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放电，导致虚拟情境记忆混淆”。

旁边批注：可能回忆起绑架过程。

“绑架？”

我疑惑地看向他，脑海里一片混乱。

“去年七月的地铁失踪案。”

他声音压得更低，神色紧张，“你们六个人在同一个地铁站消失。”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模糊的记忆碎片中，确实有段地铁报站声...“下一站，黄泉路”？

不，是“黄埔路”站！

“时间到了。”

褚临渊突然抽回文件，“藏书阁第三排有你要的答案。”

“等等！”

我伸手抓住他衣袖，急切地问，“林小满真的死了吗？”

他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手帕展开——里面是缕绑着编码牌的头发：“揽月阁地板下有条密道，但只有月亏之夜能开启。”

编码牌上写着：005 - LXM。

藏书阁灰尘呛得我直咳嗽。

按照提示找到第三排，发现《本草纲目》的书脊上有道裂痕。

用力一抽，整排书架无声滑开，露出条向下的楼梯。

地下室冷得像停尸房。

微弱的蓝光中，我看见数十个培养舱排列其中，大部分是空的。

最近的那个舱里飘着个人影，长发如水草般散开。

“五...姨娘？”

我试探着靠近，声音颤抖。

人影猛然贴到玻璃前。

那确实是祠堂牌位上的女子，只是双眼被换成电子义眼，正闪着红光。

她疯狂拍打舱壁，腹部有道狰狞缝合口。

培养舱突然发出警报，液体迅速排空。

舱门开启时，林小满跌了出来，抓住我的手就往她腹部按。

缝合线下的皮肤触感诡异——那根本不是伤口，而是USB接口！

“系统...漏洞...”她声音像坏掉的录音机，断断续续，“月亏时...井水...”突然僵住，电子眼转向门口。

沉重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林小满迅速在我掌心画了串符号：0x7F454C46。

“Linux系统代码...”我认出来，却被她捂住嘴。

“记住！”

她将我推进空培养舱，神色焦急，“我们都是——”舱门关闭的瞬间，地下室的门被撞开。

透过模糊玻璃，我看见老侯夫人带着穿白大褂的人冲进来。

林小满被按在地上，白大褂举起针剂扎进她脖颈。

“又疯一个。”

老侯夫人叹气，满脸的不耐烦，“送去回收站吧。”

“005号海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