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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她正把鱼干放在白猫雕像前,腕间红绳与雕像爪子的金铃铛同时泛起微光。当春风又绿江南岸,我叼着新写的命簿溜下凡间。躲在树后的月老气得跺脚:“又偷老夫朱砂笔!”这次定要改写那个雪夜的结局——毕竟人间最甜的,从不是桃花酥,而是眼泪落在伤口时的滚烫。槐花香里穿红袄的姑娘蹲下身时,铃铛声与记忆重叠。“咪咪别怕呀。”她摊开的手掌上有粒酒酿圆子,甜香惊落了满树姻缘花。五十年后我蹲在月老殿顶,看已成婆婆的女孩在姻缘树下供上鱼干。她颤巍巍系好红绳时,我甩尾震落满树姻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