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后母族,当朝丞相一党,就是想让他们全族带着满腹的冤屈下狱,再屈打成招。
享惯富贵的人怎受得了这些,不出半日都签字画押。
族内男子流放北寒之地,永不赦免。
族内女子充入官妓,被千人,万人践踏蹂躏,直到死亡,不得赎身。
让他们也尝尝从云端堕入泥潭的滋味。
第二件事,我去了冷宫,逼问出了当年容妃去世真相。
先皇后本是抵死不认的,我把装丞相头颅的匣子扔到她面前,吓得什么都招了。
他们找了模仿笔迹的先生在父亲保胎的药方里加了足量的红花。
至于认罪书,是屈打成招。
因为父兄都想把罪名揽在自己身上,替对方死。
我拿着她签字的供词,大笑着离开,笑着笑着满嘴的咸。
萧逸看到我,立马上前扶我上轿撵。
第二日宫女上报,冷宫里的人疯了。
我大笔一挥,留些体面,赐个全尸。
只是罪妇是进不了皇陵的,送去乱葬岗吧!
第三件事,将先皇后的供词交个大理寺,责令他们重审重判。
将温太医和欣妃的冤案大白于天下。
至于后世如何评我也管不了。
更不想管。
17桐儿十岁时,昏迷不醒的皇上,忽然睁开眼,没等桐儿来,紧紧拉着我的手说,“柔儿,朕错了,放手吧!”
我笑了,皇上何错之有?
放手?
谁放手?
我吗?
我根本没握着啊!
皇上薨逝,举国哀。
国丧上那么多人,我仍能一眼就看到他,他瘦了,下巴续了胡子,显得憔悴许多。
但仍是好看的。
自从上次宴上一别,冉哥哥自请戍边,我们就再也没见。
这些年他屡战屡胜,战功无数。
我什么都赏了,加倍的赏,后来实在不知赏些什么,送了无数美人过去。
可探子每日来报都是他宿在书房。
时常对着一副画看上一整夜。
我曾让探子替我临摹来,可始终没看到。
萧逸上前一步挡住了我的视线,也打断了我的回忆,“请皇后娘娘跪!”
18国丧结束,我再也寻不到我的少年郎,堂堂一国皇后,竟找不到理由见他一面。
萧逸早就知道他,毕竟这些年探子都是他派的。
萧逸有次醉酒问我,为什么是他?
不是我心心念念的冉哥哥。
我没告诉他,因为我太脏!
我不配!
这些年他对桐儿的爱护越来越明显,我每每说他就跟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