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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去年迁坟队挖出的陶罐碎片还堆在沟渠里,月光下泛着死人骨头般的惨白。黑母猪又开始用獠牙啃石槽,牙酸的声音让王长贵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摸到裤兜里硬邦邦的物件——今早在乡卫生院厕所捡的弹簧刀,刀刃上还沾着不知谁的血锈。刀柄缠着圈褪色的红胶布,让他想起媳妇火化那天,殡仪馆灵车轱辘上缠的辟邪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