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对不起。”

几天后，我在行业论坛上看到了一条帖子，标题是《某前总监被行业除名，原因竟是……》。

点开一看，里面详细列举了他多次因态度傲慢、能力不足而被辞退的经历，甚至还有他试图贿赂客户、伪造数据的黑料。

评论区里一片哗然：“这种人早就该被除名了！”

“真是活该，目中无人的下场。”

“听说他现在连小公司都不敢要他了，彻底凉了。”

我关掉网页，觉得一阵唏嘘，这就是他应得的结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