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寻月顾远桥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寻月顾远桥结局免费阅读重回七零,我踹了连长建设西北番外》,由网络作家“顾远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清沅的声音像是几个巴掌,当众打在了许清清脸上。她面目狰狞地按住顾清沅的肩膀:“沅沅,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之前不是一直很想妈妈回到你身边吗?”顾清沅冷冷地挣开她:“别碰我,你这个寄生虫,爸爸你可千万不能娶她,你会被她害死的!”顾远桥心中一惊:“清沅,你怎么会说这种话?是不是姜寻月教你的!她现在在哪?”顾清沅听到姜寻月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悔恨:“爸爸,我们都做错了,只有她才是真正对我们好的人!”他上前拉住顾远桥的手,乞求哽咽道:“爸爸,你陪我去找妈妈好吗?”这出乎意料的转变引得在场所有人聚在一起讨论,嗡嗡的说话声传进许清清的耳朵里,让她又惊又怕。如果顾远桥不要她,她就要回到北方那个偏僻山村里,把她送给村长肥头大耳的智障儿子做老婆......
她面目狰狞地按住顾清沅的肩膀:“沅沅,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之前不是一直很想妈妈回到你身边吗?”
顾清沅冷冷地挣开她:“别碰我,你这个寄生虫,爸爸你可千万不能娶她,你会被她害死的!”
顾远桥心中一惊:“清沅,你怎么会说这种话?是不是姜寻月教你的!她现在在哪?”
顾清沅听到姜寻月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悔恨:“爸爸,我们都做错了,只有她才是真正对我们好的人!”
他上前拉住顾远桥的手,乞求哽咽道:“爸爸,你陪我去找妈妈好吗?”
这出乎意料的转变引得在场所有人聚在一起讨论,嗡嗡的说话声传进许清清的耳朵里,让她又惊又怕。
如果顾远桥不要她,她就要回到北方那个偏僻山村里,把她送给村长肥头大耳的智障儿子做老婆......
顾清沅眼中冷光一闪,看向许清清:“你这个死骗子!你根本不是什么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她是——”
许清清心下一惊,来不急深究顾清沅是如何知道的,反手就打了他一巴掌:“你给我住嘴!”
顾远桥皱起眉,本能的护住顾清沅:“许清清,你在做什么?”
许清清抖了一下,看到顾清沅的小脸上浮现出五个明显的红指痕,颤抖着想要靠近:“我、我是他妈,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子,怎么了?”
谁料下一秒,一盆恶心的猪下水泼到了她头上。
顾清沅两辈子的气恨在这一刻全然发泄出来:“你这个贱人!你给我滚!”
许清清看着不断泼过来的菜,尖叫不已,瞪大双眼与顾清沅扭打到一起。
在场宾客纷纷避让,这时,两个小报记者冲了进来,对着许清清一顿猛拍。
顾远桥铁青着脸上前拉开两人,却被许清清尖利的指甲抓伤,脸上没一块儿好地。
这场婚宴成了全区的笑话,还被记者大肆登报,传到了西北。
姜寻月完成上午的实验,坐在食堂一边看报纸一边吃饭。
目光触及头版上“母子反目大闹酒席”的新闻和顾远桥狼狈的模样,心中没有半分触动,轻描淡写地就翻了过去。
三人都是如出一辙的自私之人,又怎么能安然相处呢?
不过他们就算闹翻了天,都与她无关了,她只觉得庆幸,早早地逃了出来。
“怎么就吃这点儿?”
一道清润的声音传来,姜寻月立刻站起来敬礼:“宋政委。”
宋一川笑笑,坐在她对面:“不介意吧?”
“怎么会。”
宋一川将饭碗里的鸡腿夹给她,看她要拒绝,开口道:“别急,我这是有事请你帮忙呢。”
姜寻月愣了一下:“您说,我一定完成。”
宋一川勾起唇道:“我成立了一个新的实验小组,想调你来当组长。”
“啊?可是我资历和经验都还差得远,区里还有其他......”
姜寻月蓦地撞进宋一川深邃温柔的眼眸,顿了一下,深呼吸后轻声问:“宋政委,我可以吗?”
宋一川点点头,肯定地说:“你不相信自己,还不相信我和组织的眼光吗?”
姜寻月心中涌上一股暖流。
前世,在顾远桥多年的打压和欺辱下,她的信心几乎被碾碎成渣,不敢去接触新东西,生怕又惹得他不爽嘲讽。
可如今,她早就不是以前的姜寻月了。
她眼睛亮了起来,重新燃起如年少时热烈的野心。
“请您和组织放心,我一定不负你们的期望!”
纪委的话如同惊雷,炸响在两人耳边。
许清清的脸色瞬间惨白,身体摇摇欲坠,不可置信地重复:“撤销军籍?”
司令的声音冷酷无比:“从今往后,你不再是部队女兵,若是在外面冒充军人身份,我必有重罚。”
“不要!远桥哥,你快救救我,我不要离开军区!”女人声音尖利,崩溃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的一切优待都来自军区,这个处分会毁了她一辈子的。
“司令,这些事情都是姜寻月捏造污蔑我的,我真的没有做!你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
许清清拼命摇头,几乎就在跪在地上恳求。
换做以往,她的这副柔弱模样早就激起顾远桥的保护欲,即便无理也要帮她争上几分。可如今他都自顾不暇,哪里还能管许清清。
姜寻月都知道了?那她现在在哪?
但就算知道了,那么多年也生活过来了,她明明可以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却不顾大局将事情投诉到纪律部,害他和清清沦落至此!
姜寻月果然是恶毒至极!
顾远桥的脸色越来越黑,他顾不得哭哭啼啼的许清清,抬脚冲回了家属院。
他不好过,姜寻月也别想好过!
虚掩的木门被一把推开,顾远桥大喊道:“姜寻月,你给我滚出来!”
可屋子里空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
顾远桥大步踏进主卧:“你以为你躲起来就没事了吗?”
“本来我还不想追究你没看好清沅的事,没想到你背地里却为了这点儿小事举报我......”
卧室里依然一片寂静,仿佛空置了很久一般。
顾远桥心脏飞快跳动,那股不安被愤怒掩盖,他突然间想到什么似的打开衣柜,里面少了个行李箱,而角落里整齐叠放的姜寻月的衣服也不翼而飞。
顾远桥心中一惊,又跑到梳妆台前,梳子、皮筋都没有了,只剩下他的发胶孤独地躺在抽屉里。
顾远桥脸色铁青地叫来警卫员,吩咐:“给我去找姜寻月,天涯海角也要把她抓回来!”
警卫员尴尬地挠挠头:“顾副班长,我已经被调职了,这次是要跟你道别的。”
顾远桥这才想起,他目前的职位是不配警卫员的,他心中越发觉得丢脸和恼怒。
警卫员看着前上司阴晴不定地神情,叹了口气说道:“前两日我已经找过姜同志了,她可能已经离开这里了。”
顾远桥脑子中的弦啪地断了:“你胡说什么,她没有钱又没有娘家,她能跑去哪!”
警卫员吓了一跳,他这会儿心里也一肚子火:“顾副班长,你朝我吼有什么用,我们就是因为你才被降职调离的,没打你已经是给你留情了!”
“现在人走了知道找了,呸,真是活该!”
顾远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待警卫员走后,他才拿出那本离婚证狠狠撕碎:“姜寻月,你别以为我会去追你,做梦!”
顾远桥和许清清结婚的消息很快传出,军区所有人都嫌弃地看着收到的请帖。
处分一出来,他们便了解了这两人做的所有恶事,见他们没有丝毫悔改,反而大张旗鼓摆酒席,全都在为姜寻月愤愤不平。
“真是太不要脸了,降职都便宜他了,我看这种扰乱社会的人就应该枪毙!”
“可不是嘛,可怜江同志嫁了个人渣,死了亲孩子,甚至还帮小三养了三年儿子,换做是我都要气死了。”
许清清被赶出部队,脸面丢尽,本来想借婚礼扳回一局,却没想到两桌都没坐满,而这十几人还是来看热闹奚落她和顾远桥的,气得差点儿把婚服撕破。
可即便如此,酒席也要继续办。
她学着西洋时兴的流程,要大病初愈的顾清沅上台给她和顾远桥送戒指。看到顾清沅听话地走进来,她又开始得意起来。
即便落魄,她还是嫁进了顾家,甚至还生了个好儿子。等以后顾清沅有出息了,何愁没有翻身之日。
这么想着,她脸上扬起笑容,正要拉起顾清沅时,被一只小手狠狠打红。
清脆的响声响彻全场。
顾清沅恨恨地盯着许清清,大声喊道:“我不要你当我妈妈,我妈妈永远都是姜寻月!”
“是你逼走了我妈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恨你一辈子!”
“我没......”姜寻月刚张开嘴,就被一只大手拖拽着下到一楼。
顾远桥和顾清沅没有心情听她解释,满眼都是摔在棉被上脸色苍白的许清清:“清清,你醒醒,不要吓我!”
许清清勉强伸出手抚摸他的脸:“远桥哥,对不起,你送我的信物......摔碎了,可能是清清无福,不能陪你和沅沅一辈子了。”
铁血数年的顾远桥顿时红了眼,就连顾清沅也流下泪,呜咽着喊:“妈妈,别离开沅沅。”
“清清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
顾远桥一把抱起许清清走出院门。
这时,警卫员带着一队卫兵冲了进来。
“姜寻月,我说过,只要你安分守己,我顾家会给你一口饭吃,可你却一再对清清使阴招,简直恶毒至极!”
“姜寻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我妈妈!从今往后我妈妈就是清清阿姨。”
姜寻月看着一大一小两张怒气冲冲的脸,又看向顾远桥怀里眼圈泛红的许清清,只觉得这戏码拙劣得难看。
可她也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顾远桥和顾清沅都不会信。
“不是我做的,你们爱信不信。”姜寻月心中一片冰凉,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可她越平静,顾远桥越愤怒。
他厉声下令道:“死不悔改!来人,扒了她的外套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姜寻月心头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只窜头顶,上辈子被关地窖的记忆喷涌而来。
“不要!”
姜寻月踉跄了几步想要走到顾远桥身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顾远桥,不要把我关进柴房。”
可还没碰到顾远桥的衣服,两个卫兵先一步将她两手架住,野蛮地扯掉她的外套,寒冷和羞愧让她不由自主紧缩了起来:“别碰我!”
顾远桥朝卫兵使了个眼色,卫兵便心领神会地拿出一块脏布堵住她的嘴,又拿出麻绳将她牢牢捆住才扔到柴房里。
柴房阴冷潮湿,门一关上便再没一丝光亮,姜寻月蜷缩着身体,双眼因为窒息而逐渐变得失神浑浊。
......
医院里,许清清正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顾远桥和顾清沅围在她身边,一个削苹果一个念故事书,费尽心机哄她开心。
“远桥哥,我已经好了,你放了寻月同志吧。”许清清拉住顾远桥的手,柔声劝道。
顾远桥这才想起来,姜寻月已经被他关了三天了。
“那个坏女人,关她一辈子才好呢。”顾清沅不屑地撇了撇嘴。
许清清抚摸着他的头:“沅沅,你妈妈肯定已经知道错了。”
“清清阿姨,她才不会知道错呢。”顾清沅大声说道。
“而且她还没跟您道歉呢!”
顾远桥点点头:“这次的事她必须给你道歉,清清,你可不许推辞。”
许清清垂下眼眸,状似无意地说:“寻月同志脾气那么倔,怎么会低头呢?远桥,我不愿意让你为难......”
顾远桥语气冰凉,他拉着许清清的手:“有我在,你还怕她不低头?”
姜寻月被拉出柴房的时候,整个人还在不住发抖,脏乱得像街边乞丐。
听见顾远桥让她道歉,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冷笑:“做梦。”
顾远桥瞬间沉了脸:“你说什么?”
姜寻月恨恨地盯着他:“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道歉?”
“顾远桥,你才应该向我道歉,向我死去的父母道歉!”
顾远桥被她突如其来的强势镇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姜寻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供你吃供你穿,哪点儿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姜家?”
姜寻月冷冷一瞥许清清和顾清沅,正要撕破脸。
许清清却捂着头尖叫道:“远桥哥,我的头好疼!”
“清清,你没事?”顾远桥瞬间跑过去。
许清清泫然欲泣:“一看到她我就想起那天的场景,远桥哥,快让她道歉离开好不好?”
顾远桥的眸光泛起冷意,一字一顿:“放心,我很快就让她滚出去。”
说罢,几个卫兵冲上来抓住姜寻月的肩膀,如同折腾一个破布娃娃般将她折跪在病床前。
“哎呀,这可使不得!”
许清清惊叫一声站起来,厚胶鞋底狠狠踩在姜寻月的手背上。
剧痛让姜寻月拱起了腰,口中全是血腥味。
顾远桥一个眼色,卫兵便拽着她的头发用力磕向地面,砰砰砰的声音回荡在病房。
直到姜寻月满头鲜血才停下。
昏迷前,姜寻月听到顾清沅拍着小手欢快道:“太好了!坏人终于遭到报应了!”
顾远桥拥着许清清:“答应给你的公道,我一定会做到。”
......
再次醒来是在家里硬邦邦的木床上,天边已经泛起霞光。
姜寻月瞬间惊醒,不顾头痛拔腿冲到考场:“你好,请问现在还能参加考试吗?”
正在整理试卷的两个考官对视一眼,而后抬头看了看钟表。
还好,时间还没过。
姜寻月恳求地说:“这个机会对我很重要,麻烦你们就让我参加吧!”
见她鼻青脸肿,主考官宋一川点了点头:“这位同志你别着急,考试还没结束,你安静坐下吧,不要打扰其他同志。”
姜寻月被关了三天,只能凭借第一天的复习记忆答题,但依然在规定时间内交上了试卷。
宋一川现场评卷,算出分数后看了姜寻月两秒:“欢迎加入西北核研究所。”
姜寻月脑子有一瞬空白,直到温热的液体唤回意识。
她激动地随手抹去:“真的吗?”
宋一川见此猛地站起来,伸手扶住她:“你没事吧?”
姜寻月这才觉得脑袋疼得要裂开,伸手一看,这分明是殷红的血液。
即便晕在医院,顾远桥都不舍得让医生帮她看一下伤势。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宋一川眼神复杂:“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次日清晨,姜寻月收拾好行李走出家门,上辈子她被困在这军属院蹉跎至死,如今终于能够彻底逃离。
最后一次锁门,姜寻月毫不留恋地往集合点走。
她来得早,集合点只有宋一川一人,两人便提议一起去吃早餐。
“我请客,算答谢你帮我包扎。”姜寻月带着宋一川走向一家馄饨小店。
当年与顾远桥领结婚证后,她想去饭店庆祝,顾远桥却死活不愿,在她的软磨硬泡下买了碗馄饨,她却吃的幸福不已。
而许清清过生日,他直接包了三天流水席,让她大放异彩。
姜寻月看着碗,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那天的信封她寄到了军队纪律部,连同顾远桥和许清清做的恶事全部一一上报。处理通知今天就能下达到西南军部,也不知道那时两人还能不能笑出来。
宋一川挡下姜寻月要端碗的动作:“我帮你。”
姜寻月一愣,看向自己手腕上的纱布,那里是麻绳摩破血肉的伤口。
她心下一暖,微微笑道:“谢谢。”
“不客气。”
两人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到顾远桥三人正快步走进来。
“姜寻月,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在这里干什么!”
顾远桥猛地扯住姜寻月的胳膊,那碗滚烫的馄饨一下子全洒了出来。
大腿传来的刺痛让姜寻月皱起眉,她甩开顾远桥的手:“跟你没关系。”
顾远桥顿了一下,但很快眼眸中的怒火燃向宋一川:“他是谁?你作为我的家属,一大早跟个陌生男人出来吃早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顾清沅也愤怒地大喊:“姜寻月你竟然敢背着爸爸跟别的男人偷情?”
姜寻月震惊地看着顾清沅,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这个词:“顾清沅,你在说什么?”
许清清将顾清沅拉到身后,柔声道:“寻月同志,沅沅还那么小能懂什么,只不过是见到什么说什么罢了,你别凶他。”
姜寻月忍住想动手的冲动,对宋一川抱歉道:“宋同志,我们回去吧。”
顾远桥被她无视,整张脸彻底黑了下来:“姜寻月,不管你现在在闹什么,立刻给我滚回家去。”
“你要是敢跟这个男人离开一步,我们立刻离婚!”
这次会议地点一出,姜寻月便感到心神不宁,没想到刚进西南便撞见了顾清沅,不知道后面会不会一切顺利。
“别不开心了。”宋一川握了握她的手,安慰地捏了捏。
姜寻月这才有了笑意,即便心中已经对顾远桥父子毫不在意,但见面还是会勾起不美好的回忆。
“开完会陪你去吃好吃的。”
听着宋一川哄孩子般的话,姜寻月抬手揉揉他的脸,故意问道:“你不是只来过一次?知道有什么好吃的?”
宋一川毫不脸红地说:“我女朋友知道,不就是我知道吗?”
姜寻月红着脸嗔了一句:“油嘴滑舌。”
宋一川看她没有再沉浸在旧事中,才放心地继续准备发言稿。
今天的会议主要是交流学习,时间掐得很准,一到饭点便宣布散会,姜寻月带着宋一川去到以前最喜欢吃的一家小馆。
“小月,好久不见了呀,又变漂亮了。”老板娘李婶与她是旧相识,热情地走过去拉住她。
目光看向宋一川时又是一亮:“这就是你老公顾连长吧?果然一表人才,跟你在一起正正就是郎才女貌呢。”
姜寻月有些尴尬地看了宋一川一眼,拉着李婶说:“李婶,他叫宋一川,是我的男朋友。”
李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支支吾吾道:“那顾连长他......”
“离婚了。”姜寻月干脆大方。
这年头就算观念不断革新,可好多人都还是觉得女人离婚就不安分,离了婚的女人们走在路上还得受人冷眼。
李婶压低声音,心疼地问姜寻月:“那这小宋对你好吗?”
姜寻月点点头:“他很好。”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李婶拍拍她的手,还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年纪轻轻的,就得为自己的幸福着想,离了也好,我看那个姓顾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多年了,连顿饭都没陪你来吃过......”
李婶絮叨起来没个完,以前是见姜寻月死心塌地爱着顾远桥不敢说,如今像是要把满腔的怒火倒豆子般倾泻出来。
姜寻月听着倒没觉得有什么,反倒宋一川心疼得不行,搂着她说以后一有时间就带她出去下馆子吃。
李婶一听就乐了,连连赞叹宋一川是个好小伙,以后来西南只管来她家吃饭,全免费。
宋一川也笑着应下,三人一起开开心心地吃了顿午饭。下午还有会议安排,两人便一边消食一边往回走。
路过一家首饰店时,姜寻月的目光从展台上一扫而过,被宋一川敏锐捕捉到:“走,我们进去看看。”
姜寻月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拉着坐在柜台前。
宋一川指着那枚冰玉手镯道:“麻烦把这只手镯拿出来给我们看一下。”
姜寻月扯了扯宋一川的衣袖:“我们走吧。”
“没事,你看看喜不喜欢。”宋一川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然后拿起手镯帮她戴上。
白玉衬得她的手腕白皙修长,姜寻月看着这只手镯,心中又想起了一段回忆。
顾清沅周岁生日那天,顾远桥破天荒的问了她一句想要什么礼物。
她目光在玉镯上流连片刻,只是指了指展柜里最便宜的那只银镯。
最终顾远桥没给她买银镯,而是带着她去了一家打铁铺子买了个铁环:“银的铁的不都一样,你戴这个就行了,省点钱给清沅买吃的。”
当时她觉得有点儿委屈,但想着钱最后也是花在自己儿子身上,便没吭声。
可第二日,她看到顾远桥带着许清清去买了店里最贵的金手镯。
“姜寻月还想要个银的,被我随便送了个铁圈糊弄过去了。”
“其实也不缺那个银镯子的钱,但她一张口,我就觉得她不配。”
顾远桥的声音冷漠又嘲讽,仿佛在说什么低贱的垃圾。
姜寻月忍着泪将那个铁环摘下,扔进了河中,从此没再问顾远桥要过一件礼物。
宋一川把玉镯买了下来,哄着姜寻月说戴着能有好运,说不定回去实验就有新突破,好说歹说才让她受了这份礼。
两人刚踏出店门,两道熟悉的身影就走到了跟前,激动又隐忍地喊姜寻月。
“寻月!”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