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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没有一丝责怪,但父母的反对和身体的疾病却让她和我想见而不能见,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缓缓叙述,我的心头如在滴血。信纸在手中碎成雪花,窗外的暴雨恰在此时劈开夜色。我踉跄着撞翻茶几,水晶奖杯坠地时迸发的脆响与惊雷重叠。十六岁离乡的绿皮火车在耳膜深处重新启动,碾过每根神经都发出锈迹斑斑的呻吟。我仿佛看到最后的时刻,云躺在病床,医院的消毒水味混着血腥涌进鼻腔时,特助递来沾血的诊断书。云的字迹被化疗折磨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