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云帆俞晓槐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上妈妈好友后,我成了她与竹马的红娘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跳跳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声巨响,空气中的电流似乎变得更加炽热,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剧烈震动。紧接着,徐云帆听到急救室里传来的急促声音,心跳也随之加快。医生们纷纷冲进病房,围绕着俞晓槐展开紧急抢救。俞晓槐的脸色苍白,眼神急切,但她什么也顾不上。她执意要求先救蓝泽润。“俞总,您才是伤得最重的啊......”医生试图劝说,但俞晓槐已经虚弱地摇头,语气颤抖:“别管我,先救他......”最终,医生们只得同意,将昏迷不醒的蓝泽润迅速送进了手术室。而俞晓槐不顾自己伤势,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为蓝泽润捐血:“我是A型血,抽我的血!”医生犹豫不决,但最终还是遵从了她的决定。一袋袋鲜血被抽出,堆放在医用盘中。俞晓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直到确认蓝泽润没有生命危险,...
一声巨响,空气中的电流似乎变得更加炽热,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剧烈震动。
紧接着,徐云帆听到急救室里传来的急促声音,心跳也随之加快。
医生们纷纷冲进病房,围绕着俞晓槐展开紧急抢救。
俞晓槐的脸色苍白,眼神急切,但她什么也顾不上。
她执意要求先救蓝泽润。
“俞总,您才是伤得最重的啊......”
医生试图劝说,但俞晓槐已经虚弱地摇头,语气颤抖:
“别管我,先救他......”
最终,医生们只得同意,将昏迷不醒的蓝泽润迅速送进了手术室。
而俞晓槐不顾自己伤势,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为蓝泽润捐血:
“我是A型血,抽我的血!”
医生犹豫不决,但最终还是遵从了她的决定。
一袋袋鲜血被抽出,堆放在医用盘中。
俞晓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几乎无法支撑自己。
直到确认蓝泽润没有生命危险,俞晓槐才终于放松下来。
倒在手术台上,被推进急救室。
徐云帆看着这一切,心如刀割。
他忍不住转身,走向外面。
他知道俞晓槐爱蓝泽润,爱到无法自拔,甚至超越了她对自己的任何感情。
若是上一世他早些意识到这一点,或许自己就不会走到这一步,结果也许会不一样。
这一切,似乎早已注定。
无论他如何努力,蓝泽润还是遭遇了车祸。
而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他那些情书和画作。
徐云帆满心困惑,他明明已经撕了那些情书,怎么它们还是公之于众?
唯一能做这一切的,除了蓝泽润,他还真想不出是谁了。
蓝泽润明明已经和俞晓槐在一起了,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迷茫,恐惧,和无力感,充斥着他的心头。
徐云帆回到家里,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三天,直到俞晓槐出院归来。
她一进门便命令保镖将他丢进冷库。
那一刻,刺骨的冷气像刀子一样刺入他的身体,整个世界仿佛被冰雪冻结。
他看着四周的苍白,苦笑了一声。
自己从小就怕冷,从小时候掉进冰湖的那一刻起,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最怕的便是这种寒冷。
家里的温暖常年不断,四季如春。
但现在,俞晓槐用这种方式惩罚他。
惩罚他对她心怀不死,间接伤害了蓝泽润。
徐云帆蜷缩着身体,试图获取一丝温暖。
然而,冷气无情地包围着他,他只能无力地发出阵阵呜咽声。
外面的佣人见不得他这样,低声劝道:
“徐少爷,您就主动去向小姐低个头道个歉吧。以您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冷气啊......”
徐云帆的眼眶突然一红。
上辈子他错了,他认了。
但这辈子,他什么都没做错,怎么去道歉?
更何况,俞晓槐的心全在蓝泽润身上,根本不会愿意听他的解释。
剧烈的冷风不断地吹向他,几乎让他感到无法承受。
徐云帆的睫毛上渐渐结了一层冰霜,心跳变得越来越慢,思绪开始模糊。
最终,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彻底失去了意识。
“俞阿姨,你不用守着我,去看看蓝泽润吧,他更需要你。”
他顿了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不妥,又补充了一句: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俞晓槐愣住了,复杂的目光落在徐云帆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最后,她默默起身,离开了病房。
徐云帆出院的那天,恰逢蓝泽润的生日。
因为这是两人正式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俞晓槐特别隆重地举办了宴会。
宴会现场,十万朵从法国空运来的玫瑰花装饰了整个大厅,奢华的礼物堆满了角落。
俞晓槐和蓝泽润的甜蜜合照被摆放在显眼的位置,迎接宾客的每一张笑脸都透出浓浓的爱意。
宴会高潮时,俞晓槐紧紧搂着蓝泽润的腰肢,两人随着优雅的舞曲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着他们的甜蜜视频,气氛如同一场梦幻。
然而,就在这时,场内的气氛突然被打破。
大屏幕突然一黑,接着一份份幼稚的情书和画像突兀地出现在屏幕上。
徐云帆对俞晓槐深刻的爱意,毫不掩饰地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全场哗然。
徐云帆看着屏幕,脸色苍白,心跳漏了一拍。
他明明早已把这些撕碎,为什么这些东西又会出现在这里?
他想冲上去关闭屏幕,但双腿仿佛被钉住,无法动弹。
只能无力地站在原地,任由一阵阵低语和指责将他推向深渊。
“俞总都快结婚了,这徐家的儿子还不死心,真是不要脸!”
“这可是蓝先生的生日宴啊,这不是公开挑衅吗?”
“蓝先生也真是可怜,嫁过去了也始终有人觊觎自己的妻子......”
这些议论声瞬间将所有的目光吸引到蓝泽润和俞晓槐身上。
蓝泽润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他浑身颤抖着望向徐云帆,眼中满是愤怒与不解。
最后,蓝泽润红着眼睛跑了出去。
“泽润!”
俞晓槐的心脏一紧,慌忙追了出去。
然而,她的目光却停留在仍然僵立在原地的徐云帆身上。
她猛地停住了脚步,愤怒地转身,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徐云帆的脸上!
“啪!”
四周瞬间变得寂静。
俞晓槐冷冷地望着他,眼中充满了怒火:
“徐云帆,我就说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听话,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
那一巴掌的力度实在太大,徐云帆直接被扇倒在地。
脸上迅速肿起,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耳边嗡嗡作响,世界似乎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剧烈的痛楚。
手颤抖着抚摸着脸上的巴掌印,触到那热烫的疼痛时,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这是俞晓槐第一次扇他,第一次让他真切感受到她的愤怒。
然而,俞晓槐似乎也没有停下来,她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门口。
徐云帆深吸一口气,努力从地上爬起来,忍着剧痛追了出去。
心中充满了恐惧,担心蓝泽润会发生什么意外,像上一世那样。
外面雷声轰鸣,雨水如同倾盆而下,铺天盖地。
雨幕中,俞晓槐紧紧抱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蓝泽润。
蓝泽润的声音里带着绝望:
“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他却做出这种事。你让我怎么留在那里?既然他还那么对你念念不忘,我也不想和一个小孩子争,干脆我把你还给他算了......”
俞晓槐却把他抱得更紧,眼里闪烁着痛苦的泪光:
“不,泽润,我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他。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了你多久,把我推给别人是要剜我的心吗?”
她低声呢喃,情感几乎要溢出来,眼看就要吻住蓝泽润。
可就在这时,徐云帆从雨幕中猛然出现。
看到他们的身影,他心头一震,彻底僵硬在原地。
车灯的光芒刺眼,他的双眼几乎无法承受那份痛苦的真实。
轰隆!
挂掉电话后,徐云帆急忙抹去眼角的泪水,拿起证件准备出门。
然而,当他推开房门的一刻,迎面便是俞晓槐站在门口。
她脖间密密麻麻的吻痕赫然映入徐云帆眼帘。
尽管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她和蓝泽润之间的关系早已不再是表面上的朋友。
然而,眼前这一刻,依然让他不自觉地移开了目光。
他微微红肿的眼眶显然没有逃过俞晓槐的眼睛,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漠,却又含有隐隐的警告:
“徐云帆,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我和泽润已经在一起了。”
她的语气更加坚决:
“我会嫁给他,你既然住在这里,就必须尊重他。过去那些荒唐的言语,不要再说了。”
徐云帆低头,平静地回答:
“我知道了,俞阿姨。”
那一刻,俞晓槐心头猛然一震。
听到“俞阿姨”这两个字,她心中顿生一股异样的情感。
她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曾几何时,刚搬进俞家时,徐云帆总是甜甜地叫她“俞阿姨”。
而随着他渐渐有了别的想法,渐渐地,他再也没有叫过她这个称呼,只是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她微微皱眉,正欲开口,却被身后传来的男声打断了这份沉寂。
“俞晓槐,我的行李搬来了,我该住哪间房?”
俞晓槐顿时回过神,迅速投入蓝泽润的怀抱,温柔地回答:
“你喜欢阳光,刚好云帆的房间朝南,光线最好。我要让他搬到客房去住,等下你就住这里。”
蓝泽润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语气却显得有些难为情:
“这怎么好意思呢?”
“比起云帆,我毕竟是后来的,要不还是我去住客房吧。”
蓝泽润轻笑着说,随即要往楼下走去。
然而,下一秒,他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俞晓槐立刻把他拉回怀里,柔声道:
“你以后是我的丈夫,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怎么能住客房呢?”
“可是云帆在那个房间住了那么久,突然让他搬,怕他会不习惯。”
蓝泽润似乎仍有些为难。
听到这话,俞晓槐看了一眼徐云帆,淡淡道:
“有什么不习惯的?他总得习惯我结婚的事,习惯这个家有男主人,习惯自己只是一个外人。”
徐云帆的睫毛微微颤抖,自嘲地勾起一抹笑。
外人吗?是啊,她没错,他的确只是外人。
他笑着摇了摇头:
“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搬到客房去。”
反正很快,他就要离开,去往母亲的怀抱。
永远不再回到这个家,也永远不会再踏足这里。
这里,永远是俞晓槐和蓝泽润的家。
接下来的几天,徐云帆去大使馆办手续。
每天早出晚归,尽量避免与俞晓槐碰面。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目睹了俞晓槐与蓝泽润之间越来越亲密的互动。
蓝泽润胃口不好时,俞晓槐会不惜重金请来各种名厨,为他做饭。
蓝泽润身体稍有不适,俞晓槐便推掉重要的合同,全心全意地陪伴在他身边。
蓝泽润随口提到想要某样珠宝,俞晓槐在短短几分钟内就亲自将珠宝送到他手中。
徐云帆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心中如同有一块巨石压住,痛苦却又无言。
在等待移民手续的过程中,徐云帆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拿出那些曾经为俞晓槐写的情书,翻出为她画的素描,一一放入箱子里,准备丢弃。
正当他抱着这些物品走到门口时,突然与从外面买回来甜点的俞晓槐碰了个正着。
徐云帆刻意低下头,毫不回望,目不斜视地朝外走去。
然而,就在他迈步之际,一只手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传来俞晓槐低沉的声音:
“你这几天,是在躲我吗?”
徐云帆微微皱了皱眉:
“我没有。”
俞晓槐向前走了几步,目光锐利地打量着他,似乎能看透他的心思。
“还说没有?你每天早出晚归,看到我连招呼都不打就走,这不就是在躲我吗?”
她停顿了一下,冷冷问道:
“为什么?就因为我和泽润在一起了?”
徐云帆急忙摇头:
“不是!俞阿姨,你能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我作为晚辈真的为你高兴。我真心祝福你们白头偕老。你放心,我已经彻底认清了你不会喜欢我这件事,所以我也不会再喜欢你了。”
他说这些话时,语气冷静,像是在陈述已经注定的事实。
然而,俞晓槐的脸色却一沉,这些话在她耳中显得异常刺耳。
她冷笑一声:
“你不喜欢我了?那你给我写了这么多情书,画了这么多画,还死缠烂打了这么多年,现在突然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俞晓槐的话像针一样刺入徐云帆的心,她逼近他,每一步都带着冷意。
“你现在说不喜欢我,但你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徐云帆,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徐云帆低下头,眼神闪烁。
他当然知道这些话有多么可笑,毕竟“狼来了”的故事讲得太多,已经没人相信。
然而,这些话却是他此刻心中的真相。
“俞阿姨,我真的喜欢过你很久,但我明白你永远不会喜欢我。所以,我放弃了。”
他说完后,便开始将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倒出来。
他将那些情书、素描一张张撕碎,任由纸屑漫天飞舞。
然而,俞晓槐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更加阴沉。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
就在徐云帆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错时,俞晓槐冷冷地开口:
“装,继续装,徐云帆,你记住,不管你耍什么手段,我喜欢的人,只有泽润!”
那一刻,徐云帆的心脏仿佛被重重地压了一下,胸口一阵剧痛。
自此之后,徐云帆和俞晓槐之间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前者是无话可说,后者则觉得徐云帆不过是在欲擒故纵,她没兴趣继续理会他。
两人之间的僵持,仿佛没有尽头。
这种沉默的氛围一直延续到俞家的家宴。
曾几何时,徐云帆是家宴的主角,是俞家人最宠爱的人。
每每家宴,俞家的长辈们总是围着他嘘寒问暖,而每次俞晓槐总是出面帮他解围。
可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蓝泽润。
毕竟,他是未来的俞家男主人,而徐云帆只是一个外人。
哪怕俞家一直将他视如己出,也抵不过这层身份的差距。
徐云帆见证了这一切,心底的失落愈发加剧。
短短一个上午,他看到了俞家人对蓝泽润的重视。
蓝泽润刚一进门,俞母便将传家玉佩挂在了他的腰间。
而这枚玉佩,徐云帆上一世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家宴的气氛格外热烈,俞家人在饭桌上已经开始讨论两人的婚期。
最终,家宴以定下婚期作为结束,似乎一切都已经不容更改。
当徐云帆准备跟俞晓槐一起回去时,俞母突然叫住了他,说有私事要谈。
刚进入书房,俞母便直截了当地开口:
“云帆,你离开俞晓槐吧。”
她不掩饰对徐云帆的不满:
“你也知道俞晓槐和泽润已经在一起了,留在这里除了给她惹麻烦,带来不必要的困扰,你还能做什么?”
俞母的冷淡让徐云帆心头一阵酸涩。
曾几何时,俞母是最喜欢他的那个人,总是关心他的一切,而这一切随着他向俞晓槐告白的那一天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说他荒唐,批评他不自量力。
而他,也许真的在他们眼中荒唐。
徐云帆深吸一口气,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语气有些压抑:
“您放心,我会离开的。”
他说完后,将自己准备的移民资料拿了出来,递到俞母面前。
整个晚上,俞家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压抑的气氛。
徐云帆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握住自己,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鲜血渗出。
但他仿佛毫无感觉,只是呆呆地盯着墙上的挂钟。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眼睁睁看着时针从凌晨十二点走到了早上七点。
就在挂钟准时报时的一瞬间,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俞晓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神黑如深潭,带着浓烈的戾气。
令徐云帆浑身一颤,寒气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
俞晓槐从佣人手里接过长鞭,步步逼近徐云帆,冷声说道:
“徐云帆,你知不知道,差一点,泽润就死了!”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砸在徐云帆的心上。
他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但随即清醒过来。
上一世,他也曾在这个时间点出车祸,死于非命。
他没有时间再细想,看到俞晓槐眼中满是怒火。
准备对他动用家法时,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急切地开口解释:
“我没有在西装上动手脚,也没有想过害他。你不觉得这一切有些蹊跷吗?从绑架到宴会上的情书,再到今天的婚纱,你难道不觉得这些事不对劲吗?我就算要陷害他,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且每次都成功。”
他以为俞晓槐会听进这些话,甚至意识到其中的疑点。
然而,她此刻完全被愤怒淹没,冷冷地回应道:
“你的意思是,最近都是泽润在陷害你?我爱他,要嫁的人也是他,为什么他要平白构陷你?”
徐云帆顿时哑口无言,心中愈发感到无力和愤懑:
“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俞晓槐已经挥鞭打了下去,重重的一鞭甩在他背上。
疼痛让徐云帆发出一声痛呼,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唇角挂着苦涩的笑。
“徐云帆,你当真是冥顽不灵。”
俞晓槐怒不可遏。
徐云帆浑身颤抖,但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不愿发出一声闷哼。
他明知道自己错了什么,但现在,他根本无法承认。
他不明白为什么俞晓槐会如此坚信蓝泽润,难道她就不能听从他的解释吗?
“你认不认错!”
俞晓槐再一次厉声呵斥。
鞭子再次落下,疼痛让徐云帆忍不住蜷缩。
但他依旧紧咬着牙关,不肯开口。
他没错,为什么要认错?
俞晓槐显然动了真气,鞭子一次次重重地落在他的背上,血肉模糊。
然而,徐云帆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最终,管家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来握住俞晓槐手中的鞭子,劝道:
“小姐,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这句话才让俞晓槐停下动作,她冷冷地丢下鞭子。
“徐云帆,不要再有下次!”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
徐云帆没有力气回应,他最终忍不住。
头低垂,彻底失去了知觉。
接下来的几天,俞晓槐没有再回家。
徐云帆的背部伤势严重,几乎无法动弹。
躺在床上养了好几天,他终于能勉强下床走动。
然而就在他刚刚恢复的这天,移民局通知他。
永居手续已经办妥,证件也已发放。
拿到永居证后,徐云帆心中也清楚,他留在俞家的理由已经不复存在。
他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
刚走出房门,正好和刚刚回来的俞晓槐撞了个正着。
她看到他,冷冷地开口:
“徐云帆,你多大了,竟然还玩离家出走的把戏!我已经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不准再对我有任何心思,你却一次又一次加害泽润,今天你受罚,都是应该的!”
徐云帆听到她的话,只觉得心如死灰,疲惫无力。
他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为什么她始终不相信他,他是真的不喜欢她了。
而她,始终没有理解。
俞晓槐见他沉默,脸色越来越阴沉。
最后只按了按眉心,冷冷地说:
“算了,既然你要去散心也好,最近泽润的情况不好,我又忙着筹备婚礼,你留在这儿,我怕你还会对他做什么事。”
她接过了徐云帆的行李,继续道:
“我亲自送你去机场。”
徐云帆没有反抗,也没有解释,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
车一路疾驰到机场航站楼,直到徐云帆准备下车时,俞晓槐才冷冷问道:
“你买的是去哪儿的机票?”
徐云帆抬头,薄唇微动,还未开口,俞晓槐便冷冰冰地补充道:
“就在附近几个城市玩玩,不要跑得太远。等我和泽润办完婚礼,我再接你回来。”
徐云帆终于开口。
“我知道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道别,提着行李走进了机场。
直到他看着俞晓槐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他才悄悄拿出手机,拉黑了她的所有号码,毫不犹豫地走向登机口。
接他回来?
不,俞晓槐。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