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言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特工老婆为白月光让我当活靶子,枪毙我后她追悔莫及白月光言舟全局》,由网络作家“言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妹妹沈柚宁失去双亲后,相依为命,去了福利院。有次沈柚宁不听我话,调皮翻墙出去玩,却触高压电网动弹不得。我一时着急,直接上手拽她,也被强电流窜身。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唯有宋棠溪路过,如同天神降临救下我和妹妹。“谢谢大姐...姐,以..后我...也要学你当消防员,好帅!”“我不是消防员,是雇佣兵,不用学我,要好好读书走正道。”我和妹妹努力记下宋棠溪的脸,妹妹发誓跟随她,我却暗中发誓娶她。虽然,我一直知道,她心底始终有白言舟...可我仍然认为真心能打动她,努力当了宋棠溪的7年的舔狗,终于成为她的丈夫。眼前,她搂着白言舟教他打枪的画面,让我心里酸涩得厉害。她以前也这样教过我,其实我根本无需她教。我爸爸是世界顶级杀手,我和妹妹从小耳濡目染...
有次沈柚宁不听我话,调皮翻墙出去玩,却触高压电网动弹不得。
我一时着急,直接上手拽她,也被强电流窜身。
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唯有宋棠溪路过,如同天神降临救下我和妹妹。
“谢谢大姐...姐,以..后我...也要学你当消防员,好帅!”
“我不是消防员,是雇佣兵,不用学我,要好好读书走正道。”
我和妹妹努力记下宋棠溪的脸,妹妹发誓跟随她,我却暗中发誓娶她。
虽然,我一直知道,她心底始终有白言舟...
可我仍然认为真心能打动她,努力当了宋棠溪的7年的舔狗,终于成为她的丈夫。
眼前,她搂着白言舟教他打枪的画面,让我心里酸涩得厉害。
她以前也这样教过我,其实我根本无需她教。
我爸爸是世界顶级杀手,我和妹妹从小耳濡目染,枪法也不赖。
这些年,我没碰过枪,一直默默跟随她,她受伤时,我替她包扎。
必要时,我甚至挡在她面前挨刀扛子弹。
上一次,其实也是我救了她,她被伏击昏迷,醒来后身边却是白言舟,我的功劳被白言舟冒领。
只因白言舟的爸爸是他们组织的高官,承诺我让功于他,宋棠溪能得到最好的救治。
我对世俗功名利禄不感兴趣,当即答应,不想耽误治疗。
为了靠近她,感谢她,我一直藏拙。
她醒来却发现白月光白言舟回来了,从此眼中再也没有我。
我太蠢了,没想到,有一天,她的枪口会对准我。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
妹妹还在她手上,我必须撑住。
意识逐渐模糊,耳边竟出现不合时宜的情欲黏腻声。
我拼力睁开双眼,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沈竹轩,你可别误会,我是在帮言舟提升射击专注力。”
“你也不用装的这么受伤,言舟用的气枪,根本不会伤人。”
白言舟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半,赤裸着肩,残留着宋棠溪的痕迹。
我无力应答,只祈求尽快结束。
至少,心脏还没中枪,还能活着。
身上的衣服大面积染血,子弹的洞口清晰可见,又深又大。
白言舟不满嗔怒:“我不敢打了,竹轩哥应该是不愿意当靶子,他都吐血抗议了。”
“我的枪法很准,明明就没有打到他,他却那么夸张....”
宋棠溪轻柔地摸他的头,安抚道:“别紧张,你没问题。”
又是一枪,幸好打歪,我身旁的木板“嘭”的一声炸裂开。
大块的木板飞速冲向我的胸口,
强烈的钝痛感,清晰地提醒我,肋骨断了至少三根!
我又开始挣扎求饶:“老婆,我胸口好疼,可能肋骨断了不少,我要去医院。”
宋棠溪的眼神闪过一丝慌张,她起身下场,却被白言舟拉住。
“棠溪姐,这一枪又打偏了,是不是还得脱一件,人家都快没裤子穿了。”
白言舟带着宋棠溪的手解开内裤扣,巨物快蹦跶而出,他羞涩地遵守开场宋棠溪定下的游戏规则。
我虚弱地喊着宋棠溪,却再一次被夺走注意力。
“啊,好疼!”白言舟捂住红红的手掌,宋棠溪立马凑了过去。
“应该是枪支后坐力太强,你换一把。”
她心疼地揉着白言舟的手掌,还替他吹了吹。
却放任木板砸在我的身上。
身上虽然疼,可心更疼。
宋棠溪给我打了上百个电话,我都没接。
联系不上我,她只能跑向射击场去寻求蛛丝马迹。
她站在靶心,脚下踩着黏腻的鲜血,她甚至蹲下摸了一把。
身为顶级雇佣兵,怎会不知道这是真血还是假血,瞬间她像是抽离全身力气,跪倒在了地上。
“怎么会这么多血,明明刚才都没有这么多的!沈竹轩,你又在耍我吗?”
“沈竹轩,这一定是你事后倒在地上的,为了让我愧疚,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棠溪姐姐,我没有换洗的内裤,竹轩哥的都太小了,不适合我的尺寸。”
白言舟联系我们家的管家给他送了一堆我的衣服,件件都被他嫌弃剪破。
“你等下回医院可以帮我带一件吗,我要最大...”
破天荒的,宋棠溪没等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面无表情地走上射击台,脑子里全是今天的情况分析。
白言舟真背着她对子弹动了手脚吗?
什么时候?为什么她毫无察觉?
沈竹轩没有穿防弹衣?
那他现在情况如何?
旧伤会发疼吗?
她拿出今天用的枪,不用凑近,指腹轻轻拂过枪口,就知道白言舟上的是莱姆弹。
子弹中的死亡之神。
月光下,宋棠溪美丽的脸愈发阴沉。
她一个箭步冲到监控室,查看了今天射击场完整的记录。
在她将我焊死在原地时,假装离开的白言舟偷偷换了子弹。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又惊恐。
因为她还看到了白言舟把防弹衣换成劣质塑料款。
而当时的我,出于对两人的信任,也没向她问询过便随意套在了身上。
莱姆弹打在身上的滋味,她是知道的。
一颗足以要人性命,而我活活承受了数十颗。
宋棠溪眉宇间是散不去的惶恐和担忧。
就在此时,她的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
呼出人,竟然是沈竹轩!
她又惊又喜地接通视频:“竹轩,你还好吗?”
对面的人是沈柚宁,她双眼红肿,掩饰不住的厌恶和愤恨。
“你觉得呢?”
沈柚宁一开口,声音无尽的沙哑。
“嫂子,哦不,宋棠溪,你个畜生,我死都不会放过你!你简直就是禽兽,猪狗不如。”
高傲如宋棠溪,此时被骂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不就是我发现了你背着我哥出轨,你关我禁闭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折磨我哥?”
“即使他生气,你可以离婚,可以喊我哥哥走,为什么要对他开那么多枪....”
沈柚宁拼命地嘶吼发泄。
“让我再看看他可以吗?”
“不可能!”
“他现在....”
话未尽,沈柚宁将电话挂断,因为她怕抑制不住杀人的冲动。
被无情拒绝后,宋棠溪又给周婷打了电话:“把白言舟带过来。”
夜晚,白言舟被宋棠溪绑在了射击场。
和我一样,焊死在靶柱上。
“你疯了?宋棠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好疼,求求你停手。”
铁水浇灌在他的手臂和脚踝处。
一声声的惨叫冲破天际,宋棠溪却像听不见似的。
“太吵了,竹轩可没你话多。”
她又一口滚烫的铁水灌进了白言舟的嘴里,白言舟疼得浑身颤抖。
为帮白月光考核达标,顶级特工老婆让我当活靶子。
“放心,言舟枪法很稳,伤不到你。”
我害怕得发抖,她便用粗铁将我焊死在靶柱。
“乖,稳住别动,言舟考核不过会被送往缅北。”
白月光偷偷将泡沫子弹换成真弹,打穿了我浑身上下,血流满地。
正当老婆上前查看我时,他却晕血倒下,于是老婆丢下千疮百孔的我,带他飞奔医院。
我被救下,转身离开,再也不回头。
却听说,老婆为让我回到她身边,对自己连开99枪。
.
我被捆在靶柱上,四肢被粗铁焊得死死的。
就连脖子也被勒住,难以呼吸。
身上的弹孔已有五六个,我脸色苍白,疼得浑身发颤。
远处的声音冷漠又带着震怒:“别动!要我说几次?!”
我只能咬牙强忍,回答好。
紧接着又是一枪,狠狠地打穿左肩,我吐出一口鲜血。
五分钟前,我为宋棠溪庆祝凯旋,做好蛋糕来基地。
正巧撞见她姿态亲密地搂着白言舟教他射击。
我轻咳一声,羞涩地提醒宋棠溪我的到来。
未曾想白言舟嘟嘴撒娇道让我做活靶子。
“一直进入不了状态,稻草人毕竟不是真人...”
我当即拒绝,疯狂摇头摆手。
宋棠溪皱眉犹豫,直到看到白言舟手上曾为她受伤的疤痕,一下就心软了。
“言舟的手曾经为我挡过伤,才拿不稳枪,你别闹小性子,学他大度点。”
她再三向我保证用的是气枪,子弹也是泡沫做的,伤不了人。
我才勉强同意站在靶心。
可我毕竟是活人,会呼吸喘气,也会因子弹打我脸上害怕颤抖。
“你怎么回事?一直动来动去的,存心搞破坏?”
我耐心解释,我小时候心理创伤应激,枪声让我恐慌发作。
“竹轩哥,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是我自己枪法不过关,没事,大不了就是被boss打...”
白言舟撸起袖子露出鞭痕,强忍哽咽收拾东西离开。
宋棠溪一下暴躁起来,扯过我就绑在靶柱上。
我拼命挣扎,哭叫求饶,说我肋骨骨折未恢复,求她别勒那么紧。
可发狂起来的宋棠溪根本听不进。
“之前你受伤,言舟忍着手疼给你送营养餐,你什么态度?”
我愣住了,当初我被白言舟推倒骨折,却被他污蔑成男绿茶陷害他。
若他不是老婆出生入死的战友,我根本不会再见他。
宋棠溪手臂青筋暴起,死死扣住我的双肩,语气凶狠。
“他考核不过会被送往缅北,请你善良点,他走了你也别想好过!”
我笑了,他没走,我就如此不好过了,更别提他走了。
正当我还想说两句,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
原来是宋棠溪用烧红的铁将我焊死在柱上。
“好痛,老婆,求求你别这样,我会好好站着!”
我泪流满面地尖叫求饶,好几个瞬间,我都以为自己要被疼死了。
“言舟为你做饭,手被烫伤过,你只有疼过,才能切实领他的心意。”
被烫伤,怎会比得上被烧红的铁烙。
况且他做的饭,为何会一股廉洁料理包味?
宋棠溪一通操作,和把我钉死在原地没有区别。
我疼得汗水淋漓,语气失望:“宋棠溪,我们离婚吧。”
宋棠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沈竹轩,想想你妹妹,她还在我指令下关禁闭!”
我如同被雷劈中,生生呆滞,她怎么可以用我唯一的亲人威胁我?
瞧着我不再闹,宋棠溪很满意。
她转过身,温柔轻哄白言舟。
“继续吧,这下他不会乱动坏事了。”
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她大概还不知道,刚刚背对着她的白言舟换上了真子弹。
彻底闭眼之前,我看见正打算向我走来的宋棠溪又被白言舟拉住。
“棠溪姐姐,我头好晕,他们用的假血质量不好,甲醛超标,我好像被熏成白血病了...”
此时的宋棠溪面容焦急,怒火冲天地准备下来质问我,
射击场出现了一个飞奔的身影....
“哥!”被关禁闭的妹妹,感应到了我的痛苦,冲破禁闭阻碍来到了我身边。
她拿着电锯替我松开束缚,抱着我哭成泪人。
另一边的宋棠溪皱眉不爽,不得不顾及晕倒在怀里的白言舟,背起他飞奔医院。
“我是不是要死了,棠溪姐姐,我感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可能活不今晚...”
宋棠溪冰山般的脸上出现前所未有的紧张。
“言舟,你不会有事的,你要是被伤到一根指头,我都要耍心眼的沈竹轩替你陪葬!”
白言舟的神色得意又温柔。
“救过你已是我此生最大荣幸,死在你怀里也不足惜。”
说完,他便装作遗言已尽,眼角流下一滴泪,手也从宋棠溪脸上摔落。
“别离开我!言舟!我求求你,别走!”
病房里的宋棠溪崩溃大哭,紧紧地抱着白言舟不肯撒手。
一旁医生默默擦汗:“女士,我们只是给白先生注射了镇定剂。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可能是精神上的焦虑...”
就在宋棠溪松了口气时,周婷怒气十足地冲进病房。
“白言舟你个杀人犯怎么还没死?我要杀了你!”
她把白言舟从病床上拽了起来:“你这个贱人借着练枪,往竹轩哥心脏开枪,你怎么不去死!”
就在刀快刺向她的时候,病床上的白言舟终于装不下去了。
“我好害怕,棠溪姐姐,竹轩哥派人来杀我了!”
缴费处的宋棠溪立马冲进病房,和周婷扭打起来。
宋棠溪一拳打在周婷的胸口:“你嘴放干净点,要我重复声明多少次,并没有人伤害沈竹轩!”
周婷也毫不示弱,回敬一拳给宋棠溪:“我身上的伤是实实在在的,要不是我穿了防弹衣,现在我都不能活着替竹轩哥报仇!”
“以前我尊敬你叫你一声溪姐,现在你只配让我叫你畜生玩意儿!”
“为了一个贱货,对着自己老公和战友都能下这么重的手,你猪狗不如!”
宋棠溪拉着周婷的衣领,直勾勾地和她贴面对视。
“你敢承受你对沈竹轩一丝感情都没有?”
“为了他,忤逆上级,把自己事业毁于一旦,恭喜你,你被开除了,以后不用来兵团了。”
“我对他,只有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你以为谁都像你,一颗心全放别的男人身上!”
“不来就不来,我早就不想跟你这种分不清是非好坏的人了,真够她奶奶的恶心。”
她当着两人的面脱下身上的军装,包括里面的防弹衣。
血淋淋的弹口触目惊心,毕竟还是昔日战友,宋棠溪充满疑惑和心疼地看向周婷。
“怎么搞的?谁干的!敢伤我的人,我要让他偿命!”
宋棠溪掰过周婷的后背,从军二十余年,没见过有人重伤成这样!
“能是谁?你指导的白贱人打的!怎么,你连看都不敢仔细看!是自觉羞愧?”
“我身上的算小事,竹轩哥身上的才让人无法直视!何况他连防弹衣都没穿!”
说着,她从衣领里掏出两枚子弹。
“你还不知道吧,你心爱的白言舟早就偷偷将泡沫子弹换成了莱姆弹。”
“这次沈竹轩要是走了,她是杀人凶手,而你就是帮凶,你还眼睁睁看着自己丈夫被枪毙!”
宋棠溪恐慌的神色难以掩饰,她猛地转头看向白言舟。
“你真换子弹了?”
“没有,我没有!假的,他们都在诬陷我,都想看我考核失败被送去缅北!”
“他们演得太真实了,棠溪姐姐,你被她们蛊惑我能理解,我愿意等你迷途返回!”
周婷一声嗤笑:“是真是假,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宋棠溪转身的瞬间,白言舟又一次喊着要死了之类的话,想她留下别走。
“乖,你听话,我去看看竹轩,他还有旧伤,你等我,我一定回来!”
二十岁的我,领着十八岁的沈柚宁,找到了宋棠溪。
“姐姐,我想跟随你,我哥哥....他想保护..你.”
我想尽办法接近宋棠溪,在她失意时给她鼓励,在她开心时献出身体为她庆祝。
妹妹通过雇佣兵团训练,成为她的保镖。
开始,我并不知道有白言舟的存在。
可白言舟却借口爱慕宋棠溪已久,她被我勾引走了,伤心出国。
从此,宋棠溪对我的态度就变了,
她认为是我排挤走白言舟,他从小在雇佣兵团里长大,
没有什么心眼,而我是满怀算计的千古罪人。
我无论如何解释,她都不信任何一句话。
她逼我跪下,还抓着我的头,往地上猛磕。
只为发一段道歉认错视频给白言舟,表示她对他深沉的爱意。
我沉沦在她身边只有我的爱情泡沫中,不能自拔。
某天,她又被白言舟拉黑删除了,于是带着一身酒气紧紧地拥着我。
“沈竹轩,你不是爱我爱的要死吗?我给你个机会娶我。”
她的吻纷纷落在我身体各处,我激动不已。
以前她从不吻我,总是单刀直入,单纯解决生理需求。
整晚我都沉浸在喜悦兴奋中,欲望达到巅峰时,她抱着我轻轻地在耳边呼唤了声言舟。
那时,我如被雷劈,出神好几秒后,装作不在意把她抱在怀里。
那天之后,她和我领证了,婚后她从不在清醒时碰我。
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看我一眼。
虽然我知道,她恨我,恨因为我白言舟才离开她。
她对我索取从未有过节制,粗暴且直接,婚后她很快怀孕。
在她怀孕刚刚三个月时,白言舟回来了,
宋棠溪让我做了很多不擅长的菜肴接待他。
为了不让她不开心,我照着网上教程学了很久,终于做了出来。
白言舟只吃了一口,就嫌弃难吃摔筷走人。
宋棠溪不满地骂我:“你讨厌她不用那么明显,摆个臭脸给谁看?”
我哭着告诉她是医生说她胎像不稳,我内心忐忑,强笑不出。
可宋棠溪却认为是我矫情,不分轻重缓急。
我隐忍着,避免和她争吵,伤了感情,也怕动她的胎气。
整晚,她都没有回家。
白言舟的微博却置顶了新的内容。
酒红色的美甲在雄壮的男人后背上扣出道道血痕。
配文也无比精彩:我在她身体里冲锋陷阵比杀敌还上头。
凌晨十二点,宋棠溪发了一条微信“宝贝,祝你快乐不止生日!”
我在客厅枯坐整晚,浑身颤抖。
第二天,她让我去基地给她送换洗的衣物。
白言舟伸手接过,对着我漏出昨晚激情后的大片痕迹。
我置之不理,转身就走。
宋棠溪却拦住我,交给我一个东西。
“胎相不稳,弱胎也没必要生,我已经去医院打胎了,这是孩子,你带回去吧。”
我知道,是她昨晚玩得太激烈,孩子才掉的,
我心灰意冷,带着孩子胚胎准备埋葬。
胚胎却被白言舟的狗抢夺过去,一口吃掉。
我疯狂大哭,宋棠溪却不以为然。
“言舟的狗身体不好,孩子死都死了,正好给可乐补补。”
我去追狗,狗被白言舟指挥咬我。
好痛好痛,我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我拼命想甩掉它,却怎么都被疯咬。
“啊啊啊,救我,宋棠溪,求求你!”
“哥,你醒醒,没事的没事的,我在,我在呢!”
沈柚宁抱着病床上好不容易苏醒的我安抚着。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了,我好害怕,别丢下我好不好?”
我愣愣地看着周围,原来我已经扛过那次被狗咬。
这次是新的痛苦,只不过都是宋棠溪和白言舟带来的。
“姐,我们离开她好不好?以后不要再想她了。”
沈柚宁嘴里的她,不用明说,我们都知道是谁。
我勾起一抹苦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