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嘴角微勾，似乎对沈奕的反应充满期待：“你也可以选择退出。”

沈奕不由得挑眉，心底的疑云瞬间暴涨：季燃这话什么意思？

他想干什么？

顾寒见两人对话有些过于尖锐，插话道：“我们今天的重点，是就公众形象进行整理，其他的事不必深究。”

沈奕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顾寒，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安慰”——但顾寒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冷静、从容的样子。

“是吗？

那我不介意深入探讨一些事。”

季燃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看着沈奕，突然露出一个让人心底发毛的微笑：“沈先生，合约婚姻是顾寒提出来的，是吧？

但你知道吗，顾寒对你的态度，早就注定了，你不是真正的‘他的人’。”

沈奕的脑袋“嗡”地一响——他只觉得背后一股寒意迅速蔓延开来，季燃这话似乎不是随便说的。

“你什么意思？”

沈奕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冷冽。

顾寒看了沈奕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季燃，你有些过分了。”

季燃却依旧保持着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我只是给沈先生一点忠告，不要被外面的光环所迷惑。

你不过是一个站在顾寒旁边的‘摆设’。”

沈奕听得心头怒火直升，眼底的寒气愈发浓烈：“你怎么敢这么说！”

季燃看着沈奕，轻笑一声：“因为我知道，你永远不可能在顾寒的世界里占据真正的位置。”

沈奕的心脏猛地收紧，脑海中一片空白。

季燃的话像是尖锐的刀子，刺入他的胸口，让他无法呼吸。

他还想继续反驳，却突然感到顾寒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那目光温柔，却有一丝无奈：“沈奕……”沈奕的心跳突然加快，忍不住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寒叹了口气：“季燃说得对，我对你……你不是真的我想要的人。”

沈奕的脑袋嗡的一下，几乎是失控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顾寒抬头，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冷意：“你不过是一个借婚姻来帮助我清理私生活的工具，你不知道吗？”

沈奕感觉整个世界在瞬间崩塌。

他的心跳几乎停滞，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直接砸向了他的脑袋。

所有的疑虑、所有的不安，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回答。

他不过是顾寒利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