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型记录。”
暴雨冲刷着画廊外墙。
穆思瑾躲在储物间里,颤抖着翻开潮湿的日志。
泛黄的纸页间飘落一张泛黄的化验单,日期是 1999 年 2 月 28 日穆思瑾定睛一看,化验单上的 “陆承砚” 三个字,与父亲遗嘱上的签名笔迹完全一致。
第四章:血色的玫瑰暴雨冲刷着画廊外墙时,一个穿着单薄的女生正蜷缩在储物间的纸箱堆里。
她的手指反复摩挲着登山日志里的化验单,泛黄的纸张边缘被冷汗洇出褶皱。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慌忙将日志塞进风衣内衬,钴蓝色颜料在布料上晕开不规则的斑点。
“思瑾?”
陆承砚的呼唤混着雨声,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
穆思瑾屏住呼吸,看着他的皮鞋停在储物间门口。
门缝里,他西装后颈的黑色缝线,像一道未愈合的伤口。
“我知道你在里面。”
陆承砚突然用登山绳特有的结绳方式叩了三了三下门。
穆思瑾瞳孔骤缩,这是父亲与他约定的暗号。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门的瞬间,钴蓝颜料从袖口滴落,在陆承砚的皮鞋上绽开一朵妖冶的花。
“跟我来。”
陆承砚拽住她的手腕冲向地下车库。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流进领口,穆思瑾看见他喉结处的蝴蝶纹身与自己锁骨的胎记形状完全重合。
黑色宾利在暴雨中疾驰。
穆思瑾望着窗外飞掠而过的霓虹,突然想起父亲书房保险箱里的手链。
那串青金石内侧刻着的日期,正是她的生日,而陆承砚的登山日志显示,1999 年 2 月 28日,父亲与他在雪崩中失踪了整整三天。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她猛地扯下陆承砚的领带夹,青金石坠子砸在仪表盘上发出脆响,“我根本不是穆家的女儿。”
陆承砚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雨刷器规律地摆动,将他的沉默切割成碎片。
直到车停在废弃的气象站上,他才缓缓开口:“1999 年雪崩时,你父亲用登山镐划破我的手腕,将我的血抹在你襁褓上。
他说…… 要让我代替他成为你的父亲。”
穆思瑾的胃突然痉挛。
气象站的探照灯刺破雨滴,照见墙上挂着的《永恒的雪崩》草稿,那是父亲未完成的画作,雪线下方隐约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人的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