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可收拾。”

“然后就开始输？”

“不。”

程砚摇头，“他一直在赢，直到上个月突然开始输。”

“我怀疑……这是赌场设的局。”

“赌场经常使用这种招数诱惑客户一赢再赢，直至上瘾，再让他们一夕之间输个精光。”

林晚想起那些照片，“苏晴......对。”

程砚调出一张照片，“苏晴是赌场的托儿，专门钓像顾明远这样的有钱人。

但奇怪的是……什么？”

“根据我的线人提供的消息，苏晴最近在暗中收集顾明远的犯罪证据。”

林晚愣住了，“为什么？”

“这就要问她自己了。”

程砚意味深长地说。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请进。”

林晚说。

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精致的脸。

“苏晴？”

林晚惊呼出声。

“林小姐，我能单独跟你谈谈吗？”

苏晴看起来有些紧张，眼睛不住地瞥向病房门口以及程砚。

程砚警惕地挡在林晚面前，“苏小姐，你有什么事？”

林晚伸手抓住了程砚的衣袖，示意没关系。

“程砚是我最信任的人，他必须在场。”

听到这话，程砚意外地转头看了一眼林晚。

林晚感觉到他的目光，朝他一笑，后者身子一僵，默默收回了视线。

苏晴咬了咬嘴唇，沉默了几秒，还是开了口。

“我知道你们在调查顾明远，我……我可以帮你们。”

林晚和程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为什么？”

林晚问，“你不是和顾明远……那是以前。”

苏晴打断她，声音有些颤抖，一副不想回忆的表情。

“我一开始确实是赌场派去接近顾明远的。

他们让我勾引他，让他沉迷赌博，然后……”她说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

程砚递给她一张纸巾。

“然后什么？”

苏晴擦了擦眼泪。

“然后……让他欠下巨额债务，逼他……逼他杀了林小姐，好……继承林家的财产。”

血液一时之间全涌上头，林晚感觉到一阵晕眩。

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但亲耳听到，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但是……”苏晴继续说。

“我没想到他真的敢这么做，那天在你们家，就是你第一次受伤的那段时间，我听到他打电话，说要制造车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