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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蛇图腾，最后一笔指向正从晶核孵化的林初夏——她蜷缩在翡翠琥珀中，腹部隆起熟悉的弧度。陈默的瞳孔倒映着另一个自己。菌丝缠绕的废墟上，顶着与他相同面孔的林老爷子正在重组身躯，断裂的翡翠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月光穿过孢子云投下诡谲光影，照见那人脖颈处未愈合的缝合线——正是三年前陈默车祸手术留下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