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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辨音。这些在现代足够打造现象级女团的苗子，在这里却被明码标价成三百两一夜的花酒钱。黎明时分，我蘸着残茶在妆台上演算。手机还剩47%电量，相册里存着去年策划虚拟偶像演唱会的方案。当第一缕晨光爬上描金衣柜时，我摇响了唤人铃。十二位姑娘跪在湘妃竹帘外，发间银饰在幽暗中泛着冷光。我撕碎那叠卖身契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的白翎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