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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蛇毒的蒺藜钉，钉帽上錾刻着青莲纹样。沈砚挥刀斩断机关绳，青铜刀刃与铁索摩擦迸出火星，照亮头顶错综复杂的木制齿轮。十八具等身木傀儡顺着索道滑落，关节处的铜质转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这些傀儡惨白的脸孔描画着历任主考官的面容，眼角用朱砂点着泪痣。最末那具穿着飞鱼服，眉骨刀疤用血膏涂得栩栩如生，腰间甚至悬着仿制的鎏金绣春刀。沈砚冷笑劈开木偶头颅，漫天纸屑中飘落半张泛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