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收，只是坚定的看着我。

“言言，你受苦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除了父母之外，真的有人什么都不图地走向你。

9.“呕——”江小小还没吃两口饭，立刻皱着眉跑到洗手池吐了个干干净净。

她拍着胸口大口喘气，顾言之抱着她轻声安慰，“怎么了？

不舒服吗？”

江小小微微抬头看着顾言之，眼圈微红。

“言之哥哥……你要当爸爸了。”

“什么？

我要当……”顾言之不可思议，在三确定后近乎狂喜地笑了起来。

他猛地抱起江小小在空中转了一圈，又才想起自己的莽撞。

“我怎么这么粗暴，真是乐昏了头了，我带你去医院。”

顾言之一边喊着，一边冲下了楼去开车。

车上，江小小轻轻揉着肚子，一脸慈爱。

“言之哥哥，你知道吗？

原来一个小生命在肚子里是这样的，明明才一个月，但是我几乎能感觉到它和我血脉相连的感觉。”

顾言之连踩油门都轻快了几分。

“是个女孩最好，一定要像你，又乖又听话。

等到回家，我就给桌子椅子包上边，省的你磕着。”

“对了，我们把一楼房间改造一下怎么样，那里向阳又暖和，一抬眼就是花园。

我们要把沙发移走，这样空旷些，方便我们的孩子学走路。”

他几乎已经忘了，那是他和另外一个人的家。

他也忘了，曾有个人每晚都靠在那沙发上，盯着门，等着丈夫回家。

或许是出于信任，还是那个医院，还是那个医生——沈从心。

江小小在里面做着全套检查，顾言之在外面急着不停踱步。

沈从心从里面出来，摘下口罩，神色凝重地把顾言之拉到隔壁。

“怎么了？

医生，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是不是孩子对江小小身体状况有什么影响？

如果真的有什么状况，现在就预约流产手术来得及吗？”

顾言之更焦急了。

可是沈从心只是长叹一口气，握住了顾言之的手。

“顾总，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10.返程的路上，顾言之一言不发。

“言之哥哥，医生说我要吃清淡点，今天回去我们做番茄粉丝煲怎么样。”

“嗯……番茄好酸的，再买一点小白菜吧。”

江小小正喋喋不休地说着，顾言之忽然怒斥。

“闭嘴！”

江小小哪里被这么训斥过，一下子鹌鹑一样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