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

“当年矿场改建商业区，负责爆破的工程队……轰隆！”

一声惊雷炸响。

标本室的灯突然熄灭。

黑暗中。

我摸到展示柜后的暗格。

里面是二十年前的工地安全记录。

父亲的名字赫然出现在遇难者名单。

而负责人签名栏里。

“张建国”三个字龙飞凤舞。

3我在通风管道里爬行时。

听到楼下传来钢锯切割声。

李砚舟留在标本室的录音笔正在循环播放警笛声。

但这拖不了太久。

手机突然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图纸包。

解压后是兴隆大厦的管线图。

某个被红色标记的通风口通向地下车库。

那里停着李砚舟准备的摩托车。

当我在D区32柱找到那辆川崎忍者时。

后视镜里突然闪过刀光。

杀手显然更熟悉这座钢筋迷宫。

改装过的棒球棍砸在油箱上。

汽油溅到我刚结痂的伤口。

引擎轰鸣的瞬间。

我瞥见柱体上的反光贴纸。

那是一张蝴蝶翅膀形状的标记。

和标本室那张如出一辙。

摩托车冲上坡道时。

后轮轧过提前布置的三角钉。

车身失控撞向承重柱的刹那。

我按下了李砚舟给我的遥控器。

预埋的微型爆破装置精准炸开排水管。

洪水般的污水倾泻而下。

趁杀手被水柱冲倒。

我钻进标注着“市政检修”的井盖。

下水道分叉口的墙面上。

有人用荧光涂料画着蝴蝶触角。

指向通往江岸的方向。

暴雨冲刷着江堤时。

我终于在望远镜里看到李砚舟。

他站在兴隆大厦顶楼。

用激光笔在玻璃幕墙上投射出建筑平面图。

某个被圈出的房间里。

张建国正在焚烧文件。

跳动的火光照亮了墙上的照片。

穿碎花裙的女人抱着婴儿站在矿山前。

眉眼与李砚舟如出一辙。

4建筑工地的探照灯扫过基坑时。

我蹲在钢筋骨架里翻看图纸。

李砚舟给的U盘里存着当年矿难资料。

混凝土配比表里藏着摩尔斯密码。

父亲工友的遗孀在夜市摆摊。

她给的账本显示矿场实际产量是上报的三倍。

当我在拆迁区找到当年的库管员。

老人颤抖着指向江对岸的烂尾楼说道：“那些钢筋，都是夜里从矿上拉来的……”手机突然收到预警。

监控画面显示张建国的奔驰正朝工地驶来。

我戴上安全帽混入夜班工人队伍。

水泥车倾倒的轰鸣中。

听见监理在骂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