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昔驰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在谎言中落幕顾昔驰青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顾昔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此时的我已经出国,回到了我长大的地方。我不甘心被伤害,还要背着污名离开。因此在离开之前策划了一出戏,揭穿周嘉琪的谎言。“佳宁,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听着尚在国内的骆闻传回来的消息,闺蜜佳宁一边拍手称快,一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刚刚回来的时候,是佳宁来接的我。在机场看见我苍白的脸色,她抱着我大哭了一场,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哄住。佳宁轻哼了一声,到底还是心疼我。“要不是我聪明,差点就被你和骆闻蒙在了鼓里。那两个人渣敢那样伤害你,有这种结局,简直活该。”我笑了笑,心里根本生不起一点波澜。从国内回来后,我休养了一段时间。父母留给我的资产可以让我几辈子不愁吃穿,但我不想虚度春光。联系了以前的老师,准备把因结婚而搁置的读博计划继续提上日程。我攻读...
我不甘心被伤害,还要背着污名离开。
因此在离开之前策划了一出戏,揭穿周嘉琪的谎言。
“佳宁,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听着尚在国内的骆闻传回来的消息,闺蜜佳宁一边拍手称快,一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
刚刚回来的时候,是佳宁来接的我。
在机场看见我苍白的脸色,她抱着我大哭了一场,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哄住。
佳宁轻哼了一声,到底还是心疼我。
“要不是我聪明,差点就被你和骆闻蒙在了鼓里。
那两个人渣敢那样伤害你,有这种结局,简直活该。”
我笑了笑,心里根本生不起一点波澜。
从国内回来后,我休养了一段时间。
父母留给我的资产可以让我几辈子不愁吃穿,但我不想虚度春光。
联系了以前的老师,准备把因结婚而搁置的读博计划继续提上日程。
我攻读的是金融专业,想继承父母的遗志,成立自己的公司。
抬头看看窗外艳阳。
我想,我的人生还很漫长。
那些苦难的日子,只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梦醒了,我也该继续我的生活。
顾昔驰是在一年后找到我的。
彼时我正在校园里和一位师兄讨论公司发展趋向。
他就站在一棵树下,眼神哀伤又忧郁,一错不错地望着我。
我视若无睹地走过。
金发碧眼的师兄探知到八卦气息,满脸雀跃对我挤眉弄眼。
“安,那个人好像有话想和你说。”
我淡淡一笑,并未回答。
有些人只是人生中的过客,区别只是停留时间的长短。
曾经以为爱到骨髓,再见面,发现其实也不过是衣袖上的一粒灰尘,轻轻一拍就了无痕迹,根本无足轻重。
那天的“偶遇”似乎拉开了什么序幕,我开始频繁地碰见顾昔驰。
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校园里的图书馆,甚至是我和佳宁经常去的酒吧。
顾昔驰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从不上前搭话。
有几次我实在被打扰得烦了,想要找他说清楚,他却惊慌失措地跑了。
反倒是佳宁上去骂他的时候,狗血淋头也不躲不避。
我烦不胜烦。
虽然遇见苍蝇是常事,但一只讨厌的苍蝇一直跟着你,总会让人不舒服。
我不想和顾昔驰玩这种浪子回头看似深情不移的戏码。
于是我拨了他的号码。
电话接通,那边没有说话,我想速战速决,因此直接开门见山。
“不要再跟着我,你已经打扰到我的正常生活了。”
顾昔驰的呼吸明显慌乱起来,他小心翼翼地道歉。
“安安对不起,我知道我之前伤害你太深,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我只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如你所见,我现在生活得很幸福,不用承受莫须有的污蔑和猜忌。”
顾昔驰不知道想到什么,语气里全是哽咽。
“我……我以为是梦,我不敢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生怕一不小心梦就醒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我真的以为你已经……安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会离开的,希望没有我的日子,你能一天比一天开心快乐。”
那通电话过后,顾昔驰果然没再露面。
此后很多年,我在手机新闻上偶然瞥见他不慎坠崖而亡的消息。
不过那时我正在为收养的女儿庆生,那条消息也只是粗略一瞥,没能在我这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
顾昔驰在我面前从来都温和有礼,从没有说过这么粗鄙不堪的话。
本以为不会再失望了,可顾昔驰每次都能出乎我的意料。
我忍着难堪,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
没必要去和一个根本不相信你的人争辩,拿到离婚协议书,我就能坐明天最早的航班离开。
“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说我出轨,却拿不出一点证据,反倒是你,和周嘉琪暗度陈仓不够,婚姻存续期内还和她光明正大出席各种场合,到底是谁出轨?”
我已经做好看到顾昔驰被我戳穿后恼羞成怒的表情,没想到他竟然很得意。
“安安,你在为我吃醋。”
“这很好,但是为了以后我们可以更安稳一点,我不得不先让你配合我一下。”
我皱眉看着顾昔驰起身,一边解开衬衫袖扣一边向我走来,我下意识后退,心里有股强烈的不安。
顾昔驰看出我的逃跑意图,三步并两步迫近,拽住我的手就往外扯。
我拼命反抗,捶打抠拧着他的胳膊,却怎么也挣不开。
不安感在看到杂货间时达到顶峰,我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顾昔驰,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我死死扒着门边,眼里都是对那间漆黑无光的狭窄房间的恐惧。
额头上的冷汗唰的冒出,我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只有我急剧的心跳声要撑破鼓膜。
“顾昔驰,我不要进去,求求你了昔驰,别这样……”我浑身难以抑制地发抖,空气似乎变得稀薄,窒息感扑面而来。
我的哭求换不来顾昔驰一丝半点的心软,他毫不犹豫地把我推进地狱。
随着门缓缓关上,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我彻底陷入绝望。
我小时候被绑架过。
绑匪把我们几个小孩关在一间小黑屋,时间一到没拿到赎金就会撕票。
单薄的门板挡不住砍刀入肉血液飞溅的声音。
短短几个小时,我却留下了一生的阴影。
我第一次把这段经历说给顾昔驰听的时候,他心疼得落了泪,在我故作轻松却惨白的脸上轻柔落下一吻,无比坚定地承诺。
“我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陷在黑暗里。”
可是现在也是他亲手把我推进绝望的深渊。
我努力蜷缩着身子,眼泪止也止不住,忍着痉挛一下一下拍打着门。
“顾昔驰,顾昔驰……”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电流的滋滋声响起,顾昔驰的声音透过设备传出来。
“安安,别装了,不过是关你一会儿,哪有那么痛苦,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我唯一的救命稻草,硬生生掰断了我所有的希望。
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我已经被绝望攫住全部心神,濒临崩溃,挤不出一丝理智。
顾昔驰,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又无时无刻不在伤害我……不清醒地咬着手腕,意识模糊间,有一道声音在催促我。
咬下去,就能离开这里,就再也不会害怕。
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
昏厥前,门被踹开,谁冲进来抱起我。
顾昔驰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响起。
“比我这个合法丈夫还在意我太太,你还敢说你是清白的?!”
可下一秒,顾昔驰在看清我时一下子变了脸色,满脸焦急地朝我跑来。
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还没睡醒了。
“她只是做了个梦你就什么都信,顾昔驰,你到底是信梦还是只是信她?”
梦到那个孩子让我的情绪有些激动,顾昔驰不悦皱眉的表情更让我难以假装平静。
在他眼里,那不过就是一个野种,他又怎么会愧疚。
我气得眼泪直流,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顾昔驰疲惫地叹了口气,好像我的无理取闹让他很为难。
“安安,你乖一点,就跪一晚,没事的。”
“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你不是一直很想要个孩子吗,你的孩子没了,嘉琪却有了,说不定这就是天意。”
我浑身发着抖,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扇到顾昔驰脸上。
如果不是他,我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出事。
顾昔驰冷了神色,居高临下地审视我。
心里升起一股寒意,我直觉不对想要关门反锁,却被顾昔驰抵住。
“你很在意那个孩子?
怎么一说到它你就那么激动。”
“安安,听话一点别惹我生气,你已经让我很为难了,但是没关系,毕竟我这么爱你,我可以不计较你出轨的事,但是你再这么任性,我就把那个野种的骨灰喂给狗吃!”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顾昔驰,不敢相信我爱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变得这么陌生,竟然说得出这种话。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出轨了?
明明是有错在先啊!
顾昔驰,那是我和你的孩子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狠……”顾昔驰不置可否,根本不相信我的说辞。
我没有办法,那个孩子已经被剥夺了生命,我怎么忍心看着他死后还不得安宁。
“好,我去跪。”
我闭着眼不想再看顾昔驰一眼,忍着喉咙里的一股铁锈味,艰难挤出答复。
我要去给那个孩子祈福,希望菩萨保佑,下一次,不要再到一个不被爸爸期待的家庭了。
“还有,嘉琪说客房睡着不舒服,为了孩子,这段时间你就先和她换一换房间吧。”
顾昔驰根本不管我是什么反应,通知一般,听见周嘉琪说不舒服又匆匆离开。
任由我站在原地,将凉透的心摔成稀巴烂。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每晚都要去观音像前跪两个小时。
顾母嫌我碍眼,让人把观音像请到楼梯转角的杂物间旁边,还让我在佣人们在的时候去跪。
“没人看着,谁知道你心诚不诚。”
我默不作声,在佣人们的闲话里为我的孩子虔诚祈祷。
而那个说爱我的顾昔驰,却揽着周嘉琪出现在从前我出现的地方。
他的小青梅也成了公司员工嘴里的夫人,顾昔驰好友们的嫂子,媒体报道里顾总的真爱。
他们的爱情被人人称颂,十年矢志不渝的忠贞浪漫让人艳羡。
而我,理所当然被抛在脑后,甚至成为别人饭后谈资里的第三者。
我以为顾昔驰会顺势提出离婚,可直到我把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到他面前,他还是不为所动。
“你和周嘉琪相爱,又有了孩子,我们离婚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我已经让步至此,我不明白,顾昔驰还想要什么。
我已经把一颗心摔得稀碎,再给不起别的东西了。
顾昔驰拿起协议书,眼神晦暗不明,脸上却蒙了一层阴鸷。
他牵起唇角一笑,却没有一分笑意。
“我都已经原谅你的出轨,并且在为此想办法永绝后患,你却只想着离开。”
“怎么,就那么急着去找你的奸夫?
你就这么饥渴吗?”
短短几行字,顾昔驰却看了一遍又一遍。
得知齐稚安遇难的周嘉琪兴奋地跑过来。
“昔驰哥哥,齐稚安死了,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从此以后,我就是最爱你的人。”
周嘉琪没有看见顾昔驰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挽上他的胳膊。
“齐稚安背叛你,死了也是活该,谁让她阻碍我们——”周嘉琪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注视着掐着她脖子的顾昔驰。
“昔驰……哥哥……你……”窒息感让周嘉琪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不是说,安安是得病死的吗,你怎么那么肯定她死了?
是你做的手脚,还是说,你之前在骗我?”
周嘉琪瞳孔一缩。
脖颈上的力道越来越重,顾昔驰是真想杀了她!
“反正她都已经死了,就算我骗你不对,可事已至此,昔驰哥哥,你就和我好好过下去,忘了她好吗?”
听着周嘉琪断断续续轻飘飘地说出真相,顾昔驰却宁愿没听到。
预知是假的?
“我明明把安安的维生素换成了避孕药,如果是假的,那为什么她还会怀孕?”
喃喃自语的顾昔驰在周嘉琪越来越心虚的眼神里找到了答案。
那他误会安安出轨,为此不惜摘除她的子宫,拿掉了他们的孩子,甚至还把患有幽闭恐惧症的她逼得差点死掉……顾昔驰如坠冰窟。
他此刻是真的慌了。
一把甩开周嘉琪,顾昔驰哆嗦着拿出手机,拨了救援队的电话。
其实他早就接到过救援队的电话,可是那时候他认定是我在撒谎骗他,几次都没有接听。
“救援队是吗?
我太太前几天不慎坠崖了……”他一边打电话一边跑出去,焦急得看起来真像死了爱人的样子。
救援队被顾昔驰召集起来,重新到崖底搜索,仍是一无所获。
已经一个月了,早就过了搜救的黄金时间,救援队长有些无奈地想劝顾昔驰放弃。
但看到他那副疯狂执拗的样子,到底没开口,摇着头叹气走了。
顾昔驰坐在山崖上的一块石头上,满心满眼都是悔意。
他怎么会那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就信了周嘉琪的说辞。
明明他那么爱安安,之前她不小心摔跤都会心疼,怎么舍得伤害她。
如果能找到,他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去弥补。
顾昔驰陷入煎熬的痛苦中。
他一边悔恨地想知道齐稚安到底在哪,一边又忍不住希望周嘉琪说的是真的——至少安安肯定不会死在这个时候,随即又为这样的希望而惴惴不安。
“安安要是知道,肯定会生气。”
找到搜救队离开,顾昔驰终于绝望。
他把齐稚安出事的过错全都推到周嘉琪头上,对她打击报复,甚至顾母都被波及。
周嘉琪受不了,自杀未果后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而顾昔驰日复一日不眠不休地在那座山崖下寻找齐稚安,身体不支高烧晕厥,从医院出来后,又日日到那座山上跪求我的原谅。
曾经被他视为耻辱的,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也被他带到了山上,立了长生碑,祈求赎罪。
他曾经唾手可得的幸福,被他自己一点一点地毁了。
周嘉琪的孩子毫无意外地没了。
顾昔驰在医院陪了她好几天,看她苍白虚弱地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心如刀绞。
“我只是想让稚安姐和孩子多相处相处培养感情,我没想到她竟然那么容不下宝宝。”
“昔驰哥哥,我真的没说谎,我梦见她推我下楼,也梦见她出轨,还得了那种病,她根本不值得你爱她。”
顾昔驰手上青筋暴起,咬牙开口。
“嘉琪,我会让她来医院给你磕头认错,敢欺骗我,她必须付出代价。”
说完顾昔驰就掏出手机拨了我的号码,可是没人接听。
他怒极反笑,又拨了家里的电话。
“齐稚安在哪,不接电话又去见哪个野男人了?
让她立马滚到医院来!”
电话那头是佣人支支吾吾的声音。
“先生,太太那天说要去山上的寺庙祈祷赎罪,给您留了封信就走了。”
“山上路滑,太太不慎跌落山崖,救援队找了几天都没找到,说是……让家属做好准备,恐怕凶多吉少了。”
顾昔驰愣了一瞬,随即想到什么,又开口讥讽。
“告诉齐稚安,她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做错事竟然想出这种借口来骗我,她以为她跑得掉吗?
赶紧让她到医院来。”
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周嘉琪看出不对,试探问他怎么了。
顾昔驰沉默片刻。
“嘉琪,你之前是不是说梦到安安是得病死的?”
周嘉琪不遗余力地抹黑齐稚安。
“昔驰哥哥,她就是出轨,不知道跟了什么脏男人得了那种病,最后才治不好的。”
这就对了,顾昔驰喃喃。
齐稚安只是被揭穿不敢面才出此下策。
祸害遗千年,她怎么可能舍得死。
顾昔驰找到解释,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
直到一个月后周嘉琪出院,他们回到顾家。
看到主卧没有一件齐稚安的衣物时,顾昔驰瞳孔一缩。
“安安的东西呢,为什么主卧里没有安安的衣服?”
佣人循声而来,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您不是让太太搬去客房,把主卧腾出来给嘉琪小姐了吗?”
对。
顾昔驰悬起的心又放下。
之前嘉琪说睡不惯客房才换的房间,他怎么会以为是安安要离开他呢。
顾昔驰下意识摸出手机,点开聊天框时惊疑不定地皱起眉。
他和安安的聊天记录,已经停留在很久之前了,算算时间,应该是从做完子宫摘除手术开始。
这很不对劲。
可是安安那么爱他,甚至为了他愿意接受嘉琪的孩子,又怎么会离开。
没来由地一阵心慌,顾昔驰烦躁地在原地打转。
片刻后他下楼,找到那天接电话的佣人。
“太太去寺庙里祈福,怎么这么多天还不回来?
还有信,她不是给我留了信吗,信在哪?”
顾昔驰又觉得自己太心急了,既然留了信,说明安安只是没脸见他,不是真的想离开,自己表现得这么关心,不是正中下怀。
佣人打着哆嗦,用奇异的眼神小心觑着双眼猩红犹如困兽的顾昔驰,想说些什么又打住,转身去拿信了。
普通的信纸,很薄。
顾昔驰打开,里面只有短短几行字。
顾昔驰,我要和你永别了。
听周嘉琪说我是得性病死的,如果我从山崖上跳下去,你猜我的死因究竟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