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的女童挤在蛆虫滋生的稻草堆上，每人手腕都系着褪色的蕾丝发带——和玲玲失踪当天扎头发的款式完全相同。


菜缸突然集体发出咕嘟声。

周蕙举着紫外线灯爬下去，灯光扫过缸壁时浮现出荧光字迹：“每日戌时添汞三分”。

最深处那口缸里浮着本产褥期护理手册，振芳的字迹力透纸背：“张家男人要的不是奶水，是炼金术的催化剂。”

卫生院后巷，老药贩子用银针挑开她带来的奶粉：
子——镯内刻着张家历代主母的名字。


柱，每钉入一枚就有具骸骨从房梁坠落。

玲玲蹲在供桌上用经血描画符咒，血珠渗进桃木钉锈迹后突然沸腾，将张振业钉死在“贞烈碑”顶端——碑文正是他昨夜刚刻的“周蕙难产薨”。


祠堂供桌上的长明灯把周蕙的影子拉得老长，她攥着那根褪色的红头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里。

头绳是被祠堂门槛上未干的水泥粘住的，玲玲今早还嚷着要用这根红绳扎羊角辫过五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