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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典礼的晨光斜切过操场，将塑胶跑道晒出淡淡的橡胶味。许昭阳蜷缩在主席台后的阴影里，后背抵着冰凉的大理石墙面。她正在手机上编辑第17版歌词，拇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时不时咬住下唇——这是她创作时的习惯动作，下唇已经留下几道浅浅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