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汐汐楠楠的其他类型小说《妹妹走后,恶毒的舅舅一家悔疯了汐汐楠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玖玖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畜牲!我和她都是你妹妹啊!”他脸色苍白,“不……不是我,她一开始没死,是你提前回来爸才活埋的她,不关我的事啊!不关我的事!”我拔出刀,死死盯着他,很久,才压下想要立马杀了他的想法。拿出抽有液体的针管。在他渴望的目光下,将针管扎进他的胳膊,但针管里的不是毒品而是强效麻醉剂。趁舅母他们不在,我让刘昊和他的兄弟先帮我将王志搬去了别墅负一层的冷藏室。地窖布局不算复杂,除了爸爸生前珍藏的酒外,就是各种连接别墅的管道,包括天然气。我赶去冷藏室时,刘昊脸上出现了不耐烦,“你既然要报仇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我拥着他,柔声安抚。“我确实喜欢你这张脸。”他掐灭手中的烟,敛起笑意,“但这是建立在有钱的基础上!”早猜到他会怀疑,我拿出藏在衣袖的金条放在他手...
我和她都是你妹妹啊!”
他脸色苍白,“不……不是我,她一开始没死,是你提前回来爸才活埋的她,不关我的事啊!
不关我的事!”
我拔出刀,死死盯着他,很久,才压下想要立马杀了他的想法。
拿出抽有液体的针管。
在他渴望的目光下,将针管扎进他的胳膊,但针管里的不是毒品而是强效麻醉剂。
趁舅母他们不在,我让刘昊和他的兄弟先帮我将王志搬去了别墅负一层的冷藏室。
地窖布局不算复杂,除了爸爸生前珍藏的酒外,就是各种连接别墅的管道,包括天然气。
我赶去冷藏室时,刘昊脸上出现了不耐烦,“你既然要报仇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我拥着他,柔声安抚。
“我确实喜欢你这张脸。”
他掐灭手中的烟,敛起笑意,“但这是建立在有钱的基础上!”
早猜到他会怀疑,我拿出藏在衣袖的金条放在他手中,一旁的男人语气很是激动。
“昊哥!
昊哥!
金子一定在地窖!”
我没有反驳,他立马示意那两个男人去地窖。
我告诉他这套别墅也值不少钱,并且房子是在我名下。
他看着我,笑意顺着眼角蔓延。
“你爱上我了?”
我低头浅笑,“谁能帮我,我爱谁。”
舅母回来后,一脸谄媚地给我端来一杯牛奶,我主动告诉了她黄金的事。
“你说什么?”
“仓库旁有个地窖,爸爸把金子藏在那里了。”
她欣喜若狂,立马去叫舅舅,我将牛奶倒在一旁的盆栽中,趴在桌上装晕。
他们回来见我已经睡去。
“这......有了金条,还......继续,人都快来了。”
我被舅舅带去了冷藏室,二人关上门出去后,我从推车上下来,废了好一番力气将表哥拖到了推车上。
他麻醉快过了,不过时间也刚刚好。
从玩偶里拆下的摄像头,被我安置在了一旁铁架的上。
走廊传来声音,我从小门溜了出去,反锁上门,顺便给正门也上了锁。
舅舅急不可耐地赶去了地窖。
舅母回房间收拾东西,这时应该撞上了在房间寻房产证的刘昊。
12、他们都是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亡命之徒,谁也不会放过谁。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到舅母房间,正巧刘昊从房间出来,白衫上溅有血迹。
“房间没有房产证啊!”
都要被人打死了!”
听到舅舅要回来,我慌忙跪在地上摸寻掉落的手机。
不到十分钟舅舅赶了回来,门被踹开的瞬间我闻到了直冲脑门的血腥味。
耳边是舅舅、舅母的尖叫声。
地上到处都是玻璃碎片,舅母打了120,舅舅一边爆着粗口一边殴打汐汐。
因为看不见,我只能摸索过去,拽着舅舅的衣服求他别打汐汐。
他甩开我,手掌落地传来刺痛,耳边是拳头砸在骨头上以及汐汐的闷哼声。
我根据声音哭着爬过去,将汐汐护在怀里。
她用仅剩的力气推着我,“姐......姐,你让开。”
“他们把我打死,以后就不敢再打你了。”
我摇头,将她拥的更紧。
“要是我儿子出了什么事,我扒了你们两个小蹄子的皮!”
舅母打完电话过来,尖头高跟鞋接连落在我的后腰。
我哭着求他们别打了,他们置若罔闻。
汐汐渐渐没了声音,舅母拽着我的头发想要拉开我。
我抓住她的手臂,死死咬住不松口,头被拳头砸了一下又一下。
松口后,身体被甩出,头重重撞在浴缸上。
楼下警笛声渐渐清晰……<5、醒来时,我闻到浓浓的消毒水味。
眼前有几丝光线,若隐若现。
“你醒了?”
听到有人,我立马问:“汐汐呢?”
“她在另一个房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我起身想去看她,床旁的人拦住我。
她告诉我,她是法律援助律师,姓许。
舅舅、舅母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恶性家暴。
但是王志身上多处利器伤,多处骨折,下体被恶意踹击。
目前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很难保证以后的生育功能。
汐汐已经过了14岁,若以刑事案件立案,她一定会坐牢。
如今舅舅一家同意和解。
她询问我的意见。
我没有犹豫也选择同意,汐汐不能坐牢。
“医生检查说,你下体有暴力所致的撕裂伤......我没有!”
我高声反驳她。
她没再说什么,临走时留下了她的电话号码。
“如果需要帮助,可以联系我。”
最终事情以家庭纠纷结案。
汐汐脊椎受伤,需要较长时间卧床休息。
我本想带着她搬出去住。
但舅舅不同意,哪怕我说爸妈留下的钱我一分也不要。
她们一家出了名的“恶霸”,身边亲戚都不愿趟这趟浑水。
王志你温柔点,别吓到妹妹了。”
另一个声音说。
在他们的威逼下,我拉了初赛那曲《小夜曲》。
他们围着我说尽了下流的话。
拉完小提琴,我瑟缩在角落。
一只带有烟草味的手,摸上我的侧脸。
我惶恐地拍开他的手,想要逃走,却被人拽了回来。
“别走啊,也教教哥哥们弹琴。”
表哥拉开拽住我的人。
“干啥呢?
这可是我妹妹!
亲妹!”
那人冷笑一声,降低声音说:“让你妹陪我们玩玩,我可以考虑将那东西给你。”
“一言为定!”
4、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王志立马松口答应。
他听见他出去,立马扑去门口,手指被门狠狠夹了一下。
顾不上疼痛,我拼命拍打门想要出去。
“哥求求你了,把门打开,求你了......别哭呀妹妹,哥哥在这呢。”
身体被人拽着扔向地上,围上来的男人死死缠着我。
我的反抗换来的只是更严重的毒打。
他们刺耳的笑声回荡在我耳边。
漫长的时间中里。
我听到客厅传来的报时。
二十二点整。
“妈的,跟个死人一样!”
“昊哥,她不是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吗?
叫王志把她带来。”
听到汐汐的名字,我终于有了点反应,伸手抓住身上这个叫昊哥的男人。
他的手臂上有一条凸起蜿蜒的疤痕。
“别,别找我妹妹,我求你了......原来你会动啊!”
周围再次响起起哄声。
男人扣着我的手,附耳说:“不愧是拉琴的手,真好看。”
他们逼着我再次拉起了小提琴。
琴声盖过了恶魔的笑声,眼前浮现爸妈带着我和汐汐去游乐园的场景。
那时我还没有失明,汐汐的脸上还挂着笑。
我不知道他们是多久走的,我是被汐汐和表哥的声音吵醒的。
“你个畜生!
她是你妹妹啊!”
“没大没小,你说谁是畜生?
她自己愿意关我屁事!”
接着是噼里啪啦的打斗声,表哥打不过汐汐,只能边跑边破口大骂。
汐汐将自己和他关进卫生间,门被反锁我打不开。
房间里传来镜子碎裂的声音,随后是表哥杀猪般的惨叫。
“汐汐我错了,我是表哥啊!”
“你是畜生!”
表哥惨叫声越叫越大,赶回来的舅母推开我。
一边拼命拍门,一边给舅舅打电话。
“王友强赶紧回来,你儿子
我因意外失明。
爸妈车祸去世时,我和妹妹尚未成年。
舅舅一家霸占了爸妈的财产。
一天回家,恶毒的舅母突然一改往常态度,不仅对我和颜悦色还贴心的为我炖了排骨。
餐桌上我问她:“汐汐呢?
我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我给她报了夏令营,一时半会回不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在院子桂花树下忙碌的舅舅和表哥。
他们不知道,我已经复明了。
1、爸妈去世后,舅舅以监护人的身份,霸占了我家全部财产。
舅舅暴戾,舅母恶毒,表哥蛮横。
我因失明自卑,加上从小性格软弱,对于他们的打骂甘之如饴。
汐汐比我小两岁,但性格强势,从不受半点委屈。
暑假因为参加小提琴比赛的事,舅母揪着我的耳朵又是一通训责。
“你个瞎子还比什么赛,丢人现眼浪费钱!”
“有这些时间不如帮老娘多干点活!”
说着她又狠狠在我脸上拧了几下,“就知道白吃白住!”
我捂着脸不敢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听见舅舅从卫生间出来,“哭哭哭,你爹妈都死了几年了还搁这哭丧!”
见到舅舅,舅母打我更加卖力。
我蜷缩在地上护着头由她打骂。
“老娼妇,又打我姐是吧!”
汐汐赶来,一把将舅母从我身上推开。
“嘿,小蹄子!
老娘好吃好喝供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呸!”
汐汐啐了她一口,“我需要你供?
把我爸妈钱还来,我立刻马上带着我姐滚!”
察觉到舅舅靠过来,他很胖又很爱抽烟,所以身上一直有股难闻的烟味和骚臭。
我有些害怕地抓着汐汐的胳膊。
她将小提琴塞到我怀中,推着我往外走。
“加油姐姐,给我夺个第一回来。”
我担心她,不愿松手,她拍了拍我的手背。
“没事,我七八年的跆拳道不是白学的。”
将我送出大门后,她关上了门。
屋里传来舅母地叫骂声,她不急不躁一一反驳回去。
“你才是小蹄子,你全家都是小蹄子!”
“小兔崽子你要上天?
老子看你就是欠收拾了!”
是舅舅的声音。
“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2、汐汐和我是双胞胎,我小时候磕到头导致失明,性格日渐自卑。
汐汐却从小性格强势,半点亏都不吃。
妈妈常叮嘱她:“汐汐你要多学学楠楠,女孩子性格不
道保护妹妹。
我很不服:“凭什么我是姐姐就要保护妹妹。”
汐汐笑着将手中的小提琴递给我,“那我学跆拳道保护楠楠。”
听到她的话我有些心虚,“哪有妹妹保护姐姐的?”
“我保护的不是姐姐是楠楠!”
歌声停止,传来汐汐带笑的声音:“十八岁的楠楠生日快乐,我是十八岁的汐汐,十八岁的我们自由了!”
15、后来我再次参加了小提琴比赛,如愿得了一等奖。
许律师陪我去看汐汐,路上我问她,我会被判多久。
她看着,“除了你舅,母其他人都和你没关系吗?”
我点头。
“我尽量帮你做无罪辩护。”
“但前提是你得将你和汐汐的视频作为......证据公布。”
我看着窗外急速掠过的风景,美好的回忆是希望,它会将所有的恐惧都裹上糖衣。
“不用了。”
墓地前,我将获奖的好消息告诉了爸妈以及汐汐。
和他们聊了很多很多。
迎着晚风,我拉起了那首获奖的小提琴曲子《希望是永恒的爱》。
“姐姐我们去玩过山车吧。”
“我怕。”
“别怕,汐汐保护你。”
番外:多年后,我去精神病院看过一次精神失常的舅母。
被折磨的一直疯疯癫癫的她,那天难得清醒。
她问起我关于黄金的事。
地窖里的两根黄条,是我和汐汐出生时,爸爸买来放进酒里的。
是两坛想等到我们结婚时打开的女儿红。
“所以你妈说的黄金是假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她微微一笑。
那棵桂花树下,他们曾经差一点就得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