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归来,渣男贱女一个不放过陈元上姜虞无删减+无广告
重生归来,渣男贱女一个不放过陈元上姜虞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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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元上姜虞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归来,渣男贱女一个不放过陈元上姜虞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只爱吃番茄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上站在城楼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陈元上轻轻地握住我的手,说:“年年,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终于成功了。我靠在他的怀里,眼中闪烁着泪花,心中感慨万千。

章节试读

元上站在城楼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陈元上轻轻地握住我的手,说:“年年,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终于成功了。

我靠在他的怀里,眼中闪烁着泪花,心中感慨万千。


,冷声呵斥道,“你入府已有十八年,衣食无忧,如今连如何称呼府里的主子都忘了吗?”

第五章:柳氏受罚我从未见过母亲如此严厉的模样,不过也明白其中缘由。

柳姨娘和母亲原本是手帕交,可柳家一朝没落,她便不顾姐妹情谊,在母亲怀有身孕时,攀上了父亲。

母亲心灰意冷,生下我后,与父亲的感情渐渐疏远。

三年前,祖母准备给父亲纳妾时,柳姨娘再度有孕,生下韬哥儿,从此在府中的地位愈发稳固。

母亲平日里一门心思都在我身上,对其他事一概不理。

如今知晓了前世种种,自然不会再像从前那般不管不问。

柳姨娘被母亲罚跪在院子里。

春寒料峭,她向来娇生惯养,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柳姨娘晕倒时,姜虞急匆匆地冲进母亲的院子,全然没了往日乖巧的模样,质问道:“母亲,姨娘犯了什么错,您要这般惩罚她!”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身后,却不见白桃的身影。

“她管教下人不力,竟敢盗取御赐之物,理应受罚!”

母亲冷冷地说道。

“姨娘不会做这种事的,定是那些贱奴背叛主子,母亲该处置的是那些奴仆,而不是姨娘。

韬哥儿哭闹个不停,祖母让我来叫姨娘,父亲明日回府,要是看到姨娘这副模样,怪罪母亲可如何是好?”

“哦?”

母亲轻抿一口茶,反问道,“我竟不知,在这府里,连管教个妾室都不行了?”

姜虞低下头,不再言语。

母亲冷哼一声:“韬哥儿整日这般哭闹,不得安宁,那我便去跟母亲说,把韬哥儿抱到我院子里来养。

姜家未来的家主,养在一个妾室身边,成何体统!”

柳姨娘听到母亲这话,彻底慌了神,爬起来就厮打身边的春蝉,骂道:“叫你手脚不干净,叫你拿大小姐的东西!

如今…… 我可救不了你了……” 春蝉被母亲打了三十板子,还没打完就咽了气。

府里没人知道,柳姨娘身边的春蝉懂医术,上辈子,母亲就是被春蝉害死的。

第六章:萧桓现身我转身回到自己的院子,却见姜虞在院外等着我。

“姐姐,母亲如今这般独断专行,看来你和元上哥哥的婚事,是定下来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我盯着她的手,缓缓抽出衣袖,说道
手。

陈元上匆忙俯身,指尖触碰到玉佩的瞬间,我注意到他的耳尖愈发红了。

他迅速捡起玉佩,藏进衣袖里,结结巴巴地说道:“姜妹妹,我…… 好久不见。”

我看着他那通红的耳尖,默默地拿起手帕,直笑得他脸上也泛起红晕,才开口说道:“元上哥哥,好久不见,你比去年长高了不少。”

“今年给我带了什么礼物呀?”

我认真地看着他,眼中满是笑意与期待。

陈元上每年都会送我礼物,若不能亲自送来,便会派人转赠,年年如此。

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去年、前年他送了我什么。

或许人生便是如此,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

在我的注视下,他紧张地从身后拿出一个锦盒递给我,眼神羞涩又温柔,说道:“年年,师傅说桃木能辟邪。

我亲手雕刻了一支桃木簪,希望它能保佑你平安。”

我打开锦盒,只见打磨得圆润光滑的簪子上,雕刻着一簇栩栩如生的桃花,每一刀每一刻,都饱含着少年的心意。

我仔细端详,忽然发现簪子后面刻着一行字:岁岁平安。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陈元上的脸庞青涩,泛着红晕,眼神温润柔和。

这与记忆中那张苍白瘦弱的脸渐渐重合。

上辈子,二十八岁的陈元上,花费十年时间,救出了抛弃他的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对我说道:姜年,愿你岁岁平安。

无论是十六岁的他,还是二十八岁的他,都希望我岁岁平安。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酸涩,几乎喘不过气来,年年岁岁,我似乎总是在辜负他的深情。

3在丫鬟欲言又止的目光中,我满心欢喜地将簪子递到陈元上面前,说道:“元上哥哥,你帮我戴上吧。”

他原本焦虑不安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变得温柔而深情。

“谢谢元上哥哥,我很喜欢。”

我笑着说道。

他呆呆地望着我,仿佛眼前的一切如同梦境一般。

片刻后,他终于忍不住,抬起拳头轻咳一声,掩饰着自己的羞涩,脸色愈发红了,说道:“年年,我…… 那个,祖父叫我,我先走了。”

说罢,又一次匆匆逃离,不过这次,连他的背影都透着喜悦。

回想起上一世,我当着他的面收下了木簪,却并未戴上。

听了丫鬟的几句话后,转身就将
簪子扔进了陈家的荷花池,还不屑地说:“什么破木头也敢拿来送我?

陈家莫不是落魄了。”

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陈元上就在我身后,也没看到他当时怔愣的模样。

我更不知道,那雕刻桃木簪的桃树,是他被带到雾山的第一年亲手种下的,他悉心呵护、浇灌了六年之久。

也不知道他去雾山那天,母亲随口说我睡觉时常做噩梦,竟被他记了这么多年。

我更无从知晓,这句话为何会传到陈老太爷的耳中,致使陈家与姜家之间产生嫌隙。

荷花池边,母亲派来的丫鬟白桃在我身后轻声说道:“小姐,奴婢瞧着陈少爷送的这桃木簪子,虽说简单,可寓意却比三小姐新得的那只喜鹊登梅簪子要好。”

我轻笑着问道:“好在哪里?”

“奴婢寻思着,定是陈少爷记着您小时候睡觉爱做噩梦,才特意雕了这簪子护您平安。

这簪子虽不华丽,但三小姐要是知道这是陈少爷亲手为您雕刻的,肯定会羡慕不已。”

羡慕吗?

上辈子姜虞是怎么说的呢?

她只是轻轻拿起绣帕,笑着对我说:“陈家对长姐可真是用心,元上哥哥病得这么重,还想着给姐姐雕簪子。”

那时的我,满心只想着要嫁给一个随时可能死去的人,仿佛天都要塌了。

我像是被蒙蔽了双眼和耳朵,看不清、听不见真相。

如今想来,我那时真是天真得可笑,被姜虞那个贱人耍得团团转。

姜虞,你加诸于我的一切,我定会百倍奉还。

当然,我转过身,微笑着对身后的白桃说:“你说得对,回去重重有赏。

4辞别陈夫人后,我和母亲乘车回府。

马车上,母亲一脸疑惑地问我:“你今日难得早起做糕点,我还以为你嘴馋,没想到竟是给你陈伯母准备的?”

母亲那柔和的目光,紧紧盯着我,“你何时对陈家这般用心了?”

我轻叹一声,母亲总是能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变化。

我没有嫡出兄长,母亲与父亲成婚二十年,再深厚的感情也经不住岁月的消磨,如今只剩下世家大族的体面。

自从父亲纳了柳姨娘,有了一子一女后,心思便愈发不在母亲这边了。

回到翠华院,我让丫鬟关上房门,握着母亲的手,一字一句地将我重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母亲震惊地看
游廊。

春日的气息浓郁,游廊下新破土的竹子,挂着晶莹的雨珠。

陈元上有一只鹦鹉,那是我三岁时送给他的。

他十岁病重,被王道长带去雾山时,别的都没带,唯独带着那只鹦鹉。

算起来,到如今已有十三年了。

我站在游廊上,出神地回忆着前世的种种,突然,那鹦鹉大声叫了起来:“年年!

我好喜欢你!

年年!”

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这鹦鹉还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陈元上不知何时出现在廊角,提着鸟笼,像一阵风般从我身边疾掠而过。

我只来得及瞥见他那苍白的侧脸和泛红的耳尖。

想必是少年心事被鹦鹉泄露,他瞧见我后,慌乱地逃走了。

身后的丫鬟仆妇们赶忙追了上去,生怕这位小祖宗出什么意外。

我垂下的手微微颤抖,张了张嘴,想要叫住他,却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满是欢喜,眼中却不自觉地落下泪来。

一场大梦过后,庆幸我能重生,还有机会好好弥补他。

2丫鬟白桃找到我时,我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

正打算转身离开,余光不经意间扫到石阶旁的花丛中,静静躺着一枚玉佩。

金陵多世家,其中又以姜、陈两家最为显赫。

姜、陈两家世代交好,我与陈元上同年出生,自幼一同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

家中长辈在我们幼时,便为我们订下亲事,交换了庚帖和信物。

信物是一对龙凤呈祥的玉佩,他一块,我一块。

曾有一日,年幼的妹妹姜虞指着我的玉佩,嫌弃道:“好丑啊。”

自那之后,我便觉得这玉佩俗气,再也不肯佩戴。

陈元上见我不喜欢,也将他那块玉佩收了起来。

后来历经诸多波折,我早已将那玉佩抛诸脑后,不知丢在了何处。

前世,陈元上离世时,孤零零地躺在旧宅之中,手中却紧紧握着那枚玉佩,仿佛那是他与我之间唯一的羁绊。

那玉佩上沾染着血迹,纹路都被染成了暗红色,像极了我曾丢弃的那根桃木簪。

那时只当是平常,可某一天突然回想起来,我便再也难以入眠。

直至再度睁眼,我回到了这十六岁。

白桃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唤醒,上辈子我并未发现这枚玉佩。

还没等我伸手去捡,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眼前出现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