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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惊蛰,父亲在给三叔家抬棺材时吐了血。黑漆棺材里躺着喝农药的三婶,据说是因为三叔要把小儿子过继给我们家,她不乐意……三婶出殡那天却格外闷热,父亲扶着我的肩膀走了三里地,他手心滚烫,在我碎花袄上留下五个手指汗印子。这是我记忆中他第一次主动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