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辞年宁曦苒的女频言情小说《帮女友白月光坐牢三年,我成了残废顾辞年宁曦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顾辞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身体都在颤抖,心脏更是抑制不了的疼痛。第一次为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感到可悲。是我错了。我不该为了讨宁曦苒开心,把自己的车送给顾辞年开。更不该,傻傻地追求她这么多年。我从未想过。原来我对宁曦苒的好,在她心目中,这么低廉。见我不松口,宁曦苒竟然咬牙,一把跪在我的面前。“你代替他坐牢,我就嫁给你。”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的落下,慢慢将女人身上的衣裙打湿,透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宁曦苒从地上爬起来,慢慢钻进我的怀里,在听到我加重的呼吸声后,更是在我耳边不停呢喃。“只需要三年,你就能一辈子拥有我。”巨大的诱惑下,我同意了。可三年后的现在,我却无比后悔。在和宁曦苒领证后,我向警察自首了肇事逃逸,然后被判了三年。一开始,宁曦苒答应会经常来探望我,可...
第一次为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感到可悲。
是我错了。
我不该为了讨宁曦苒开心,把自己的车送给顾辞年开。
更不该,傻傻地追求她这么多年。
我从未想过。
原来我对宁曦苒的好,在她心目中,这么低廉。
见我不松口,宁曦苒竟然咬牙,一把跪在我的面前。
“你代替他坐牢,我就嫁给你。”
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的落下,慢慢将女人身上的衣裙打湿,透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
宁曦苒从地上爬起来,慢慢钻进我的怀里,在听到我加重的呼吸声后,更是在我耳边不停呢喃。
“只需要三年,你就能一辈子拥有我。”
巨大的诱惑下,我同意了。
可三年后的现在,我却无比后悔。
在和宁曦苒领证后,我向警察自首了肇事逃逸,然后被判了三年。
一开始,宁曦苒答应会经常来探望我,可在一天天迷茫的等待中。
我那颗热烈温暖的心,在三年的时间里,彻底冷却。
我也终于明白,无论我怎么做,宁曦苒爱慕的白月光,永远都是顾辞年一人而已。
所以,让我替他顶罪嫁给我,是因为宁曦苒太爱顾辞年了。
这个道理,我在监狱里才恍然发现。
很快,三年时间过去。
“出去记得好好做人,别再回来了。”
送离开的狱警说道。
曾经困住了我三年的大门,在我面前缓缓打开,又缓缓合上。
一门之隔。
却隔着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黑暗与光明。
我提着自己的行李,抬头正好看到了路边的宁曦苒,她靠在一辆豪车边,看到我出现,摘下了太阳眼镜。
我眯了眯眼,在看清宁曦苒的容颜后,不禁感叹这三年时间,她几乎没有变过。
不像我…我自嘲般地想。
本想一口气走到宁曦苒那里,可走到一半,腿就不行了,只能瘸着在旁边的花园坐下休息。
还好,今天的天气不错。
艳丽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在我的身上,依旧暖洋洋的。
阳光的气味,钻进我的鼻子里,清新明媚,充满着生机。
我很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
在监狱的这三年里,我把前二十年没有吃过的苦,都吃了一遍。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不是自己的东西,最好不要妄想。
歇了一会儿,我才慢悠悠的朝宁曦苒那里走去。
她皱眉,看向我不自然的腿,下意识询问。
“怎么弄的?
还疼吗?”
疼?
大概已经不会感到疼痛了。
因为心脏都已经麻木了。
我摇摇头,把行李包放进后备箱,然后轻声说。
“不疼,习惯了。”
随后,现场陷入了沉默。
“先回家吧,别的事往后再说。”
宁曦苒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我没有选择副驾,而是坐上了后排。
这些年,我并不喜欢和人近距离接触,这会让我感到紧张。
上车后,我看向窗外昏黄的天空,目光深邃。
“我爸妈多久走的。”
寂静中,我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宁曦苒转动方向盘的手猛然一滞,她抬头从后视镜看向我。
此刻才猛然发现,曾经狂妄跋扈的少爷,如今却变得死气沉沉。
甚至,对于自己父母的死活,都能平静提起。
宁曦苒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两年前,爸被查出贪污受贿,捉拿过程中心梗猝死,抢救无效,妈接受不了打击,半年前也在病床上去世了。”
顾辞年乖巧点头,说了声好后,转头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来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没有动作,宁曦苒叹了口气,关上门,为我换起了衣服。
我微微皱眉,阻止她的动作。
“不用,我自己有带衣服。”
我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件洗到发白的衣服。
宁曦苒张了张嘴,但最终也没有坚持,只是说了句“明天我们一起去商场,给你买点新衣服。”
她从背后抱住我,语气难得轻柔:“林鹤南,我一定会好好跟你在一起,照顾好你,过去的事情,就让它成为过去,好么?”
我转身,看着她,眼里没有丝毫情绪。
从前那个自信开朗,眼里总是带着光芒的男人,如今就连基本的情绪波动都极其罕见。
我到底还是变了。
宁曦苒心中发苦,但也理解,毕竟我被关了三年,尽管她花钱找人打点过里面的人,要善待我。
但这三年的苦闷,还是足以让人发疯。
在她看来,这三年,我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待着罢了,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之所以变得这么沉默寡言,估计也是因为这期间,我那张扬爱玩的性格被磨平了不少吧。
她轻轻挽住我的胳膊,我始终沉默着,一言不发。
一同下了楼后。
就在楼梯中间,我沉声开口。
“宁曦苒,是不是无论如何,你都不打算跟我离婚?”
宁曦苒愣了愣,点头。
“对。”
我挑了挑眉,不再言语。
客厅内,顾辞年已经摆好一桌子晚饭。
经历了三年前的那场车祸,他的性子收敛了不少,最起码表面上看上去乖巧懂事了些。
为了照顾宁曦苒,他还特意学了厨艺,就是为了能让宁曦苒下班到家吃到一口热的。
这个习惯,从他动作的熟练度来看,已经坚持了很多年。
“姐姐,姐夫,快来吃饭。”
顾辞年笑着抬手招呼我们。
视线在注意到我身上那件洗到发白的外衣时,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嘲弄。
但很快,就被阳光的笑容代替。
很难想象,如此阳光开朗的大男孩,曾经会是个肇事逃逸的飙车党。
看来宁曦苒为了让他能从那段阴影中走出来,也花费了不少力气吧。
我低着头,安静地坐在桌边。
顾辞年盛了一碗汤,递到我面前,意有所指道:“姐夫,三年前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挺身而出,如今也就没有所谓的明星画家顾辞年了。”
明星画家?
原来,他已经获得这样的成就了么?
宁曦苒看着他,眼里满是欣赏和爱意。
看得出来,顾辞年的成就在她这个贴心姐姐眼里,很是自豪。
我看着得意的顾辞年,沉吟些许后,提出一个心中思虑许久的话。
“顾辞年,英国的美术学院,一定很好吧?”
顾辞年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僵硬。
我似笑非笑,靠近他耳边,用我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宁曦苒似乎还不知道你的事吧?
你说,如果我现在告诉她,你会怎么样呢?”
我一字一字,咬牙切齿。
管家一惊,想到什么,惊讶开口。
“难道小姐一直没告诉你,二小姐是宫外孕,若是时间一长,她跟孩子都会没命的?
小姐是出于保护二小姐,才安排流了那个孩子的呀。”
我愣住了。
回过神,我一把将管家推开。
“放屁,什么宫外孕,我不信!
你是她找来骗我的对不对?!”
“滚出去!”
人流手术明明就是宁曦苒对我们二人的报复,又怎么可能是宫外孕,这一定是谎言!
我整个人都颤栗得厉害,说着不信,但面色却是惨白一片。
半夜周子兰,接到了我的电话。
“林鹤南,怎么了,又失眠了吗?”
宁曦苒虽限制了我的走动,但并没有没收我的电话,我深吸口气,我的唇瓣都在打着哆嗦,“子兰姐,告诉我,在你朋友的那家私人医院里,曦月的检查报告是什么?”
我不信宁曦苒,不信管家,但我却是信任周子兰的。
而那头的忽然的沉默,让我的心,也跟着一沉。
“林鹤南,既然你会这么问,便说明你已经知道了。”
周子兰轻轻叹息。
“对不起,我一直隐瞒着此事,也故意不让你知道宁曦苒的目的初衷,只是为了让你更恨她,加强你离开她的意念。
可是我竟不知,她对你的执着,竟也如此之深。”
“什么意思?”
“在你之前,其实宁曦苒找过我,提出一个请求。”
“林鹤南,你知道她的请求是什么吗?”
我攥紧拳头,呼吸莫名有些紊乱,“是什么?”
“她请求我,离开你。”
我倏地睁大了眼睛。
“她凭什么这么做!”
“林鹤南,你换一层深意去想,也许,你会明白为什么的吧。”
周子兰说完,疲惫地挂断了我的电话。
林鹤南,对不起,这个世界上,能让你心死的人只有宁曦苒。
但同样,能让你活过来的人,恐怕也只能是她了吧……听着那头的忙音,我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
周子兰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愿深想,也不敢深想,但此刻,我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宁曦月竟真的是宫外孕。
眼眸里闪烁起复杂之色。
所以宁曦苒要打掉这个孩子,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为何她不说呢?
我只觉得呼吸一窒,心脏也随着轻轻颤抖了起来。
这一夜,悄声无息。
第二天,我主动找到宁曦苒。
“我们谈谈。”
宁曦苒一愣,沉默点头。
客厅内,我正襟危坐。
她走近,坐在我的对面。
我叹了口气。
“我已经知道了孩子的事,这事……我不该怪你,可那日的痛苦太过刻骨铭心,所以宁曦苒,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痛恨。”
“我现在还想跟你说的事就是,我们离婚吧。”
她抿了抿唇,不言不语。
见她始终沉默,我深呼吸,感觉胸腔内似堵着一团棉花,困难了呼吸。
我对宁曦苒的感情,如今已经变的很复杂了。
我恨她,却也明白这事起因都在十年前,所以我又做不到那种极致的恨意。
但她的复仇游戏,一直是我心尖里的刺。
“宁曦苒,十年前的事,是你报复我们林家的主要目的,我不能说怪你,但是我还是要与你解释清楚。”
“当年我的爸爸确实是畏惧权势,不敢为民申冤,可是你要说他错了吗?
我这个做儿子的却不觉得。”
“如果没有她,你以为你会是如今的宁曦苒?
也许你早就被那沉重的债务压的喘不过气来了吧。”
“但这事,你不知情,你的世界里,只知道是我爸爸判错了案,造成你惨痛的冤案。”
“所以要说这场报复,我不论谁对谁错,只叹一声造化弄人。”
“你报复了我,三年的冤狱,再加上那个孩子,我想,我也该是还的差不多了。
如今的我,真的再承受不起你的报复游戏了,所以能不能让我离去?”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的与宁曦苒谈话,没有感情,淡漠冷静的完全没有了曾经我的影子。
曾经爱她痴狂的我,终究是死在了岁月之中。
宁曦苒的心脏倏地抽搐了起来,漆黑的眼眸下,似掩着无尽深渊。
她知道,此时我说的离去,是真的。
是那种,无论她用如何强势的手段留下我,我也会走。
彻彻底底的离开她的世界。
宁曦苒的指尖微颤,良久,她嗓音沙哑。
“林鹤南……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当年接触你时,我其实并不知道你是林家的儿子。”
对于她这样高冷寡言的女人,这句话,无疑是一句隐晦的告白。
可惜,我听不懂。
“这样啊。”
我叹了一声,微微笑了。
“难怪一开始的时候,你会对我笑,后来又突然不笑了。
宁曦苒,你知道吗,当年一直让我死缠烂打纠缠着你的动力,是我误以为你应该也喜欢我。”
“我若是早点知道……”话到最后,顿了声,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被风吹散,零碎于空气中。
话没说完,可其中的意思,我们彼此都明白。
如果我知道,也许我便不会那么傻的再去爱。
这场谈话,终究是在沉默中结束。
宁曦苒观察者床上的男人,似乎是觉得我已经入睡,于是脚步放轻了不少。
我听到脚步声来到床边,接着一道昏暗的灯光亮起。
我感觉到似有目光在自己脸上停留。
接着,一阵窸窸窣窣后,我感觉脸上一凉。
是一块浸了凉水的毛巾。
敷在了我还有些红肿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忍不住嘴角抽搐。
“你还没睡?”
我闭着眼睛,并不想理会。
可宁曦苒却已经认定我是清醒着的,语气平静。
“小年的头磕破了,虽然伤口不深,但还是有些危险。”
说到这儿,宁曦苒叹了口气。
“林鹤南,今天的事情,虽然是你的错,但我可以不怪你,只要你给我保证,以后跟小年好好相处,不要再处处针对他,行么?”
我呼吸一窒,睁开眼,转身,与宁曦苒清冷的眼眸撞在一起。
“有没有可能,他在说谎?”
我一字一顿,语气沉重,心中或多或少还抱有一丝希望。
可宁曦苒却皱起眉头,眼里透露出疲惫和无奈。
“别无理取闹,行么?”
我咬牙,强忍愤怒。
“我说了,自始至终,都是顾辞年在自导自演,是他先用手肘攻击我,我下意识把他推开,但我的力气不足以把他推倒在地,他自己故意……够了林鹤南!”
宁曦苒冷冷地打断我的话,光是表情就足以看出她的态度。
她对我的话,没有半点信任。
“顾辞年一直以来都是从不惹事的男孩子,他在我身边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说过谎,他怎么可能想出那种手段来污蔑你。”
言外之意,就是我在刻意栽赃。
我深吸口气,将脸上的毛巾丢在地上,接着起身,披上外套。
宁曦苒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起身挡在我身前。
“你去哪儿?”
“还有别的空房间么?
我将就一晚上就好。”
“你能别闹了么?
我们是夫妻,我们要睡同一个房间。”
我注视她的双眼,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还是算了,我觉得,和一个喜欢栽赃嫁祸的男人躺在一起,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情。”
“所以,我还是别影响你了。”
宁曦苒顿了顿,脸上的疲惫之色更浓。
“你不要想太多,我没有别的意思。”
“这么晚了,就别折腾了,你就在这边睡吧,别到处跑了,行么?”
我很不理解。
“宁曦苒,这是何必呢?”
“你不爱我,当初你和我结婚,也只是为了保住是你那亲爱的弟弟,现在我刑期满了,也愿意成全你们,可你却一直纠缠我,不肯放我离开,为什么?
你到底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宁曦苒厌恶我,这一点我很清楚。
尤其是那一巴掌落下的时候,我能清楚看到对方眼里的厌烦与憎恶。
宁曦苒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
“林鹤南,我们是夫妻。”
她并没有选择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再次强调这句话,似乎在证明些什么。
她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床边,接着拿出药箱,为我处理脸上的伤口。
眼里满是专注和认真。
我缓慢而沉重的吸了口气,平复复杂的思绪。
本来以为我的心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波动。
可现在想来,只是未到心哀之时罢了。
如今的我已经算的上是穷途末路。
亲人逝去。
朋友四散。
就连这个名义上的妻子,都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一种名叫哀莫大于心死的悲伤,如同洪水猛兽般,将我的心绪彻底吞没,强烈的悲伤让我几乎无法呼吸,紧绷着的身体微微颤抖。
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宁曦苒的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林鹤南……你还有我……”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没有说话。
宁曦苒缓缓向前,轻轻在我冰凉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蜻蜓点水般。
“事到如今你还要泼脏水么?”
宁曦苒眉头拧的更深,但触及到我嘴角嘲讽的笑意时,最终还是没有过多追究,只是揉了揉眉心。
“下不为例。”
说罢,她上前,将顾辞年支开,亲自做起了本该属于助理的工作。
我看向顾辞年,后者的眉眼间满是得意和挑衅。
我深吸了口气,不再看他。
顾辞年表面上在笑,可内心却嫉妒到发狂。
他特意安排这一出,本来就是摆出来给宁曦苒看的。
可没想到,一向做事严苛认真的她,竟然对在林鹤南有着这样的包容度。
这还是在我和宁曦月发生关系后。
她居然都不会多责怪一句。
这让顾辞年的心里如何能够不嫉妒到发疯?
林鹤南,凭什么你在姐姐心中的地位会不一样。
你是一个蹲过牢的人,是一个犯人!
凭什么能够赖在姐姐身边!
你林家早就落魄了,你怎么可能配得上姐姐!
似乎想到了什么,顾辞年眼眸微微一转,眼底闪过诡异的阴鸷。
“姐夫,既然姐姐在这里帮你整理文件了,我正好有件事找你帮忙,你能跟我一起来嘛?”
顾辞年上前就要抓我的胳膊。
我冷冷避开。
“你先说什么事?”
顾辞年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一旁的宁曦苒开腔。
“让你去你就去吧,反正你也是闲着,帮个小忙不麻烦吧?”
可出门后,顾辞年却拿着手机,快步离开。
我刚要跟上去,手机突然接到宁曦月发来的信息。
那是一张验孕棒的照片。
我的手微微颤抖。
深吸口气后,编辑了条信息发送过去,接着,朝着顾辞年离开的方向走去。
就在楼梯的转角处,我听到了打电话的声音。
“你当初怎么给我们保证的!?
三年的时间,不是说好了要好好对付他的吗?
为什么他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是顾辞年。
我脚步一顿。
“断手断脚?
呵,放屁!
现在他手脚健全,都能参加运动会了!
刘强,别忘了,你是收了钱的!”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我感觉似乎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
刘强这个名字,仿佛跗骨之蛆,死死刻入我的骨髓当中。
光是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脑海中就不自觉地闪过监狱三年的时光。
那种极致的羞辱和痛苦,那些噩梦一般的经历。
都是拜此人所赐!
为什么顾辞年会认识这个人?
他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的眼眶变得猩红,呼吸也变得沉重。
双手死死攥成拳头,青筋暴露。
“哎哟,姐夫你怎么在这儿?”
身旁,顾辞年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就看到顾辞年一脸装模作样地惊讶捂住嘴。
可眼神里却满是嘲讽的笑意。
“哎呀呀,居然被你听到了呢?
好苦恼啊。”
我死死盯着我,咬牙挤出一句话:“是你!”
“是你一直指使刘强在监狱里对我各种折磨和羞辱,是么?!”
我的怒火几乎冲入胸口。
我一直以为这三年的折磨,只是那个叫刘强的人性格恶劣。
可却从来没想过,这三年的折磨,自始至终,都是别人蓄意为之。
我遭受的一切,都是拜顾辞年所赐!
我在监狱里代替他受刑。
可他却试图将我置于死地。
此人的心思,怎么会歹毒到这种地步!
顾辞年大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半天才喘着气开口。
“你别开玩笑了,你爸妈没死前,你好歹也算是高官子弟,我顾辞年就是个普通人,又怎么可能指使得了监狱里的人,说到底,这一切……”顾辞年靠近一步,低沉的话语仿佛梦魇,强行钻入我的耳中。
“这一切,当然都是在姐姐的默许下进行的。”
我全身一震。
林鹤南,我是你的妻子。
林鹤南,以后我们好好过,我会照顾好你的。
此刻,我的脑海里满是宁曦苒对我的承诺。
再听起来,我只觉得可笑,且荒唐之极。
是啊,在海城,除了宁家,又有谁能够只手遮天,在林家的眼皮子底下,对林家大少动手。
我真傻。
竟然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我一直以为,监狱里遭受的那一切,和电影里一样,是每个犯人都必须经历的。
宁曦苒,你到底为何要如此伤我?
就因为我破坏了你和顾辞年的美好生活?
就因为我打乱了你们本该有的美好计划?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自始至终,我林鹤南,都是最无辜的那个。
心中仿佛有块巨石压住,窒息,愤怒,怨恨,苍凉。
种种负面情绪像是洪水般,将我吞没,揉碎,归于湮灭。
顾辞年笑的一脸得意,就在我打算说什么,我愤怒地冲上前,死死扼住他的喉咙。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我……”后背一痛,我艰难地转身,对上背后那道清冷又带着一丝慌乱的面孔后,我嘴角自嘲一笑。
“去死吧!”
顾辞年突然上前,低沉地开口,接着,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猛地一晃,径直从楼上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