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穿到五年后,渣男前夫跪地叫婶司昭月霍及臣小说结局

本书作者

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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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得知季元祁下了和离圣旨,不娇瞬间便流了泪下来,抱着司昭月道:“和离了好,终于是和离了,咱们终于不用再受罪了。”

司昭月笑她:“能不能把动不动就哭的毛病给改了,谁惯的你如此。”

阿蛮也眼眶发红:“姑娘又不是不知道她,从前打仗的时候不也一边哭一边杀人吗?”

司昭月在二人肩上一边拍了一下,立刻命人将她所有的马车都牵过来,将东西往外搬。

甚至怕人手不够,华明那边还派来了二十个人帮忙。

不光搬走她的嫁妆,还按照单子上,去搜各个院子的摆件,只要是陪嫁的东西,就不会留在霍家。

当初抄家,霍家什么都没留下,若不是司昭月的东西,整个霍家都空空荡荡。

如今又回到了从前的萧瑟。

和离,是季元祁下的圣旨。

霍家没有人敢阻拦。

更何况此时所有人都围在鹤景榭,等着郎中给老夫人诊断。

自然,这次又当了王氏的陪嫁戒指。

霍央儿身上又是脚印又是泥,狼狈的看着外面,无声流泪:“哥哥,我突然有点后悔让你另娶了,如果没有陈甜娘,咱们家绝对不可能这么惨。”

她丢大人了。

以后还怎么嫁出去!

霍及臣血迹还没擦,咬牙道:“你以为没有甜娘,她就能安分过日子了吗?认识长公主没告诉我们,会武功也没告诉我们,如今又不声不响的得了个宣节校尉,她何时将我们当做一家人过!”

王氏口唇嗫嚅几声,终究没说话。

她对司昭月,也算是不错了吧。

只是因为婆母压制,才不敢对她太好的。

司昭月怎么连自己这个婆婆的情分,都不顾了呢?

归根结底,还是个没良心的。

“以后我们家都没钱花了。”霍央儿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王氏突然出声:“不,不会的,你哥哥有俸禄,你新进门的嫂嫂也会做豆花,他们二人是能够继续供养我们的!”

没了这个媳妇儿,她还有下一个,没人能耽搁她享福!

今日之事闹的极大,陈甜娘摔了她母亲的药碗,匆匆忙忙的寻到了侯府门口。

今日司昭月的人一直在进进出出,门房懈怠,让陈甜娘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进去了。

可进去之后她便傻眼了。

她没来过侯府,不认识路!

一个小厮抱着个尿壶经过。

“你在这愣着干什么?世子书房里那么多摆件没搬完,还不赶紧去帮着搬家?”

“搬家?”陈甜娘瞳孔一缩。

“你做梦了?”小厮皱眉,“正缺人手呢,快点。”

陈甜娘赶紧道:“我不是司……不是少夫人的陪嫁,是,是铺子那边刚来的人,搬什么家?”

小厮哦了一声,眼里多了点同情:“你应该还不知道,咱们少夫人和离了,圣旨都已经下来了,这都是少夫人的陪嫁,都要搬走。”

“铺子那边,你们也赶紧准备准备,能跑的就跑吧,毕竟过两天世子还要娶那个败家的陈甜娘,估计要把两个铺子都给卖了,才能将人给娶回来。”

“怎么还能搬走呢,这些给了侯府,不就是侯府的了吗?”

陈甜娘脑子轰隆一声,犹如晴天霹雳。

搬了之后,她以后嫁过来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她大声拦着:“不行,不能搬,你们不能搬,这都是侯府的东西,再这样我报官了!”

那小厮突然就变了脸色,一把将陈甜娘给推开:“你主子都倒了,还以为能狗仗人势呢?不帮忙的就赶紧滚,别耽搁了我们干活!”


宣文侯府沉寂多年,今日扬眉吐气,还未进巷便见一地爆竹碎片。

府门张贴大红喜字,下人里外忙碌,怎么看都不像只为中榜庆祝。

还没进门,司昭月就吐了口血出来。

不娇与阿蛮顾不得撕了那红字,七手八脚将人抱回梳景轩。

“阿蛮,我想我外公了。”司昭月轻轻开口,话音刚落,又不停咳嗽起来,每咳嗽一口便虚弱一些,“外公的大斧还在不在?”

外公去世之后,便让人将那大斧从漠北送了来,每每司昭月想家,都会拿出来舞一阵,可后来病了,舞不动了,便也只能伸手摸一摸。

阿蛮将人放在床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在,在,不娇已经去取了,姑娘撑住,一会就来。”

司昭月唇角的血越来越多,好像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大斧到了身侧,司昭月才勉强闭上眼。

底下压抑的哭声让她烦乱,声音浅到几乎化开:“别哭,我睡睡就起,府中要操办喜事,没有我怎么能行。”

她是镇北大将军赵构亲手带大的孩子,一身傲骨不容折断。

死的这么窝囊,外公会生气。

她要把侯府砸了。

可是,她好像真的不行了。

司昭月呼吸越来越轻,脑子越发昏沉,身体也一点点的往下陷。

汤药太苦,她不爱喝。

棕黑色黏腻的汤汁顺着苍白滑落在床上。

根本喂不进去。

不娇一把擦掉眼泪:“阿蛮,你在这看着姑娘,谁来了都不准让进门。”

“你干什么去?”

“去找郎中!”

喂不进去药总要有别的办法,姑娘还没回过漠北祭奠将军,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姑娘死了!

……

青烟未停,雨意愈重。

此刻,清竹苑中。

宣文侯半靠在床上,听母亲安排家中事宜。

老夫人眼角皱纹堆叠,喜上眉梢。

“霍家已多少年没出过喜事,臣儿高中娶妻,双喜临门,得大操大办,最近的黄道吉日就在后天,既然臣儿愿意,那就快准备好聘礼与宴席。”

“可是……”侯夫人王氏愁道,“咱们侯府这些年,一直都是阿月的嫁妆支撑,账上只有几十两银子子,撑不起一场亲事。”

更何况还有她儿高中后的宴会、打赏。

七七八八算下来,没有个一千两,根本支撑不来。

老夫人却还要在娶平妻这种,打了司昭月脸的事上大操大办。

王氏唯唯诺诺道:“母亲,那陈家可管咱们要了两千两银子的聘礼啊。”

这钱难道也要问司昭月拿?

老夫人一听,冷声道:“她人都嫁到侯府了,哪分什么你的我的,她的钱就是侯府的钱。”

“更何况成亲三年,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不休了她都是霍家宽厚。”

王氏低头不语。

三年都没圆过房,难道还能清凭空下个蛋出来?

她憋着气转过头,不敢正面对老夫人说话:“可放眼整个京城也没有这么做的,更何况司家……”

“什么司家,自从嫁到咱们家,她哪还有娘家撑腰。”老夫人捏起袖子里的佛珠,眼神发冷。

“更何况,除了侯爷,谁家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又非所有女子都同你一样有福,咱们臣儿是宰辅之才,身边只有一个病弱女子,如何开枝散叶。”

仅仅是让她拿个聘礼而已,推三阻四。

也就边陲小地来的女子眼皮子浅,她孙儿可是探花郎,将来要入阁拜相的,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她还在这叽叽歪歪。

她那远在天边的外公早死过去,骨头都烂成渣子了,还以为能和从前一样,来给她撑腰?


司昭月绑了裙角,和霍扶光自给自足。

只是苦了青峰在旁边烧炭,脸被熏得黑一块白一块。

霍扶光让人拿了半只成年羊来,一边割肉一边放在铁丝网上,熟了沾着蘸料就能吃。

一人一口吃的十分痛快,整个羊后腿都进了司昭月的肚子里。

见她四仰八叉,丝毫不顾及形象的躺在长凳上,霍扶光瞳色暗了暗道:“既然在宣文侯府住的不高兴,今天就留下吧,我让人给你准备个院子,明日咱们去京郊大营那边骑马,你看如何?”

“不成。”

司昭月道:“和离之前,我不想生出任何杂事。”

宣文侯府一群事儿精,到时候又给她弄点什么幺蛾子出来,她可受不了。

司昭月不假思索便拒绝了。

“你是怕流言蜚语?”霍扶光问。

司昭月起身喝了口冰镇的山楂酒,嗯了一声:“即便我从前没犯过什么错,他们还抓着我不放,更何况是在一个男人家住一夜了。”

霍扶光点了点头:“倒也有些道理,可我不想让你回去。”

他盯着司昭月的目光灼灼,这话说的再直白不过。

他想让他昭昭留下。

不仅仅是今天,以后也都让她留下。

永宁侯府,应该有一半都是他家昭昭的。

青峰:“……”

他家侯爷孔雀开屏了。

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这不是胡闹吗?

他家姑娘若和离成了,怎么着都行。

现在还是他侄儿媳妇呢!

他怎么好意思的?

用前几日刚来同王爷说媒的那个周家姑娘的话来说,插足别人婚姻,这叫男小三啊!

侯爷要不要脸?

他眼神流露出对霍扶光没出息的鄙夷,可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咳咳两声,还被霍扶光瞪了一眼。

司昭月:“你当我想走?”

这傻丫头果然没听懂他的意思。

霍扶光手往怀里一伸,差点就要坦白时,突然老管家匆匆过来:“侯爷,陛下来了!”

季元祁?

他怎么又来了?

霍扶光看向司昭月,脑子里瞬间闪出一个名字。

华明!

一定是她去宫里透露了司昭月在这儿!

不然季元祁叭叭的过来干什么?

霍扶光咬牙,一把将司昭月拉起来,将羊前腿也往她怀里一塞:“去躲起来。”

司昭月拧眉:“就算我是有夫之妇,也不用这么避讳吧?”

她今日过来是有正当理由的啊。

“哪儿是因为这个。”

让季元祁看见了,肯定得像个花蝴蝶一样绕着昭昭飞。

昭昭心思单纯,怎么受得了这个?

青峰也明白自家侯爷的心思,忙也带着司昭月往下走。

司昭月被他推搡的差点坐在地上,临走时还没忘拿着蘸料。

霍扶光忙让人收拾了东西,阔步去前院迎接季元祁。

就和他猜测一般,确实是华明让人往宫里捎了信。

得知司昭月在此处,季元祁立刻换了便装过来。

进门后没等霍扶光下跪,便一把将人给扶住,弯着的一双眼往他身后看:“不是说司昭月来了?她人呢?”

霍扶光面不改色:“睡下了。”

季元祁一扬眉:“睡下了?”

在永宁侯府?

“是。”霍扶光道,“她身子刚刚恢复,容易疲累,帮末将处理了过几日宴会的事,累的不行,已经睡下了。”

他故意道:“若陛下想要见见她,那末将去将她叫……”

“不必。”

季元祁今日过来本就是想看心上人高兴的,怎舍得把她叫起来,只摆了摆手道:“朕在这等她睡醒便可,让她好好休息。”

说着,便往后院去了:“她在哪个院子呢?朕去看看她。”


她以为这样就能让她进去。

可谁知道门房只是笑着往门口给百姓撒糖吃。

“诸位见笑了,我家堂姑娘耍脾气呢,小孩子心性,见笑见笑。”

吃人嘴短,众人乐的看笑话,霍央儿哭了个无趣,甚至还有些下不来台。

她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装晕过去。

彻年派来的人看不下去了,忙过去将人给接走,侯府门口这才算安静。

那门房见她走了,立刻泼了盆水在外头,气的霍央儿两眼一翻,竟真晕了过去,还是被下人给抬走的。

司昭月听着下人回复,一双脚正搭在凳子上,吃着霍扶光从漠北带来的果干,笑的前仰后合。

不娇在后头给她捏肩膀,闻言痛快道:“活该,真以为所有人都和侯府一样,得惯着她呢。”

“今天早上不让她坐车都恨不得哭出来呢。”

司昭月抿了一口酒,双颊迅速染上一抹绯红。

确实是甘嫂嫂酿的,味道醇厚香甜,一点都不辣。

她在这等着霍扶光,难免多喝了几口。

等霍扶光出来,便见一个大大咧咧将腿搭在凳子上,一口接着一口吃酒的美人儿。

他瞬间恍惚了一下,想起那日她在茶楼未认出自己,又忆她病的在榻上睁不开眼的可怜样儿。

恢复的这样快,竟又和几年前一样了。

他就站在暗处,没让人通报,静静望着女子灵动的眉眼。

二十二岁的大姑娘,同印象里的那个她重叠,没有什么两样。

反而是他,这些年沾染了风霜,都有些不好意思出现在她面前。

司昭月似乎也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转脸一看,不由得心尖颤了颤。

她的一梦,他却是五年风霜。

霍扶光高大健硕,身子没什么变化,只是那张脸却越发威严。

尤其是那双眼,更亮了许多。

司昭月还记得,他刚到漠北时的少年风骨,再后来去柔然前时的扭扭捏捏。

再到如今浑身威仪浑然天成,一看就知是从血水里浸泡过来的,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旁人都说她是五年后的司昭月。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

她除了人在京城之外,还没有什么感觉。

可如今见了霍扶光,才多了几分真切。

她眼眶忽而就酸涩了许多。

“霍扶光。”她声音带了点颤抖,从凳子上拿下腿,飞快的到了他面前。

霍扶光周身的气息忽而一柔:“昭昭,是我。”他大步冲司昭月走着,低头看她,可迎面撞上的却是那猩红的杏眼。

“你将柔然打败了。”

“可我没能够去城门口迎接你。”

这一声,才是真真切切的委屈。

霍扶光轻叹了一声,像她小时候一样,一只手将人搂进怀里。

这动作,起码已有十年未曾做过。

可如今出现在二人之间,却一点也不生疏。

司昭月闭着眼,前阵忍着的悲伤却不受控制的溢出,浸湿了他胸前的一块。

“我外公也没了,我听她们说,我也没来得及见外公最后一面。”

“霍扶光,我错过了很多。”

绞痛像潮水一样涌来,旁边的几个丫鬟也跟着泣不成声。

霍扶光一样红了眼,习惯握着长枪的大手在她小髻上一下下轻抚着,安慰着。

若当初他没中柔然埋伏,可能还会早些回来,能陪着昭昭一起回京城侍疾,或许还能改变她嫁给霍及臣,不让她受这些年的委屈。

他无言,她也无言,周围一片小声抽泣,明朗的春日仿佛沾上一抹阴霾。


她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心脏像被人捏住一样,心疼司昭月。

肯定是因为世子要娶平妻的消息,将姑娘刺激坏了。

昨日太医本都说人活不成了,可霍家这一窝子虎狼,都等着姑娘死了之后好霸占嫁妆。

老夫人三番两次让下人打探消息,话里话外说,姑娘就是不想出嫁妆,所以才装病。

那被姑娘守了三年的霍及臣,更是连面都没露。

司昭月此刻并不明白她在哭什么。

她脑子顿顿的,想起前些年,漠西一个小部落里的巫女发烧醒来后,突然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她同那小巫女交谈过几次,得知了一个人灵魂死去,身体可能会被另一个人占有。

这叫穿越夺舍。

她很聪明,立刻明白过来,是十七岁的自己到了二十二岁的她身体里。

“怎么会这样。”

司昭月喃喃:“我怎么……会在京城成亲呢?”

“我同外公说好了,给母亲侍好了疾,就回漠北,来去最多不过一年,为何会嫁给了京城的人?”

阿蛮死死咬着腮帮子里的肉,满眼猩红。

“姑娘,您都忘了。”

司昭月皱眉看她。

将军在姑娘成亲的第二年,就已经病逝了。

京城司家也因断绝关系,而不需要姑娘再去侍疾。

当初将军让姑娘回来的时候,已身患重病,可为不让姑娘担忧,愣是一个字也没透露。

让她回来,也是知道先帝想对漠北动手,要保护姑娘。

祖孙二人都是为了对方,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阿蛮张了张嘴,可看见司昭月呆呆愣愣的,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算了,你扶我下床,我去问问我母亲。”

司昭月已不像刚才那么没力气。

外公说,母亲日日盼着她回京城,去问母亲一定能问清楚。

虽然,还没和母亲见过。

“姑娘,咱们回不去了。”阿蛮扶住了她。

司昭月询问:“为何?”

“因为,因为……”看着她苍白的面颊,阿蛮声音都挤不出来。

阿蛮支支吾吾。

司昭月皱眉:“阿蛮,你一直是个干脆利落的性格,如今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她想起身:“你不说也罢了,我去问不娇,不娇在哪儿呢?”

吱呀一声,门被一个面容清隽的男子推开。

司昭月抬眸,穿着藏青色衣袍的男人进门。

男人生的本就唇红齿白,穿上这样一身,衬得他贵不可言。

司昭月感觉男人有些熟悉,可又说不上是谁。

见她眼神直勾勾的,霍及臣瞬间有些心虚。

他顿了顿,声音温润:“阿月,我听说你醒了,想过来看看你。”

司昭月没急着说话,看了眼阿蛮。

阿蛮闷声:“姑爷来了。”

看来是她的夫君,那位所谓的世子。

司昭月呼吸浅浅一窒。

她居然会嫁给这样的小白脸子?

阿蛮担心姑娘失忆,侯府会借机欺负人,忙道:“我们姑娘刚醒,不适合同姑爷谈平妻聘礼的事,姑爷还是请回吧。”

霍及臣观察了一下司昭月的脸色,才轻步走到床头,弯腰同她平视:“你身子可好些了?”

司昭月捏着帕子,看似发呆,实则在整理思绪。

她已经成亲了,还需要伸什么聘礼?

“身上有力气了。”

她看着霍及臣,缓缓道:“多谢世子殿下关心。”

霍及臣去拉她的手。

司昭月一躲,他眸子沉了沉,规规矩矩的后退两步。

“今日外面太阳极好,可要我带着你去转转?”

“郎中说我不能吹风。”司昭月虽没了记忆,可对霍及臣的感觉极为不好,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

霍及臣也不恼,自顾自说着:“你这一昏迷,便昏了三天,父亲母亲和祖母也都惦念着你,你病好了,应是去看看他们。”

“既然惦念着我,怎么我昏迷的这三天没人来看我?”

霍及臣噎住。

司昭月扬唇,果然她的感觉没错。

“连个下人也没来看过,这也叫惦念?”

“世子殿下倒是在我醒了之后来了,如若不然,旁人只以为侯府都在等着我死了,好方便行什么事呢。”

霍及臣脸上闪过一丝愠怒,可呵斥声仍旧温柔:“不许胡说。”

“我知道,你是因这件事对我不满,可也没必要装病躲过,更何况这些年来,你对侯府的心思,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如今我已高中,日后授官,绝不会让你过得低于甜娘。”

“阿月,甜娘的要求不高,只需要两千两银子的聘礼,日后掌家权还是你的,且我在外奔波的时候,还有个人能在家陪你说说话,不好吗?”

他云里雾里说了一堆,司昭月一直歪着头看他。

“原来你是为了我。”司昭月神色动容。

霍及臣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阿月,你答应了?”

这两千两银子侯府是拿不出来的,只能让司昭月从她的嫁妆里拿。

对司昭月来说,两千两不多。

她病了这些年,侯府早就将她的当成霍家的钱袋子了!

阿蛮瞪大了眼,正要拦着,司昭月突然喉咙发痒,一连串的咳嗽让她直不起腰,呼吸窘迫到说不出话。

“姑娘!姑娘您怎么了,快去叫郎中啊!”

就差一步!

霍及臣知道娶了平妻会伤她脸面,他也不介意哄哄:“我去叫郎中,照顾好夫人。”

他不耐的扫过司昭月,大步往外走去。

司昭月咳的停不下来。

木门关上的一刻咳嗽声戛然而止。

阿蛮眼泪都要掉了,惊讶的看着司昭月:“姑娘……”

“我装的。”司昭月盯着门口,“阿蛮,从我回京城到现在的记忆都没了,你告诉我,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我病的这么重,侯府到底又在盘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