我,让我派车过来接你。
林先生,您请上车。”
刘全还真是一个合格的狗腿子,变脸比翻书还快。
他在袖口哈气,然后用衣袖擦了擦门把手。弯腰撅腚,拉开车门,请我上车。
上车后,刘全跟我并排坐在后座,他满脸谄媚。
“林先生,今天在工地那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可千万别同我计较。
袁总都跟我说了,您是大师,是高人。
她还说您不是照相师。是大仙,能未卜先知啊!”
我冷哼。
“我只是个算命术士而已。刘经理,你没必要奉承我。”
“不!不!叫啥刘经理,管我叫小刘就行。
咱还指望林大师,以后能在袁总面前,替我多美言几句。”
刘全这个人,见人下菜碟。
我虽不大喜欢这种秉性,但像刘全这般小人,能够发财也是有道理的。
用得着你的时候,他什么面子都不顾。没有风骨气节,腆着一张厚脸皮,却能干大事。
能够放下面子,已然是很多人做不到的。
可是我仍旧不喜欢刘全,毕竟他的小人习气太重,不值得深交。
刘全吩咐司机开车。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我拉到了江北的一处老别墅。
这便是袁家的老宅。
袁家人住的并不是市中心的别墅区,而是一套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三层小楼。
并且周围还有硕大的院子,占地面积起码300多平。
下车之后,进入一扇大铁门。先要穿过一处如同小公园般的院落,才能走到正门儿。
我刚刚进入院落,便感到有些凉意刺骨袭来。
“这房子,大概有些年头了吧!”我开口发问。
刘全点头哈腰的跟在我的身后。
“林大师高见,这是袁总家的祖屋。得有上百年光景了!”
走到正门处,按响门铃。
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一个中年保姆过来开门。
刘全点明我的身份,保姆悠悠说道。
“二小姐在楼上卧室等着呢!林先生,您随我来吧。”
我跟在保姆的身后,穿过客厅,爬上楼梯。
整个别墅内的装修都是中式复古风。
金丝楠木的家具,西洋的铜钟。玻璃是绿琉璃的,就连楼梯的扶手都是红木打造。
别墅的装修风格看起来很重工,只是有点儿黑沉沉,屋子里没什么光线,显得有些压抑。
来到2楼,卧室在2楼的最尽头。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松软的大床。
袁琥珀坐在床边,眼角垂泪。
看我走进房间,袁琥珀立刻站起身。
“林先生,您来了。”
袁琥珀伸手指着床上。
“您瞧瞧我姐姐,她刚才刚刚吃了点午饭,便开始呕吐不止。
吐出来的,是一团团白色的蛆。”
我这才发现,大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
只是,在硕大的方床中央,有一个十分瘦弱的女人,侧着身子躺在床上。
这女人的年纪应该不超过40岁。可是面容憔悴,头发都已经花白。显得十分虚弱,甚至有几分像老太太。
并且此刻,女人已经昏迷。她的呼吸很弱,腹部看不清半点起伏。
袁琥珀介绍。
“林先生,这就是我姐姐袁圆。
对了,那蛆在垃圾桶里。我让保姆收拾好,特意没有倒出去。方便您检查。”
袁琥珀还是蛮懂规矩。我闻言,走到床边的垃圾桶。
我刚刚低下头,便看到橘黄色的垃圾桶内有一摊豆绿色的粘液。
这粘液的颜色和质地看起来有点儿像浓水。在粘液之中,还有一大团白色的小肉虫在里头蠕动。
那些小肉虫大约指甲盖儿大小,肥肥胖胖,拖着长尾巴。都是鲜活的,看起来确实像蛆。
“这不是蛆!”
我道:“是血虫卵!血虫成年后,变成血红色。寄生在人的体内,以人类的血肉为食。
血虫繁殖力极强,并且没有性别,可以自体繁殖。
这些虫卵乃是刚刚产下,还没有发育完全,因此呈现白色。”
听到我的话,袁琥珀吓了一大跳。
“血虫,这是什么虫子?
林先生,你是说我姐姐的体内有寄生虫?”
我淡定回应。
“没错!你姐姐之前应该也青春貌美吧。她虽然和你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有钱人家的千金,总不会保养的太差。
可你姐姐现在,看起来比同龄人要苍老不少。整个人又瘦又柴。
这就是因为血虫寄生在她的体内。血虫吸取了她的血液,吞噬了她的皮肉。这才会加速她的衰老。
不过,如果你姐姐今天是第一次吐虫卵的话,那么这病我尚且能治。”
“是第一次吐虫卵,没错!”
袁琥珀肯定的回应。
“只是,林先生,我同你讲过。
之前我便发现,我姐姐在晚上的时候会变得像个老太太一样。
可是,她只要走进洗手间,不出半个小时。便会容光焕发,白发变黑,瞬间回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袁琥珀担心的问我。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一声轻笑。
“你姐姐,是躲在卫生间喝血!”
“喝血?”袁琥珀惊讶的瞪大双眼。
您今天有时间吗?我把房产证,还有您的身份证给您送过来。”
接到刘全的短信,我心中大喜。
倒不是因为房产。而是因为用得着的人来了。
刘全这小子市侩,他又是白山市土生土长的人口。并且还在袁氏集团当总经理。认识的三教九流自然不少,门路也多。
我立刻兴奋的给刘全打电话。
“成!我现在在出租房呢!
你快过来吧,我等你。”
跟刘全商量好,钱大哥还得去给自己的朋友还车。
钱金龙一个人离开。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刘全便如约而至。
我开门,请刘全进屋。
“林大师,你的房产证!”
刘全把两本红彤彤的房产证交到我的手上。以及我的身份证,并且上面还带着一个大红包。
红包鼓鼓的,捏起来,里面装了不少的钱。起码能有1万块。
“这红包……”
“林大师喜提新房。这是我的一点儿小意思。”
倘若是平时,我自然不会收人的红包。
不过现在这个节骨眼,我和钱金龙都缺钱。
我点头,把红包收下。
“刘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不过我也不白拿你的东西,我倒是可以帮你相相面。
不知,你有什么疑惑的事情?
比如说财运,桃花,家庭。健康,寿数……”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儿,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收了刘全的钱,可我却不想搭这份情。倒不如免费送他一卦。
刘全听到我的话,瞬间摩拳擦掌。
“哎呦!林大师亲自帮我算命,这简直是我的福气。
实不相瞒,什么财运,桃花,寿数我都不在乎。
我现在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在白山市,我也是混的风生水起。
钱咱不缺!比不上我们袁总,可是跟我手下的那些工人相比。我一年的收入,抵得上他们赚一辈子的。
桃花运我更不讲究。年过四十,当着林大师的面儿,我也不装犊子。
说实话,早都不咋中用了!我跟我媳妇儿半年都整不上一回。我这身体,早就让酒色财气掏空。
要是我心中唯一的所求,那肯定就是孩子……”
听闻刘全说到此处,我抬头打探他的面相。
“你的子女宫充盈。应该早就有孩子了呀!并且还是个儿子。那你还求什么子女?
难不成这把年纪,还想生二胎?”
刘全立刻把头摇成了波浪鼓。
“要啥二胎呀?我是想问问,我家儿子咋的能把那成绩提上去!
那小兔崽,简直就是一混不吝。我都怀疑他生来就是克我的!”
刘全一提起自己的儿子,那是满肚子怨气。
他说自己的儿子叫刘博文,今年都已经18了。
从这名字就能看出来。刘全对自己的儿子很重视。希望那孩子博文广致,有个好前程。
刘全道。
“我家这小兔崽子。今年6月份高考。750分满分,他给我考了个160!
妈的!老子当时在网上查到成绩,气的血压都飙到200多。
那小子,考试总分都没有我的血压高。
我把那答题卡丢在地上,拿脚丫子踩。也不至于才考160分儿啊!”
刘全又说。
“我让那小兔崽子再复读一年。
必须得给我考上个好大学。结果这小兔崽子,得!偷了老子的钱,一个人跑京都潇洒去了。
他说啥!他说我那么喜欢大学文凭,让我自己背着书包复读去。
老子40多岁的人,再去读高中,这他妈不是要我命吗!”
提起自己的儿子,刘全的面相都变了。
从之前那副拜高踩低的小人模样,瞬间变成了一名严父。
我这边正在思索。刘全忽然“哇”一声大叫,把我吓了一跳。
“哇!林大师,你是真神了。
看看资料就能发现问题所在。不愧是高人。袁总就是有眼光。”
刘全这个狗腿子,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拍马屁。
我皱着眉头,朝他看了一眼。
“刘经理,你能闭嘴吗?”
刘全悻悻点头,仍旧满脸谄媚。
紧接着,我又在工地上转了转。
直到,走到东北方的一片区域。
这个区域的阴气极重,我站在已经打好的地基上面,一股寒气直逼我的脚底。就连我的后背都跟着发麻起来。
“地下好像有东西!”我恍然开口。
袁琥珀问我。
“什么东西?”
我解释。
“阴气!很重的阴气!”
我一边说着,弯下身检查这片区域的构造。
因为是要盖大楼,到处都是钢筋水泥。此处的地基已经被打好,并且都已经做好了封城。
一根一根的钢筋竖在身边,脚下的水泥混砂石邦邦硬。
“这片区域的地基,是什么时候打的?仿佛有些陈旧。”我开口呢喃。
此刻,袁琥珀转过头看向刘全。
刘全小心翼翼的问我。
“林大师,我能说话吗?”
“说!”我一声闷哼。
刘全咧着大嘴,点头哈腰。
“回林大师的话,整个工地的地基,都是13年前早已经打好的。
这一次,只是做了一些简单的调整。
毕竟原本的设计图是度假村。现在我们要改成大高楼……”
刘全的话还没说完,我开口只一句。
“能挖么?”
“啥?挖?”刘全面色为难。
“这挖开容易。只是,全挖呀!深十好几米呢!”
不同城市的深度地基不同。要盖20层的大楼,最少地基也要打五六米。
白山市属于北方城市,土地松软。地基打的就会更加深一些。
我道:“不是全挖。我指几个地点,你们先挖挖看。”
刘全再一次转头,看袁琥珀的眼色。
直到袁琥珀点头认可。刘全忙拍胸脯。
“好,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挖车。”
闻言,我伸出手,掐指算阴。
紧接着,我又从口袋里掏出罗盘,选定阴穴。
前后忙活了半个小时,我选定了两处地点。
这两处地方,一处至阴至邪。一处阴气略重。但好在相隔不远。
我随手捡了两块砖头,作为标记。
没一会儿的功夫,三辆挖车便到达现场。
我指挥挖车司机,在我标记的地点开挖。面积不用太大,方圆三四平方就可以。
现代施工全程由机器操作,速度快,倒是不需要等待太久。
期间,我和袁琥珀还有刘全回到车上。
袁琥珀有些担忧的问我。
“林大师,你说地底下会有什么东西啊?”
我摇头。
“不知!”
“对了袁总,你不用总叫我林大师,管我叫林涛就行。水寿涛!”
“那你也别叫我袁总,叫我琥珀。”
袁琥珀朝我嫣然一笑,她今天穿的还是一身西服套裙儿。黄色的,羊毛面料。看起来很正式,却因为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又显得极其妩媚性感。
我们几个人坐在车上,感觉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性格本身就发闷,也不是喜欢找话题的人。
忽然间,袁琥珀轻吟。
“林涛,昨天你帮我按摩,我觉得很舒服。
什么时候,能帮我再按一次?”
“呃……可以!”
我说:“你就是体寒,筋络不通。等我再帮你多疏通几次就好了……”
我和袁琥珀正在唠着嗑。
此刻,刘全满脸怪表情,那模样就是想笑又笑不出来。
看我的眼神,既有几分羡慕。又带着那么点儿……淫荡!
没一会儿的功夫,开挖车的司机急急忙忙向我们跑来。
司机敲响车门,刘全下了车,双手叉腰。
“啥事儿?挖出东西来了?”
司机师傅急忙说道。
“俺挖的第二个位置,搞了半天只挖出一张卡片片。
俺看着是黑色的,不知道有没有用,就送过来了!”
司机一边说着,把一张满是泥土,并且略微有些腐烂的黑色卡片交给了刘全。
刘全满脸鄙夷。
“这什么破玩意儿?让你挖东西,没让你捡垃圾。”
此刻,我朝刘全伸手。
“把卡片给我看看。”
刘全立刻换上了一副笑模样,双手把黑卡交给我。
我接过卡片儿细瞧,小小的,长方形,身份证般大小。虽说上面裹满了泥土,可仍旧能够识别出,是银行卡。
“黑色的银行卡。”我呢喃。
“只是上面的字迹分辨不清了!”
袁琥珀闻言,也伸头看了一眼。
“这是钻石卡!黑金配色。看起来像是光大银行的,因为它的材质有点磨砂。”
袁琥珀毕竟是有钱人,这些银行卡,她只要看一下,竟然就能分辨出等级和出处。
我朝她竖起大拇指。
“你还真厉害。”
袁琥珀淡然一笑。
“不是!恰巧我们家人就用光大银行的钻石卡。我也有,所以才能分辨出来!”
就在这时,另外两个司机师傅更是行色匆匆的向我们的方向奔来。
“不好了,不好了。
有骷髅!挖出骷髅来了!”
闻言,我顿时一拍大腿。果不其然,土里挖出了东西来。
另外两个司机挖的是第一处位置,也正是极阴极重的那处位置。
听到动静,我和袁琥珀等人立刻下车。朝着挖车的方向便跑去。
等跑到地方,我们只见,在这地基下面六七米的位置。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副白森森的骨架嵌在其中。
我管刘全要来手电筒,照着洞穴的深处往下探。
那副骷髅骨架,已经和周围的水泥融为一体。这骨架身资扭曲,只是长度比我想象中的要长。
“是成年人!”
我倒吸一口冷气。
“竟然不是孩子!”我隐隐说道。
原本,在这个地方发现阴气。我已经猜出,地底下应该埋的死人。
可起初我以为,地底下埋着的应该是两个孩子的。
毕竟建筑工地,几十上百年前就流传着打生桩的传统。
不管是建大桥,或者是工程开工。
有很多团队,都会用童男女作为生桩,埋在地底下。来保证大桥和建筑不会坍塌。
可是,成年人!并且还只有一个。
这样的生桩,似乎不大符合传统。
钱金龙被我的话吓了一大跳。
可他根本想不出,自己究竟得罪过谁。
我再三叮嘱。
“钱大哥,最近几天你千万别出门。倘若日后再有人敲门送免费的物品,不管是什么,最好连收都不要收。
也不晓得盯上你的到底是什么人?
一而再,再而三,看起来好像有点儿棘手。”
钱金龙闻言,他的脸上也带着点点畏惧。
不过,他还是假装云淡风轻般的说道。
“成!日后我就把钥匙交给你。你不回家,我自己也不出去了!
林涛,只要有你在,我就放心。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袁氏集团的事儿重要。人家是大老板,不好得罪。并且,咱们这个年纪,还是赚钱要紧!”
钱金龙越这么仗义,我的心里越有些过意不去。
钱财于我而言不过是身外之物。
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情谊才是重中之重。
我道:“要不这样吧!钱大哥,一会儿我给你画张符纸。你贴身带着。
袁家的事情我尽快处理。至于你这边,咱们随时保持电话畅通。
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或你发觉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马上给我打电话。”
“成,成,成!都按你说的做!”
钱金龙笑着朝我招手,让我别多想,抓紧吃饭。
这外卖送的饭菜,油水大一点儿,但也确实下饭。
我一口气儿吃了8两大米饭,眼前的三盘炒菜,也被我们两个人造了个精光。
酒足饭饱,这间出租屋虽小,不过好在卫生间可以冲澡。
吃完饭洗个澡。干干净净的,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晚上躺在床上,我一边刷着手机,查着关于袁氏集团的报道。不知不觉到了后半夜。我越发的困倦,眼皮开始打架。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
忽然间,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扑通巨响。
那响声如同一阵闷雷,“砰”的一下子,把我吓了一大跳,瞬间又精神起来。
我立刻翻身下床,还以为是钱金龙出了啥事儿。
谁料,走到客厅。钱金龙也是被那声音刚吓醒。
他坐在床上。赤裸着上半身,穿着一条大花裤衩子。眼圈有些发黑,眼屎还挂在眼睛上。
“咋了?这是……”
钱金龙晕晕乎乎的开口。
“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摔下床了呢。”我说。
钱金龙伸出手,指了指隔壁。
“应该是隔壁传来的动静!这老式楼房不隔音。隔壁两口子晚上干那事儿,以前我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钱金龙说,他隔壁住着的,就是之前送红包的胖大嫂。
胖大嫂今年三十八九岁,跟老公都是外地务工人员。
两口子在白山市,男的当保安,女的做家政。孩子正在读初中,是寄宿式学校,平时很少回来。
就在这时,我们突然间又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嚎啕。
“媳妇,彩凤,你咋了?咋了?”
钱金龙听到这动静,瞬间清醒过来。
“妈呀!好像真是隔壁出事儿了。”
紧接着,我们便听到走廊里传来了许多脚步声。
因为老式楼房不隔音,我们住的这个还是那种特别复古,有点儿像筒子楼的楼房。
一层楼十几户人家,都排成一排,外面有一条长长的走廊。
虽说住在这里的,大多数是老年人或者是外地人。但是邻里关系处的都相当不错,谁家有个困难,邻居都会帮忙。
然后,我们便听到隔壁传来了敲门声。
是个老太太的声音。
“小何儿呀!我听到你家好像有动静,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紧接着,又有中年男人的声音传出。
“是啊!小何。我是308家,你张叔。家里没发生啥大事儿吧?”
说实话,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么热情的邻里关系属实不容易。
见状,我和钱金龙也赶紧披上外套,打开了房门。
只见,隔壁门口已经挤满了三四个邻居。都是3楼的住户。
几乎一家出了一个代表,全都是跑过来问情况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隔壁的房门被人打开。
然后便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哭唧唧的走出来。
那男人伸手指着房间内。
“我媳妇,我媳妇儿她不知道咋回事儿。好像没气儿了!”
我们几人闻言,立刻冲进房间内。
走到卧室门口。只见那个胖大嫂,穿着一身白色的棉睡衣。
她躺在地上,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乌紫,舌头长长的伸出。此刻,胖大嫂的瞳孔已经涣散。不用上前也可以分辨出,她确实没气儿了。
邻居中有个老太太见状,急得直抹眼泪儿。
“哎呦!彩凤今年才多大呀?这么年轻,咋说走就走了呢?”
又有人问眼镜男。
“小何,平时也没听说你媳妇儿有啥病啊。这人到底是咋没的?”
姓何的男人满脸委屈,他的表情也是极其悲苦。
“我,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
今天晚上吃饭时还好好的。
睡觉前,我媳妇儿还说她下午去给孩子送生活费。剩了一点儿钱,给我买套新睡衣。
我俩躺床上睡着觉,我媳妇儿前一秒还在打呼噜。忽然间,她就直勾勾的坐起来。
紧接着,我媳妇儿双手抓着脖子,就开始捯气。
她好像被什么东西憋住,喘不上来气儿一样,就在那儿拼命的吸,拼命的吸。
然后,忽然间我媳妇儿双眼发直,直接就从床上栽下去。她,她就这么死了……”
小何一边说一边哭。
老婆死了,换成谁心里都在难受。
此刻,我走到胖大嫂的尸体身边。
胖大嫂脸色惨白,嘴唇乌青。最主要的就是,这具躯体里面已经没有了魂魄。
借命!胖大嫂的魂魄被人借走了。
有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没有多嘴。
我侧过眼眸,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小何。
小何今年40岁左右,人长得干瘦。戴着副眼镜框,看起来文质彬彬。可其实他没什么文化。性子也有点儿软。
小何在工厂当保安。
白山市的保安,工资大多都在3000块钱左右。
他们两口子都是外地来到白山的务工人员。手中并不是很富裕。
今天晚上,小何穿了一身新睡衣。
黑白格子,丝绸款。料子看起来不错,价格起码要在200块钱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