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蓁楚江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请旨和离后,公主悔疯了叶蓁蓁楚江》,由网络作家“叶蓁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没有,咱们楚将军这些日子,与那位公主殿下闹得很是不愉快。”我抵达边关半个月以来,耳边充斥着的全是这类流言蜚语。然而之前还在说“我”与叶蓁蓁伉俪情深的话,却不知何时变了风向。“听说是吵了一架,殿下气的险些流产,两人分居许久了。”听得叶蓁蓁险些小产,我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叶蓁蓁肚子里可是路檀的孩子,路檀竟也舍得让她小产吗?“为啥吵架?俺听说楚将军跟那位殿下成婚以来。”“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这么多年,身边就只有公主一个女人!”闲聊的军汉嗤笑。“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况且那殿下原先跟着将军,什么做派,你们都看见了。”“哪里是过日子的样子,分明是把将军当奴才。”“如今将军开窍,听说是在外头养了个西域舞姬,殿下因此气的要小产。”“还哭着说什么早知...
我抵达边关半个月以来,耳边充斥着的全是这类流言蜚语。
然而之前还在说“我”与叶蓁蓁伉俪情深的话,却不知何时变了风向。
“听说是吵了一架,殿下气的险些流产,两人分居许久了。”
听得叶蓁蓁险些小产,我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叶蓁蓁肚子里可是路檀的孩子,路檀竟也舍得让她小产吗?
“为啥吵架?
俺听说楚将军跟那位殿下成婚以来。”
“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这么多年,身边就只有公主一个女人!”
闲聊的军汉嗤笑。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况且那殿下原先跟着将军,什么做派,你们都看见了。”
“哪里是过日子的样子,分明是把将军当奴才。”
“如今将军开窍,听说是在外头养了个西域舞姬,殿下因此气的要小产。”
“还哭着说什么早知道就不让将军替代谁了。”
叶蓁蓁的性格素来如此,若不是伤害到她自己的利益。
行事从来不知悔改,如今她挂念我,无非是觉得之前我对她百依百顺的日子更好过。
我无意多听,转身便走。
转眼间便到冬日,匈奴逐水草而生,冬日里万物萧条,他们只能南下攻城。
早些年,匈奴攻城虽然猛烈,但往往因为粮草不足而持续不了多久。
但今年冬日,匈奴迅猛凶悍的攻势,却整整持续数月,眼见就要开春。
边关内不少有经验的老兵脸上,俱是愁云惨雾。
“若是没开春还好,等开了春,这群狼崽子粮食跟上。”
“咱们只怕很难守得住,往年也不见他们这么有本事。”
“今年难不成是存了厚厚的家底,铆足劲来与咱们分生死?”
我一面咬着冷硬干粮,一面摇头。
今年的气候不算好,水草不丰,匈奴应该愈发疲软才是。
……如今这般,倒像是有人提供粮草。
“听说楚将军带着那西域舞姬私奔,连虎符都未曾带走。”
“不过京都里听说还丢了一样要紧的东西,陛下到处派人在搜,连那位将军夫人都被禁足。”
我咬着干粮的动作一顿。
有一条线骤然接在一起。
身为匈奴质子的路檀,与他私奔的西域舞姬。
匈奴骤然充足的粮草。
我一把丢开干粮,踉踉跄跄地冲进如今的主帅大帐。
守在门口的士兵看见我,当即就要把我拦住。
我一时情急,顾不上许多,当即便将临行之前叶素萍给我的令牌拿出。
如今的主将是叶素萍的舅舅,对方手底下的亲卫当然认得。
当即大开方便之门。
我匆忙入内,顾不上行礼,当即便将我的所思所想呐喊出口。
“主帅,如今西域匈奴应当有所勾结,还请主帅准我带兵绕后。”
“焚烧粮草以断匈奴后路。”
我话音落地,营帐内却寂静无声。
我心底不安,抬头看去时,却见主帅身侧坐着眉眼带笑的叶素萍。
她怎么来了此地?
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她轻声为我解答。
“京都内丢失了城防图,父皇已经察觉与皇姐有关。”
“且那质子的身份已经被识破,我便替父皇前来,将此事告知舅舅。”
主帅见叶素萍的样子,不知想到什么,眉头微蹙,叶素萍推荐我。
“舅舅,说到底,楚将军也是身经百战的名将,不如便让他试试。”
叶素萍这个公主开口,主帅也没了拒绝的理由,当即便点了一队精兵给我。
与公主成婚五年,膝下未有子嗣。
直到某次护驾受伤,太医把脉。
我才知道,我因中毒过多,子嗣之事渺茫。
而清查之下,竟是随身香囊有毒。
但那枚香囊,是公主叶蓁蓁新婚当晚亲手缝制。
我正带着香囊回家质问时。
却意外撞见公主与敌国质子热依偎。
“这两年楚江的母亲催的狠了,确实该给他一个孩子。”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如今你怀了我的孩儿,日后楚家便是我的。”
撞见这一幕,我对妻子最后一丝情分也荡然无存。
当晚,失魂落魄的我主动向陛下请命“微臣愿镇守边塞,不破匈奴终不还,只求和离。”
--我从皇宫归来的时候。
那敌国质子正好推门而出。
屋内是衣冠不整的叶蓁蓁。
看见我的一瞬间,叶蓁蓁神情慌乱。
“夫君!
我、我与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脚步一顿,敌国质子看见我,当场躲到叶蓁蓁身后。
“……将军,我只是来抚慰殿下,将军不会不高兴吧。”
“楚江!
你别吓着他!”
叶蓁蓁本能护着他的动作让我心头发闷。
我与叶蓁蓁成婚五年,哪怕是从战场上受伤回来。
叶蓁蓁也未曾帮我上过药,更别提会这样护着我。
我不打算与叶蓁蓁将此事闹大。
毕竟我娘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好,实在受不了刺激。
“殿下既然与这位公子情深义重,不如你我和离。”
话刚落地,叶蓁蓁就给了我一耳光。
“楚江,我原本以为你大度,谁知道你居然如此小心眼。”
我抿了抿唇。
“殿下既然腹中已有这位公子的骨肉,又何必纠缠于我?”
“不如和离。”
叶蓁蓁看我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她与那敌国质子对了眼色,当即便有人破门而入。
带头的竟是将军府的管事。
我本就受了重伤,往日里为了保护叶蓁蓁。
将军府的护卫也是悍将。
一炷香时间未到,我便被人按着跪在叶蓁蓁跟前。
叶蓁蓁垂眼,亲自泡了一壶茶,在茶水里洒入药粉。
“原本还想着与你做一对恩爱夫妻。”
“可如今你发现了,那也莫怪我心狠。”
她一个眼神便让周围人按住我。
茶汤进嘴,咽喉内犹如火烧。
我控制不住的因为疼痛而挣扎起来。
茶壶碎裂,我痛苦地捂着咽喉,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喘息。
叶蓁蓁看着我,神情怜悯。
“你莫怪我。”
那敌国质子抱着叶蓁蓁,神情柔弱,却话语恶毒。
“殿下,就这样毒哑了将军,只怕瞒不过别人。”
“不如将他毁容,让我与将军身份互换……”叶蓁蓁神情犹豫,我哀求着伸手去抓她的裙摆,满眼泪光。
然而那敌国质子搂着叶蓁蓁的腰说了几句话,叶蓁蓁便毫不犹豫地摆手。
让人按着我,将我的脸刮花。
紧接着,那敌国质子拿出人皮面具戴上。
正当他们要将我拖走丢出门外的时候。
房门却突然被人敲响。
我那老母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殿下,若是江儿归来,记得让江儿及时换药。”
“听闻他护驾受伤,想必正是难受的时候。”
我口中溢出呜咽,想要提醒我的母亲。
然而叶蓁蓁却让人堵住我的嘴,将我打晕后走向房门。
在昏迷前,我看见那敌国质子装成我的模样,哄骗着我的母亲。
我被一盆冷水泼醒,睁开眼,叶蓁蓁端坐在我面前。
看我苏醒,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脸。
“当初我嫁给你,便是因为与檀郎有染,不得不隐瞒。”
“我与他才是天生眷侣,如今你的身份被他顶替,也是你的福分。”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定定地看着叶蓁蓁。
当初叶蓁蓁嫁给我,是因为我考上武状元的宫宴遇见被其他公主推进水里的她。
我不畏春寒跳下水将她救起,因此有了肌肤之亲。
因为尚公主,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所事事。
甚至因此被羞辱为花拳绣腿,只能攀高枝的懦夫。
看我一副冷淡愤怒的样子,叶蓁蓁微微蹙眉。
“这也不能怪我,你成日不在家中,我是正常女子。”
“自然需要有人陪伴。”
我嗤笑一声。
当初我与她成婚后不久,因为她不得宠,礼部便有意克扣我与她的月例。
日子过得艰难,是她哭求希望我给她带来好日子。
我舍生忘死的拼杀为她挣前程,如今她却嫌我不能时常陪伴?
“叶蓁蓁,我所求的,不过是与你和离。”
“那路檀不过是区区质子,这几年陛下对你也颇为看重。”
“我成全你们,不好吗?”
谁知道叶蓁蓁却骤然脸色大变,上前便将我一脚踹倒。
我本就身受重伤,当即就被她踹得一口鲜血吐出。
叶蓁蓁好似疯了一般,不住抽我耳光,口中咒骂不停。
“你还敢说,分明我才是父皇的女儿,却要仰仗你一个莽夫过日子。”
“像你这种出身低贱的武夫,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还敢与我提和离?”
我只觉得叶蓁蓁疯了。
要与他人珠胎暗结的是她,看不上我的是她。
如今不许我和离的也是她。
叶蓁蓁在我身上发泄够了,气喘吁吁地扶了扶鬓发。
“你老实待着,檀郎用你的身份另有要紧事要做。”
“日后事成,我断然不会亏待你。”
她正打算转身离开,我却嘶哑着嗓音叫住她。
“叶蓁蓁,你嫁给我这几年,我母亲对你未曾严苛。”
“……你我之事,不该波及她。”
叶蓁蓁脚步微顿。
“你只要老实听话,我跟檀郎自然不会为难她。”
接下来的三日,叶蓁蓁都未曾露面,只是让人定时送饭。
直到我被关入此地的第四日,有人推门而入。
路檀用着我的外貌,捂着口鼻入内。
看见我被铁链锁住的惨状,他故作不忍。
“将军,都怪我,我与公主说怕你伤到我。”
“公主便将你锁了起来,唉,实在是太过偏爱我。”
若是五日前,我看见路檀这般,必然会心如刀绞。
只是如今,我却觉得寡淡无味,一心只担忧我母亲。
“这几日我母亲情况如何?
你可有好好待她?”
我一提及母亲,路檀的表情便冷淡下来。
他丢给我一只碗,碗里头米饭发黑,透着微妙气味。
路檀蹲下身抓住我的头发,逼迫我仰头,冷笑道。
“想知道那死婆子的消息?
也行,把这碗馊饭吃了,我就告诉你。”
我看了眼地上那只破碗,没有任何犹豫的低头开始吃饭。
然而就在我吃完最后一口。
打算向路檀问话的时候,叶蓁蓁却走了进来。
次日一早,匈奴就对我们的城墙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我受命迎战,立在城墙之上,而底下正是表情得意的路檀。
他看向我手中扬起一卷羊皮纸。
另一只手上则握着一根骨哨。
“你这个蠢货居然还会相信那个女人的话,纵容她在你的营帐之中来回走动。”
“虽然当初我从你们皇帝手里拿到的布防图是假的,但这次一定万无一失。”
话音落地,站在我身边的主帅瞬间脸色惨白。
他原本将叶蓁蓁带过来只是为了让我与叶素萍断开联系。
但显然他高估了叶蓁蓁的道德水准。
这位公主殿下心比天高,命似纸薄。
在我这里受不得一点委屈。
不过一个月的冷眼,她便再次转投曾经伤害过她的路檀。
而此刻,叶蓁蓁坐在路檀身边,表情委屈。
“楚江,要不是你对我这么冷淡,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不过没关系,等到匈奴彻底占有中原之后,你可以作为我的面首。”
她的身份乃是公主,此话一出,不少士兵都为之哗然。
我全然不曾在意她的言语,只是拈弓搭箭,将箭头对准了她。
破风声中,她的发髻被我射落,我高举弓箭,振臂一呼。
“此等妖女冒充公主,人人得而诛之。”
叶素萍也在我身侧附和我。
相比于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显然是一位颇得圣恩的殿下更可信。
霎时间飞箭如雨,落香叶蓁蓁。
路檀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
他不知道,从见到叶蓁蓁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算计好了,将她作为棋子的所有设想。
多年夫妻没有谁比我更了解曾经的枕边人。
而今日我就要将这对狗男女葬送在我的刀剑下,以此告慰我母亲的在天之灵。
匈奴虽然有粮草支持,但毕竟耐力不足,不多时便被我方冲杀至末路。
我亲自带兵追杀路檀。
行到一处悬崖的时候,他举起了手中的骨哨,死死的盯着我。
“当初我算计你,让你亲自吃了你母亲的骨灰,想来滋味十分不好受。”
“这根骨头是你母亲最后一根肋骨做成的哨子,你要还是不要?”
“放我一条生路,我便将它还给你。”
看着路檀小人得志的嘴脸,我忍不住又想起那晚伴着骨灰的饭。
我不言语只是缓缓举起弓箭。
在路檀惊恐的表情中,他被一箭穿心。
大败匈奴之后,我们得胜归朝,令我意外的是叶蓁蓁在乱军之中居然活了下来。
跪在天子面前时,她衣衫凌乱,面容枯黄,但并未受到多少伤害。
天子看着我神情有些犹豫。
毕竟如今我又有了一等战功在身上,且曾经是叶蓁蓁对不起我的消息已经众人皆知。
我若是此时说要和离他不好拒绝,但若是不和离,皇家已经没了把控我的手段。
但是在我开口之前,叶蓁蓁先哭诉出声。
“父皇您不知道,楚江乃是畜生,他亲口为了活命,将自己母亲的骨灰吃下。”
中原最看重孝道,她此话一出,满堂大惊。
天子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怀疑以及隐约的得意。
如今我是背负弑母罪名的罪人,多少战功都得一笔勾销。
甚至日后说不得我还要始终无名无姓的在战场上厮杀。
毕竟不孝乃是最大的罪名。
叶蓁蓁看向我表情阴狠,嗓音恶毒。
“你想就此和离抛弃我,过上好日子,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就算是烂,我也要跟你一起腐烂在十八层地狱内。”
就在她扬扬得意的时候,叶素萍带着主帅入内。
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位身上带着伤口的老兵。
“父皇此人并不是皇姐,你莫要被奸人蒙骗。”
“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这个惦记姐夫的贱人,事到如今居然还要污蔑于我。”
叶蓁蓁看见叶素萍,当即破口大骂起来。
而叶素萍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将当初我在城门判定叶蓁蓁是假公主的事情娓娓道来。
“若此人当真是皇姐,又怎么会做出这等通敌卖国的事情?
而此人不是皇姐便是匈奴的细作。”
此话一出,原本还有意偏帮叶蓁蓁以此来制衡我的天子,当即无话可说。
难道他要承认自己的血脉里有这等卖国求荣的女儿吗?
他表情阴狠的看向叶蓁蓁,而叶蓁蓁隐约猜到了什么。
痛哭流涕的上前。
“父皇您不能这样啊,父皇当初成婚前是您让我不让楚江……”她的话戛然而止,天子身边的锦衣卫已经将她一箭穿心。
从喉咙里涌出来的血脉堵塞了她所有的话。
叶蓁蓁死不瞑目,而我也隐约猜到我成婚多年没有一个孩子。
与眼前这位天子脱不开干系。
但事到如今,我只愿此生归隐田园,不愿意再参与任何争斗。
“既然朕的女儿已经死在那匈奴质子的手中,你们便不能再算夫妻。”
我向天子叩拜谢恩之后又将自己的兵权交上。
出宫之时,是叶素萍亲自来送我。
“将军,难道你对我当真一点想法也无?
方才你分明可以……”她看向我神情少见的有些哀怨。
而我只是笑着摇摇头,轻夹马腹转身离去。
天子容不得我,而叶素萍又是天子的女儿,怎知她是否会有一日演变为下一个叶蓁蓁?
毕竟那日我亲自向天子求和离的时候,天子也态度冷淡。
我手握兵权,若是和离,便与皇家切割,但又不能让其他公主嫁我这等娶过妻的。
最好的法子,当然是不许我和离。
“父皇说,难得我抬举人,所以愿意给我这个恩典,只是你三日后就要前往边关。”
“如今匈奴势大……那北地来的匈奴质子又在京都作乱,你务必小心。”
我颔首应话。
次日一早,叶蓁蓁来时,我并未对她避而不见,而是带着叶素萍,与她会面。
原本叶蓁蓁脸上还因为我愿意见她而带着笑意,在看见叶素萍的瞬间,她便脸色难看起来。
“今日是你我夫妻会面,你带着皇妹是什么意思?”
“我是公主,你是臣子,我玩弄几个男子也就罢了,你怎能三心二意?”
听着她狂妄至极又无比自恋的话,我几乎要呕吐出来。
当初我与她成婚后,若不是我愿意卖命顶着众人的骂声在战场上拼杀。
今日的她,只怕连与叶素萍见面的机会都不曾有。
我懒得与自我感觉过分良好的叶蓁蓁纠缠,只是开门见山。
“你我有机会还是尽快和离,几日后,我便要前往匈奴。”
“若是我能活着回来,和离一事我会以战功来交换。”
“到时候你与那质子的事情败露,只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
我这完全是威胁的话,让叶蓁蓁脸色难看,她有些哀伤地看向我。
“我与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真正的驸马一直都是你,你难道要为了别的女人如此狠心吗?”
逢场作戏?
我忍不住要冷笑了。
一次逢场作戏,让我毁容甚至坏了嗓子,生养自己的母亲更是死无全尸。
甚至连我自己,都被逼着吞咽母亲的骨灰。
若不是因为她是公主,我是臣子,我不能伤害她,我早就将她手刃,何必与她和离?
叶蓁蓁看我神情,大概也知道此事无可转圜,撂下一句你莫要后悔后,便径直转身离开。
然而,直到我准备前往匈奴的时候。
叶蓁蓁却还是未曾与我和离。
“皇姐大概是还不舍得你,也或者是愿意割舍那北地质子。”
叶素萍为我送行时,轻声宽慰。
“京都内一切有我,将军只管大破胡虏,待到将军全胜而归。”
“自然是自由身。”
我微微颔首,策马离开。
然而,哪怕我身在边关,也少不得能听见叶蓁蓁与假扮成“我”的路檀之间那些风流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