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是小的克父,你瞅瞅,没两年呢人就没了。”
“这回小周完全落入后妈手里,也不知道会被摧残成什么样呐。”
俞母一拉自家门头探出来一声吼,“都闭嘴!”
“人都死了,你们还在背后议论,还造谣人家孤儿寡母,良心没了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碎嘴的大妈悻悻闭嘴,在屋内的妈妈泪流满面。
“我弟马上高三了,你看着他点,督促他好好学习。”
我和周景焕与俞年相识后,常常捧着不会做的难题去找他。
他只要眼睛一瞥,在纸上划拉两笔,就能给我们正确答案。
在学校里有人嘲笑妈妈克夫,是“脏女人”,俞年二话不说书包一甩人扑过去和那人扭打。
喜提人生第一份处分。
余年声音带着哭腔,“那小子不听我的怎么办啊?”
周景焕上初中后,开始叛逆,不听妈妈的话还会和俞年对着干。
通常他们会到我这告状,然后由我去收拾周景焕。
我笑了一下,“你过来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
他也笑了,笑中带泪。
我缓缓闭上眼睛,全身的力气被抽离,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而来。
恍惚间听见有人对我说了句“喜欢你。”
被人轻轻摇醒,我睁眼看见妈妈,手里提着饭盒。
她吸了吸鼻子,“来,安安,尝尝妈妈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我胃里在翻腾,即使色香味俱全也吃不下。
我挤出微笑,“谢谢妈妈。”
然后低头强迫自己进食。
食物被我硬塞进嘴里,机械咀嚼两下就吞咽。
食物越塞越多,反胃感愈来愈强烈。
“吃不下不吃了。”
妈妈看出端倪,阻止了我的动作。
她简单收拾一下,两人无话,安静在空气中蔓延。
我倚靠在床上,想方设法打破沉默的氛围。
“妈,你当年怎么和周叔叔认识的啊?”
妈妈把眼泪憋回去,“还不是你赖在人家身上非要他抱,我当时那个尴尬,上去道歉,一来二去就熟悉了,然后互相喜欢,就结婚了嘛。”
“是吗?
我都不记得了。”
9岁,生父葬礼后,妈妈带我在隔壁城市落脚。
租了一个小房子,租金便宜,但位置偏僻,治安问题突出。
原来的钱远远不够我们生活,妈妈为着生活焦头烂额。
11岁,某次妈妈带我去买药,路遇周叔叔,弹幕突然增加。
来了来了,周父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