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惠儿老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嫁入侯府,父母沿街乞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惠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我有记忆开始,第一场景就是跪在地上,被母亲拿着火棍打。她骂我是个不值钱的贱货,连饭都做不好。火棍烫在我身上,我疼的哭,她却不许。父亲更是拿着皮带抽在我身上,他好吃懒做,那天把一贫如洗的家砸了个稀碎。这种事在后来的生活里时有发生。但我一直没太在意,毕竟我选择了不了出身。只是在每次挨打后自责,我的父母为何不爱我?是不是我嫁给了一户富贵人家,他们就会待我好?等我能奉养双亲了,他们就会珍视我?绣品被先生点为一甲那日,同窗说,若是她有如此好的绣工,定会被父亲赏赐金钗。我高兴回家,却被毒打一顿。乔有材踹在我脸上,说我就知道学,但女工和管家学的再好有什么用?往后还是要嫁给别人做妾室的。我咬着牙,告诉他往后我会成家立业,成为别人明媒正娶的妻子。可...
她骂我是个不值钱的贱货,连饭都做不好。
火棍烫在我身上,我疼的哭,她却不许。
父亲更是拿着皮带抽在我身上,他好吃懒做,那天把一贫如洗的家砸了个稀碎。
这种事在后来的生活里时有发生。
但我一直没太在意,毕竟我选择了不了出身。
只是在每次挨打后自责,我的父母为何不爱我?
是不是我嫁给了一户富贵人家,他们就会待我好?
等我能奉养双亲了,他们就会珍视我?
绣品被先生点为一甲那日,同窗说,若是她有如此好的绣工,定会被父亲赏赐金钗。
我高兴回家,却被毒打一顿。
乔有材踹在我脸上,说我就知道学,但女工和管家学的再好有什么用?
往后还是要嫁给别人做妾室的。
我咬着牙,告诉他往后我会成家立业,成为别人明媒正娶的妻子。
可没想到他打的更狠了。
“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还想从商当太太,那都是官家小姐才能成的!”
后来我每次被先生夸赞都不敢说了,也渐渐没了对亲情的渴望。
随着长大,我发现他们看我就像在看仇人一样,我越优秀,他们越恨我。
我瞒着乔有材,说在女学堂整日厮混,才得以偷学了一肚子本事。
在他得知我被一户读书人家看中,要明媒正娶回去时,差点打死了我。
更是一口回绝了那户人家。
我挣扎着从家里逃了出去,一直到及笄,也不敢再回家。
成了一方女商后,我也鼓起勇气想要和他们和解,还是奢望那些许可能会发生的亲情。
小厮却告诉我,他撞见了,我父母去找皇商沈家的千金。
并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了当年换孩子的事实。
我无比震惊,却也在一瞬间释然,怪不得这么多年他们不爱我,甚至想毁了我。
乔有材夫妇找到沈玉,是觉得沈玉长大了,他们应当跟着亲生女儿享福了。
却没想到沈玉根本不认他们,当即令人赶走了他们。
乔有材夫妇决定去威胁沈玉,若是不接受赡养他们,便将当年换孩子的真相告知沈良夫妇。
但没成想,这一次沈玉竟接受了他们。
小厮将这些告知我后,我令人仔细去查了一番,才知沈玉为何会突然接受他们。
沈玉时常流连烟花巷柳之地,早就失了贞洁不说,更是害了脏病。
又因各方面都不出挑,被沈良夫妇禁足且收了所有银钱。
沈玉没钱治病了。
乔有材夫妇一听着急了,沈玉却说自己有个计划。
沈良夫妇二人,一生行善。
只要她能做出一件大善事,定会被重新继续厚望,这沈家的万贯家财,自然也是她的。
届时一定会让乔有材夫妇安享晚年。
于是他们决定打造一个苦难的家庭被慈善堂救助的戏码,乔有材夫妇被即将出嫁的女儿逼着去乞讨攒嫁妆,累倒在医馆,沈玉出面帮助这对夫妇。
乔有材笑着夸沈玉,果然是他女儿,脑子就是好!
那低声下气讨好的嘴脸,是我二十多年从没见过的。
他们想利用我演戏,我也就配合他们演一出大戏。
站在我身侧的家仆娓娓道来后,朝着众人说:“这就是全部的真相。”
家仆说完,我又补了一句,“乔有材夫妇确实整日沿街乞讨。”
“但乞讨的钱不在我手里,那些钱都用去给沈玉治病了。”
得嫁侯府却毫无嫁妆的我,让高龄父母卖命挣钱。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不分昼夜沿街乞讨。
直到医馆的小厮找到我,说父母累到晕死在了地上,让我去医馆交钱。
我看了眼钱庄送来的银子。
赶快随着小厮走到医馆,让父亲随我离开,“爹,我们没有银子,不治了。”
父亲死活不走,我一把摔了他刚抓好的药,“你要养病,谁给我攒嫁妆?”
……父亲气的心口直喘,大夫赶快伸手把脉,骤然蹙眉,“病人怒火攻心,不赶快扎针用药,恐有性命之忧!”
大夫说完,慌忙带我爹去了里间。
我却气定神闲,“扎针用药需多少银子?”
“姑娘,这得等用了才知道,大约十两银子是够的。”
一旁的医童解释完,我眉心一蹙,“十两银子?
你们怎么不去抢?
我可没这些银钱,你们不要银钱我们就治。”
医童愣住了,诧异的看向我母亲。
满头白发的女人用瘦削的手扯了扯我的衣角,低声下气哀求,“女儿,我们去当铺把你的钗子当了给你爹治病吧,这可是你爹的命啊。”
我甩开她的手,嫌弃的拍了拍她方才碰过的地方,“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当了我的钗子,那我成婚岂不是一件嫁妆都没有?”
“我这马上要成婚,你却想让我两手空空到婆家?”
说完,我不耐烦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又看见街上有抹熟悉的倩影,赶快冲那姑娘招手,“惠儿,你今日得空吗?
我们等下去看看聚香阁的胭脂?
不行的话,也可去近一点的万里妆看看他们家的香粉。”
母亲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老乔一辈子的劳碌命,临到头了,连个治病抓药的钱都没有!”
“这人辛苦一辈子,怎的就这样惨啊!”
她双手拍着大腿,我倒有些认同这话,随口道:“那是他愿意吃苦,那就有吃不完的苦!”
说完,我又拉着惠儿的手,约着改日的雅集。
可日子还没定下来,母亲突然跪在了地上,朝我磕头。
“珍儿,就算娘求你了,你认识的官家小姐多,她们手里有的是银子,借点钱给你爹治了这病吧!”
“你爹年岁也不大,我们这辈子也不想着能享福,但要是没了他,我往后可怎么过啊!”
“你放心,等他好起来,我们一定会日日乞讨将这银子还上。
我们往日乞讨三条街,日后换成四条!”
母亲声泪俱下。
围观者终于看不下去了。
“天爷,这是什么孽障啊!
自己的老子爹病了都不救!”
“贱人!
畜生!
她爹娘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这个赔钱货,自己穿的人模狗样的,竟然让自己的爹娘去沿街乞讨?!
也不看看她爹娘都多大年纪了!”
有人站出来说:“小娘子,你怕没有嫁妆带入婆家,可你爹养大你花了可不止一个十两银子,十两银子也不多,你年纪尚轻,又有些姿色,日后若得嫁高门伸手就能还上。
可等你没了爹,没了给你撑腰的人,那往后是会后悔的!”
“是啊小娘子,就算你和你爹有什么矛盾,也别在这个时候意气用事,快救救你爹吧!”
周围的人嘈杂一片,害的我听到惠儿说哪日方便操办雅集。
“喊什么喊!”
我怒吼一声,难掩心中烦躁,朝着惠儿道:“你且先回去,半个时辰后,我们万里妆见。”
惠儿刚走,方才给父亲把脉的大夫着急走出来,“乔有材的家人在哪里?”
“在这里,大夫,我家老头子怎么样了?”
母亲急忙走过去。
“病人方才又吐了瘀血,必须要赶快施针。
只是病人情况危急,在下若施针,须得有血脉亲人的亲笔画押。
若出了任何意外,本医馆概不负责。”
母亲双手发颤,“我……我大字不识一个,更不会写。
女儿,你……你快救救你爹啊!”
我一动不动,母亲彻底崩溃了冲我大吼,“你这个畜生!”
“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那可是你的亲爹!”
“你幼时害了风寒,你爹夜里冒着雨背你去医馆,求着大夫连夜给你诊治。
你服药后身上还是热,他愣是守了你一宿,等你好起来,他才敢合眼。”
“你虽是个女子,但却也是他的眼珠子。
咱家穷,可不管你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
你爹也会第一时间去给你买。
他自己却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他在雇主家整日吃糠咽菜,愣是将你养的像大家闺秀一般!
甚至让你上女子学堂。”
“你刚相看了人家,就让他沿街乞讨给你攒嫁妆,他一句话也没说就去了。”
“他这辈子就算再没出息,也对得起你,你怎么忍心看他受这样的罪!”
围观者听了这话,无一不是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白眼狼,更有人直接说要把我写成话本子里的畜生,在京城传阅,让我受尽指责。
一片混乱中,一名穿着鹅黄襦裙的女子走了出来。
她姿态端庄,却也指着我的鼻子骂,“本小姐真是看不下去了,天底下竟有你这样的畜生!”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我厌恶的看了她一眼。
女子已经激动的拉上了我母亲的胳膊,“这位夫人,小女名叫沈玉,是慈善堂的东家。
小女子虽无大财,但愿意倾囊相助,帮助病人拿钱治病,您先不要着急。”
母亲难掩激动的情绪,死死抓着沈玉的手,“姑娘,好姑娘,老婆子我真是谢谢你!
可我……我不会写字,签不了那个大夫要的东西。”
母亲泪流满面。
沈玉低眉看向我,“现在不用你的嫁妆也不用你借钱了,还不快去签字!”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她有些着急,母亲抢先一步说:“女儿,只要你签了字,咱家所有的东西娘都给你当嫁妆!”
“等你爹好了,我们也会继续乞讨,绝对不让你养,不去你婆家让你丢人。”
“娘求你快点签了吧,救救你爹,行吗?”
听到他们会继续乞讨,我才开始思量这桩买卖是否划算。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但没想到养出了这样的孩子!”
“哎,这一下也算看清这个白眼狼的真面目了!”
我全然无视周围的话,抬头问,“你怎么保证我爹扎完针,身子还能不能去乞讨?”
“我……”母亲支支吾吾,“这我怎么跟你保证?”
“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在家闲着的!”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让她爹去乞讨,而不是赶快尽孝!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让开,我要打死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艹,能不能让这种毒妇去死,她嫁了人肯定也会祸害人家一家!”
“你要再不签字,老子现在就打死你!”
没等他砸过来,医童先从里间跑了出来,走到我面前道:“病人让我给您带句话,他说是他无能,没能让你成为世家小姐,也没给你攒够足够的嫁妆,你怨他也是应该的。
他确实该死。”
我点了点头,轻轻一笑,“他倒是想的明白。”
医童又道:“但这位小娘子,你父亲毕竟将你养这么大,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就算再心狠,总不能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去死!”
沈玉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天底下竟有你这样的畜生!”
“你不就想要钱吗,我给你钱,你现在就在这上面签字!”
她说完,就把沉甸甸的荷包砸在我脸上,我吃痛的瞬间,拿起来不紧不慢的看了看,“你穿着锦绣云服,头戴金钗,看起来这么有钱,这点钱对你来说不算多吧?”
“这是本小姐身上所有的钱了,足足十两银子,难道还不能买你签字救下你的亲生父亲吗?”
我看了眼愤怒的沈玉,数了数荷包,里面确实是十两银子,又向她确认,“你确定这是你身上所有的钱?
没有银票什么的?”
我说完,围观者彻底愣住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又在胡乱说什么?”
沈玉赶快怒吼,“大家千万不要被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给骗了!”
“我与他们素不相识,只是可怜这位伯父,想救他一命。
没想到被她扣上这么一顶帽子!”
她理了理衣裳,“我是沈家的千金,若是有人不信,大可以去打听一下,我的父亲便是大善人沈良。”
“我早说过,我父母自幼便教导我行善积德,这也是我成立慈善堂的初衷。”
“沈良?
京城一等皇商沈良?!”
“京城的大善人除了皇商沈家还能有谁?”
“沈良确实是京城最有良心的皇商,这么多年身上全无劣迹不说,更是每年都亲自去布粥赈灾。
难怪这小女子如此良善,原是沈家教养出来的小姐!”
“沈家确实仅有一位千金,但多年来也未曾听闻沈小姐有何出众,原也是潜心去行善了!”
“这可真是一家子的好人啊!”
“这个乔厌珍,想要给人泼脏水,没想到弄巧成拙,人家沈小姐出身高贵,怎么可能是她爹的孩子!”
沈玉不觉站直了身子,一脸高傲,冷冷看了我一眼。
面对人群的反应,我却是笑了。
“是啊,若不是你爹娘小时候,将你和我偷偷换了,我也不能替你过这么多年苦日子。”
“你又在胡说什么!”
沈玉冷笑,“乔厌珍,我看你真是失心疯了,什么谎话都能说出来!”
“而且你哭什么?”
沈玉一副说教我的样子,“我们大家已经看清你是怎样的人了,为了钱,拼命给亲生父母泼脏水!
但你别忘了,虽说你爹娘没什么本事,但也尽全力把最好的都给了你!”
“把最好的都给了我?”
我看了乔有材夫妇一眼。
“沈玉,你是说,从我两岁开始学做饭,做不好便要被打骂,还会被拿着火棍烫在身上,这些都是他们为我好?”
“还是说,我诗书具佳,他们却以命相逼让我不去女子学堂。
后面又为了一袋子白米饭,要将我许配给一个瞎子?”
“我差点熬瞎了眼做绣娘,攒足了钱,才得以继续去女子学堂,却被乔有材一夜里输了个一干二净。
我又差点被押去抵债。”
“这些都是所谓的对我好?”
“天哪!”
人群发出一声惊呼,“我就说不会有孩子无缘无故恨父母,这孩子能长这么大真是不容易!”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真的是太惨了。”
“大家也别着急下结论吧,这女的看起来也不是能轻易被欺负的人,谁知道她嘴里的是不是实话呢?”
“造孽啊!”
吴杨花崩溃大哭,“你这个白眼狼,我和你爹为了你付出了一辈子,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
到头来,你却说我们苛待你!”
“我们不如死了算了!”
吴杨花冲着柱子撞去,周围的人赶快把她拦住。
她哭喊着,要去寻死。
乔有材也开始抽搐,说不如死了算了。
周围的人让我给他们道歉,我却冷眼看着,恨不得他们现在就死了。
周围乱做一团,没人发现,两三个佩剑的家仆走到了我身边。
直到衙役出现,呵斥一声疏散了人群。
两个衙役拦住要寻死的吴杨花,她看见衙役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也冷静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衙役问。
沈玉小跑上去,伸手指着我,“这位官差,就是这个人不认养父母,还在这里泼脏水污蔑养父母。”
“这对可怜的老夫妻心中受不了,才想寻死。”
“这种不孝的白眼狼,就应该被押入大牢!”
衙役看了我一眼,走过来问:“乔厌珍?”
我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报官?”
衙役问。
沈玉听着这话,怔在了原地。
我淡淡说:“我要状告乔有材夫妇,偷换孩子,苛待我二十余年,害我至今不能和亲生父母相认!”
但他随即苦笑,“你就是想让我死对吧?”
乔有材苦口婆心,他们作为最寻常不多的一对农妇,努力了一辈子,只为将我培养的更好,得嫁良善人家,少吃些苦。
可我从女子学堂学完,非但没有听他们安排的婚事,更是日日不着家。
如今更是直接告诉他们,我有了夫婿,让他们拿出高昂嫁妆。
他们也没问,我究竟是找了什么样的夫婿,便互相搀扶着上街乞讨。
可我就是恨,恨他们没有把我这样美貌又聪慧的人,生到大富大贵的人家。
他愤恨叹息一声,“是我这当爹的没有教好你,将你养成了个贱蹄子!
但就算我死了,我扪心自问,也对得起你!”
见他激动的又要咳出血来,我只是淡淡一笑,“真是可笑,乔有材,你这偷孩子的罪人,什么时候都没资格同我说,对得起我!”
我说完,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刚才还愤慨的人面面相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乔有材猛地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
你这个不孝女,为了不想赡养我和你娘,连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小珍,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你爹?”
乔有材的夫人吴杨花大哭,“我们将你看成心头肉,盼着你往后能有好日子,但也从未对你有过什么要求。”
吴杨花深吸一口气,昏厥般晃了两下,“你嫌弃我们无能,我们认了,但你怎么能说我们是犯人?!”
吴杨花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了过去,一旁的大夫赶快掐她的人中,她才醒来。
醒来也是接着哭。
我冷漠的看着她崩溃,当场端了一碗白水,抓起乔有材的手指刺下一滴血,接着又刺了自己一滴。
“清水中,两滴血不相容,即非亲生父女。”
看见水中毫无相融的两滴血,乔有材夫妇彻底愣住了,有些慌张的看了沈玉一眼。
“这,这水不相容,难道这位姑娘真是被他们偷来的?!”
“怪不得这姑娘这么恨自己的爹娘,竟是被偷来的!”
“这……这从小与自己的亲生父母分离,这亲娘找不到自己的孩子,又该是何等痛心啊。”
“偷孩子这种罪行,依律当斩!”
“你真是太过分了!”
沈玉一把砸碎了滴血验亲的碗,指着我的鼻子骂,“小珍,我真没想到,你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了!”
“你确实不是你爹娘亲生的,但他们在一个冬日的雪地里捡到你,救了你一命不说。
甚至两人饿着肚子,也要喂你一些米汤,好生养大你。”
“怕你知道真相后,心里有落差,他们甚至没生下一个亲生子!
小珍,你爹娘那可是用命将你养大的,可你却恩将仇报!”
“不仅不想着让两位老人安享晚年,还让他们沿街乞讨,为你这个浪荡女攒嫁妆!”
“见他们实在无能挣钱,还想栽一个罪行到他们身上,去找你那没良心的亲爹娘!”
沈玉说完,吴杨花低声抹泪,我却笑了,“你一个外人,怎么这么清楚我的身世?”
“当……当然是伯父伯母方才告知我的!”
“那你可知我的全名叫什么?”
我问。
沈玉骤然没了声音,我却说:“乔厌珍,厌弃的厌。”
“如此爱孩子的爹娘,怎会给孩子取个这样的名字?”
“他们又不识字,你还要嘲笑他们这点吗?!”
沈玉大声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真是在雪中捡的,也算行善积德。”
“但要真为了孩子考量,也断不会取这样的名字。”
“这位老先生,说到底这也只是你们的家事,真相到底是什么?”
围观者议论纷纷,最后开口问乔有材,乔有材没有回答,只是和吴杨花一样低声痛哭。
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沈玉深吸一口气,“乔厌珍,伯父伯母不告知你真相,无非是怕你知道自己是被人遗弃的孩子,伤了你的自尊心。
但万万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白眼狼!”
她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人群前面,“但我既然是慈善堂的东家,便是为了让天下善良的苦难人得以解脱。
今日,我定会为伯父伯母做主的!”
看着一脸自信的沈玉,我笑了,“你既想主持公道,也得先把人认清楚吧?”
“你自己的父母,叫什么伯父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