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仍旧嬉皮笑脸地回答：“见不得人的工作。”

我冷眼看着她。

小英戳了戳小慈的手臂：“一天不开玩笑你会死吗。

这不好笑......”小慈的笑僵在脸上。

“道歉。”

我说。

“对不起。”

22.自从摊开之后，他的话逐渐变得多了起来。

有时，他会发一些不堪入目的话，会让我羞得满脸通红。

林山：你们学校有人追你么？

我：以前有。

林山：嗯。

半晌，他又发来一句。

林山：你很漂亮，我有时会害怕。

但我知道我不该这么想。

23.“哎，你怎么这么快就把行李收拾好了？”

我回答小英：“回家。”

她拉住我，朝其他室友喊：“她赶着回去见男朋友，瞧她心急的，今天断断不放你走！”

说着，她们一起拥簇上来，一个扯我的行李，一个抱住我。

我笑着求饶：“好姐姐们，别搞我了。”

又如往常，我会在夜深人静，没人光顾便利店时悄悄把店铺关掉几个小时，去棺材铺看他做活儿。

我看着干净的烟灰缸，问：“不抽烟了？”

“只要你在，就不需要它。”

林山在做木工、刷漆把身上弄脏后，会洗个澡。

他洗完头发时，会将碎发全梳上去，水滴顺着他的大背头发梢滴下，帅得我神魂颠倒。

冬日，我们会一起窝在店里的沙发上看电视。

他带着茧和刀疤划痕的手会在我身上游走。

他会把我逼到沙发一角......“你的脸很容易红。”

24.我哥一大早来接班。

他瞧着对面的棺材铺，嘟囔着：“他现在都是白天开店，怎么最近又晚上开店了？”

他又问我：“今年放假回来怎么笑嘻嘻的?你不是不想看店吗？”

我的脸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我喜欢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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