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期则站在他身边，帮忙擦干餐具。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话题从工作到生活，再到未来的计划。

“子期，等我们老了，还要像现在这样一起做饭。”

顾言突然说。

“好。”

陆子期笑着点头，“不过到时候你得让我主厨，我怕你切菜切到手。”

顾言假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夸夸我？”

陆子期放下手中的碗，转身抱住他：“你很好，特别好。

我只是想一直照顾你。”

“嗯，说好了。”

陆子期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

吃完饭两人决定去附近的公园散步。

秋天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顾言戴着一顶鸭舌帽，手里拿着一杯热咖啡，慢悠悠地走在陆子期身边。

“子期，你看那边！”

顾言突然指着不远处的一对老夫妻。

老爷爷正推着轮椅，老奶奶坐在上面，两人有说有笑。

陆子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轻声说：“等我们老了，我也这样推着你。”

顾言笑着摇头：“我才不要坐轮椅，我要和你一起散步。”

“好，那我们就一起散步。”

陆子期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顾言抬头看向远处的夕阳，轻声问：“子期，你说我们老了会是什么样子？”

陆子期想了想，笑着说：“我们会在一个小院子里，种满你喜欢的花。

每天早上，我给你煮咖啡，然后我们一起在院子里晒太阳。”

“你会不会嫌我烦？”

顾言眨了眨眼，“我可能会一直缠着你，让你陪我聊天。”

“怎么会？”

陆子期捏了捏他的手，“我最喜欢听你说话。”

顾言靠在他肩上，轻声说：“那我们要养一只猫，还有一只狗。

猫像我，懒懒的；狗像你，总是精力充沛。”

陆子期笑了：“好，都听你的。”

两人继续往前走，顾言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陆子期：“子期，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让我相信，我们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

顾言的眼睛亮晶晶的，“不管未来有多远，我都想和你一起。”

陆子期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我也是。

不管未来有多远，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样会破产的。


多患者。

在基金会成立仪式上，陆子期突然单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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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