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怎么样？

我做的可还行？”

看到王婶在铜镜前转来转去，不由上扬的嘴角，我轻轻地问。

“太合身了，这是我穿过最合身最舒适的鱼皮衣，轻便又保暖，比棉衣还好穿！”

王婶满意地说。

就这样王婶穿着我新做的鱼皮衣在村里面招摇过市，很快，找我做鱼皮衣的人越来越多，我的摊位前排起了长队。

“听说王婶的那件鱼皮衣特别暖和，像没穿一样！”

“是啊，而且特别轻便，干活一点都不碍事！”

我微笑地接待每一个来做鱼皮衣的客人，认真记下她们的尺寸，然后根据每人不同的特点加入不同的药水。

2找我做衣服的第二个客人是李屠户的老婆，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

人还有到摊位前她就扯着嗓子朝着我喊“给我做一件和王婶一样的鱼皮衣，用最好的料！”

“好的”，我拿出一块暗青色的鱼皮，“这是最上等的料子，是深水鲶鱼的皮，比鲤鱼的皮更稀有！”

“而且……而且什么?你快说呀！”

李屠户的老婆有些按耐不住了。

“而且……穿上的人皮肤会变得光泽，就像年轻了10岁！”

我说。

李屠户的老婆眼睛一亮立马给我付了定金。

就这样我一边制作鱼皮衣一边观察着村里面的情况。

我发现王婶已经穿了那件鱼皮衣三天了，裸露在外的皮肤开始长出了细细的红疹。

刚开始的时候王婶并不在意，她以为是换季导致的皮肤过敏。

李屠户老婆的衣服做好之后她也迫不及待地穿了起来。

暗青色的鱼皮衣穿在她身上衬得她脸色发青，但沉浸在新衣服的喜悦中她浑然不知。

“真是神了，这衣服真的很光滑，穿在身上就像没穿一样舒服！”

李屠户老婆抚摸着衣服说。

做完李屠户老婆的衣服我又接着做其他人的衣服，忙得不可开交。

三天之后的一个下午，李屠户老婆慌慌张张地来到我的摊位前。

我看到她身上长满了疱疹，严重的地方开始流出黄水。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脸我的手！”

李屠户老婆抓着我的手着急地问。

我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清淡的香烟味，像是去过某个地方上香过一般。

“夫人，这衣服没有问题，只是你的身上怎么会有香的味道呢？”

“你最近是不是去过什么地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