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很好，今天之后你们还照常营业，屋里的这些十二点前都帮我烧了”。

“以后，不必再牵挂”。

“别怕孩子，阿婆不会再托梦了，记住，一定要离开这里”。

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我明显感觉声音离我更近，更温和。

“阿婆？

阿婆？”

楼上的光一下子暗了，只余楼下的烛火和门口的灯笼。

妈妈对着空气叫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她不似刚刚的害怕率先收拾东西。

“惜儿，帮妈妈点火，我们快点”。

我找来烧纸钱的桶，把屋里放置的纸钱，被褥，纸屋厨灶那些通通烧了。

火苗在空气中跳跃不停，越烧越旺。

我们把能烧的都烧了，最后只余下门口的两盏灯笼。

“惜儿，你看看时间”。

妈妈拉着我远离火苗，靠太近真灼的慌，我看了下时间。

“还有5分钟，对了，阿婆不用时钟吗？”

“快，找找，肯定有的”。

我和妈妈满屋子翻找。

终于在角落看到纸做的钟，迅速放进去趁着最后的火苗一起烧了。

把一地残渣装进袋子后，妈妈拉着我出门，反手锁上。

这时才注意到，不知何时门口的灯笼也不亮了。

我和妈妈对视一眼，临走前又看向黑暗的屋子，寂静一片。

“妈，这会好像也不冷了”。

“恩，没事了，我们回家，明天去拜拜你爸爸，让他在下面好过点，也保佑你平安顺利”。

和来时的心境不同，这会我们像完成一件“未完事”。

回家途中，似乎不再有那股子，若有似无的阴森感。

当晚洗漱完，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入眠。

14“惜儿，惜儿，醒醒”。

迷迷糊糊中我被人推醒，睁开眼看到妈妈的脸如往常般。

“妈~这么早喊我做啥？”

迷迷糊糊坐起身，这时候我脑子里还是混沌的。

“不早了，你不是要去市场买料吗？

去晚可买不到新鲜了”。

妈妈说完就走出房间，我惊得去看时间，十点！

赶紧掀开被子下床洗漱，捧着一把水扑上脸时，那股子冰凉感终于让记忆回笼了。

“妈，我昨晚睡得很沉，没做梦了嘻嘻”。

吃早饭的空隙我和妈妈说了，她笑笑整理给爸爸买的纸钱。

“我知道了，也听到了，你那个呼噜声打个可响了，快吃好干活去”。

“嘿嘿，好！

那我不和你去看爸爸了噢，帮我说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