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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小指微蜷的模样。她将收到的情书折成纸船放进人工湖，船头总是点着朱砂红。收到周予安的第一封邮件是在梅雨季。附件是张模糊的速写：穿烟灰校服的少女在画架前打盹，发间别着褪色的紫丝带。邮件正文只有坐标数字，她查了整夜才发现是北京某美术馆的经纬度。联考前的暴雨夜，林昭月蜷在画室临摹《三千世界》。调色盘上的紫色早已干涸，她用刀片刮取管底残膏时，突然在颜料管内侧发现极小的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