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也知道痛？

皎皎死前，更痛！”

裴云昭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刀，用力扎进灼华公主心脏。

拔刀的瞬间，血液喷涌而出，洒在裴云昭脸上。

裴云昭恍若未闻。

“这里，是皎皎被烙铁烙的位置。”

“这里，皎皎也伤了！”

“还有肚子里我的孩子……”侯府护院赶来时，灼华公主身上已经被扎出十来个血窟窿。

裴云昭依然没有停手的意思。

护院忙拉开裴云昭。

设法去救灼华公主。

不过，为时已晚，灼华公主早就没了呼吸。

12 生死相随侯爷和侯夫人赶到，看到眼前的一幕，直拍大腿。

“作孽啊！

作孽啊！”

“完了完了！

真的完了！”

裴云昭杀了公主。

无论如何，这条命都留不住了。

他也十分清楚。

“爹、娘，最后求你们一件事，将我和皎皎葬在一起，孩儿不孝，先走一步！”

裴云昭跪在地上重重嗑了个响头。

举起匕首，用力划开了自己的脖子。

一瞬间，鲜血横流。

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朝着我的骨架爬去。

“皎……”他想说话，血流出来堵住气管，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距离我骨架一步之遥处，裴云昭彻底停了下来。

死时，眼睛都没闭上。

我自始至终站在一旁看着，只庆幸，骨架并未沾上他的血。

相比我受的苦，他二人死得太容易了……13 归海成鱼灼华公主的尸体被抬出去时。

一颗血红色的珠子自她肚子中掉落出来。

落在血泊中，无人发现。

那是我的血泪珠。

灼华公主吞下了血泪珠，和她并不相融。

血泪珠就这样卡在她的肚子里，不上不下，直至肚子被捅出窟窿，才得以重见天日。

若不是因为它，我也不至于受如此多的苦。

我对它，五味杂陈，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的魂魄飘过去，尝试去触碰这个造成我苦难的源头。

原以为，会和触碰其他物件一样，会穿透过去。

却不想，我竟真的摸到了它！

是热的！

我还来不及开心，血泪珠忽然发出一阵刺眼的亮光。

我的眼前一片白芒，顿时失去意识。

待我再次恢复意识，发现，我处身在一片汪洋之中。

四周时不时有鱼游过。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这么多鱼，且种类繁多，肯定不是侯府的水塘，或京中那条河。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也能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