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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妩在失重中摸到他后背的弹孔，里面埋着枚染血的翡翠耳钉——正是她前世坠海时丢失的那只。

裴砚的呼吸喷在她溃烂的伤口：
失的最后一枚。


球的大气层时，极光突然变成荧蓝色。地面上的原始部落正在壁画前跪拜，岩画上刻着机械羽翼的女子与琥珀眼的少年——他们手持基因树，脚下踩着蛇形病毒。而在星际尘埃深处，程雪薇的断手突然长出神经突触，在陨石表面刻下新文明的第一行法典：所有生命，都有权成为自己的神明---终章·轮回之外裴砚的机械手指最后一次拂过江妩的墓碑。暴雨冲刷着碑文上的拉丁文，那句
的生日歌。

少年裴砚的残骸突然开始播放全息投影：二十五岁的他正在亲吻江妩的墓碑，而墓碑日期显示是明天。

傅西辞的骨灰随风聚成箭头，指向正在直播的新闻发布会——沈明修举着江妩的
第三章 西装暴徒的诊疗室陷阱拍卖场的鎏金穹顶坠下三千水晶灯，江妩的鱼尾裙摆扫过编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