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疏婉裴景的女频言情小说《竹马悔婚第七次,我转身另嫁他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似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七次定亲,裴景再次为他的表妹爽约了。这次聘亲队伍都走到了一半,还是被柳秋霜一句话叫了回去。父母听说后气急攻心,主动拿着合亲庚帖去找裴景。却在寒风中站了两个时辰都没能见到裴景一面。看着父亲脸上的沧桑,母亲通红的眼眶,我终于醒悟了。......“婉儿,你真的决定放弃裴景了?”母亲握紧我的手,红着眼眶问道。她刚从裴家回来,在裴府门口等了两个时辰,手心冰凉。我心中酸楚愤怒,坚定的点了点头。“是,母亲,之前是孩儿的错,让你们为了我受这样的屈辱。”“我已经想清楚了,他既无意,那我便与他就此恩断义绝。”母亲如释重负,拍着我的手道。“你能想清楚就好,裴景那厮,不值得你如此。”父亲也松了一口气,大笑道。“你放心,父亲今后定会为你寻来比裴景更好的夫君...
第七次定亲,裴景再次为他的表妹爽约了。
这次聘亲队伍都走到了一半,还是被柳秋霜一句话叫了回去。
父母听说后气急攻心,主动拿着合亲庚帖去找裴景。
却在寒风中站了两个时辰都没能见到裴景一面。
看着父亲脸上的沧桑,母亲通红的眼眶,
我终于醒悟了。
......
“婉儿,你真的决定放弃裴景了?”母亲握紧我的手,红着眼眶问道。
她刚从裴家回来,在裴府门口等了两个时辰,手心冰凉。
我心中酸楚愤怒,坚定的点了点头。
“是,母亲,之前是孩儿的错,让你们为了我受这样的屈辱。”
“我已经想清楚了,他既无意,那我便与他就此恩断义绝。”
母亲如释重负,拍着我的手道。
“你能想清楚就好,裴景那厮,不值得你如此。”
父亲也松了一口气,大笑道。
“你放心,父亲今后定会为你寻来比裴景更好的夫君!”
我也笑了起来。
“全凭父亲安排。”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我回了房,将这些年与他来往的书信全部翻了出来。
包括他平日送我的那些玩意和礼物。
可等真的找出来放到一起,才发现我与他相伴十八载,除了那些书信,他送我的东西竟少得可怜。
除却一支他随手扔给我的木簪,便是一盏我求了他许久才送给我的兔子花灯。
我甚至不敢回想父母当时的状况,心脏仿佛要撕裂的悲愤痛苦。
叫下人端来火盆,一件一件烧了个干净。
等烧到第一百二十八封书信时,裴景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他看着在火盆中焚烧到一半的书信,当即脸色一变,一脚将那火盆踹翻,不悦的嚷嚷。
“姜疏婉,你居然敢烧我给你的书信?”
火盆中火焰未息,被他这么一踹,火焰瞬间就点燃了我的衣裙。
脸上也被火星溅到,眨眼就烫出好几个燎泡,痛得我眼里泛起了泪。
我慌乱拍打着身上越来越大的火焰,裴景见状,却只是幸灾乐祸的大笑。
“姜疏婉,你活该,谁让你乱烧我的东西!”
所幸下人及时端水扑灭了火,
我拥着烧了一半的衣裙,身上滴着水,瑟瑟发抖的站在寒风中。
半晌,终于回过神,咬着牙狠狠扇了裴景一巴掌。
笑声戛然而止。
裴景捂着脸,脸色瞬间阴鸷下来。
“姜疏婉,你还敢打我?”
我的牙齿打着战,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说出的话却冰寒。
“打你又怎样?难道你差点烧死我,我还要以礼相待吗?”
裴景愣了愣,终于发现我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
他上下打量我片刻,像变脸一样露出个浑不吝的笑,上前一步想要拉住我。
“好了,难道还在为我白天定亲爽约的事生气?”
“我也是没办法,表妹心口痛,只有我才能帮她压下去,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定亲哪天都可以,你急什么?”
我心如死灰的闭了闭眼,后退一步避开他的碰触,心中悲凉至极。
裴景爽约七次,每次柳秋霜把他叫走的借口都是心口痛。
可他从未怀疑过,次次都弃我而去。
我被整个京城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可他却从不在乎。
我不禁更气了,气自己眼盲心瞎,更气自己居然让父母为我受辱至此。
既如此,我看着因我的躲避而面色有些阴沉的裴霁,一字一顿道。
“不用定亲了。”
“裴景,今日之后,我们就此陌路。”
嗓音里夹杂着戏谑与嘲讽,轻易就引起了宴上其他人的注意。
花墙另一侧的哄笑声也停了下来。
循声而至的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带着鄙夷轻蔑。
“居然都第七次了?这姜疏婉也真是毫无廉耻心,换成我早就退亲了。”
“不怪裴世子不喜欢她,这样死缠烂打的女子,谁敢要?”
“是啊,都成了满京城的笑柄了,还想着定第八次亲,居然都追到长公主的赏花宴来了!”
窃窃私语声不断响起。
我看着眼前明显是故意陷我于此种境地的柳秋霜,心中了然。
难怪裴景会来这种他以前从不感兴趣的赏花宴,原来是为了陪她。
柳秋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笑吟吟的看着我。
“姜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了,每次你们要定亲,我心口都会莫名绞痛。”
“裴景哥哥也真是的,怎么能每次都为了我,弃你于不顾呢。”
“不过没关系,等下一次......”
她话音未落,便被我冷冷的打断。
“没有下次了。”
“我与裴景,早就情义两清。”
说罢,我不待众人反应,快步离席。
我离开之后,裴景从那花墙内走出,脸色难看。
经过这次赏花宴,我的身体反而彻底好了起来。
心中对裴景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留恋,也散了个干净。
父亲趁此机会,搜罗了许多男子的画像送到我面前。
皆是家世品行皆不俗的适婚男子。
我也没有抗拒,饶有兴致的挑选着。
长此以往,我还未找到适婚对象,反倒姜家长女正在重新议亲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
可因着过往的事情,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在借此引起裴景的注意。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看着眼前的男子,还是解释了一句。
“还请放心,我与裴景,的确已经没关系了。”
男子勾起唇角,颀长凤眼泛起丝笑意。
“既如此,不日我便会来向姜小姐提亲。我也会答应姜小姐,此生绝不纳二色。”
送走男子,我重新戴上遮脸的帏帽,
刚欲推门离开,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惊呼。
“景哥哥,你没事吧。”
裴景戏谑的声音响起。
“没事,一杯茶罢了,表妹帮我擦擦便是。”
柳秋霜娇喘一声,似是卧倒在了裴景怀中。
“对了,我听说姜小姐在重新议亲了,她气了这么久,景哥哥,你不去看看她吗?”
裴景冷哼道。
“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又是引起我注意的手段罢了。”
“这么多年我也是厌烦了,正好趁此机会跟你多亲近亲近。”
柳秋霜发出低低的笑,话锋一转,柔声道。
“景哥哥,秋霜的心口又痛了,你帮我揉揉。”
裴景亦没有拒绝,只是哑着嗓音道。
“那秋霜也得替我,好好弄干净身上的茶渍。”
交谈声渐渐消散,取之而代的,是两人不堪入耳的喘息吟叫。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们竟是如此。
我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却浮现出最后一次定亲,父母亲帮我去找裴景的场面。
也许他们在寒风中拿着我的合亲庚帖只求见他一面时,
他正在床上与他的表妹颠鸾倒凤。
一瞬间,心中恨意横生。
与裴景决裂的第八日,无数的聘礼如雪片般送到了我面前。
婚期也随之定下。
不过怕再横生枝节,这次我定亲的事被父亲暂时压了下来。
我也不再出门,避免了所有能遇到裴景的可能。
他见不到我,我也不想再见到他。
过了几日,宫中皇后娘娘生辰,却点名要我赴宴。
我虽不知缘由,但为了不让父亲为难,还是去了一趟。
只是这一次我避开了所有人,仅仅将贺礼送到,便迫不及待离开了。
皇后娘娘还想拦我,被我果断拒绝。
可就在迈上马车的最后一刻,耳边突然传来裴景咬牙切齿的怒吼。
“姜疏婉,你给我站住!”
“你若还想嫁我,就老老实实停下!”
我这时才恍然想起,皇后娘娘是裴景的姑姑。
这次点名我赴宴,也许是裴景的手笔。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可我也不在乎了。
呼声一道比一道急切,我却置若未闻,径直上了马车。
等裴景从宫门拐角处追出来时,我已坐着马车走出老远。
本以为到此为止。
但我没想到,在这天子脚下,闹市之中,裴景居然也敢纵马追过来。
赶车的小厮有些为难。
“小姐,裴世子一直在追您,要不要停下来等等。”
可我只是淡淡吐出两个字。
“不用。”
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眼看裴景快要追上时,街道却突然不知从哪出现一辆马车,对着他高高扬起了马蹄。
我的话语掷地有声,裴霁的脸色也彻底阴沉下来。
“姜疏婉,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我盯着他冷笑了一声,依他所言再次开口。
“你若是不懂,那我便说得再清楚些。”
“你我婚约作罢,往后我与你,便是陌生人了。”
裴景怒极反笑,连说了三个好字。
“姜疏婉,这可是你说的!”
“你以后若是再来缠着我,别怪我跟你翻脸!”
“每次都要这么跟我闹一通,你不烦我都烦了!你既喜欢装模作样,那我倒要看看你这次又能坚持多久!”
说罢,他愤怒的甩袖而去。
那个兔子花灯被风吹到他的脚边,他看了一眼,便毫不留情的一脚踩了上去。
花灯瞬间被碾得破败肮脏,就像我与他之间早就面目全非的伶仃情分。
我看着他的背景消失在墙角小门的转角处,许久开口道。
“将那门,封起来吧。”
我跟裴景是自小的情分。
年少时,他总爱翻墙来找我,顶着一双笑弯了的桃花眼唤我。
“婉儿。”
我沦陷在他那双多情眼眸中,
唯恐他受伤,便在墙角开了这样一扇小门,方便他随时过来看我。
如今既已决裂,那这门,也没必要再留了。
湿透的身体泛起刺骨寒意,我却半晌没有动弹。
火盆内再次燃起火焰,我蹲下身,捡起还剩下一大堆的信件,目光扫过上面裴景对我的称谓。
从最开始的婉儿,到不知何时开始,连名带姓的姜疏婉。
不过一个称谓,却昭示着我与他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
我沉默许久,握紧手中信件,终于还是没忍住,埋着头低低的哭出了声。
最后,那些信件还是被一封不落的扔进了火盆里。
我也因此大病一场,数天后才渐渐好转。
母亲见我情绪不佳,特意带我去了长公主办的赏花宴上散心。
我以为这样的宴席,裴景应该不会参加。
直到隔着一丛茂密的花墙,我听到他的声音夹杂着不屑,轻佻的响起。
“姜疏婉她闹得再凶又有什么用,之后还不是得乖乖跟我道歉?”
“她闹一下我还落得清闲,不然每日像只苍蝇一样围着我转,我烦都被她烦死了。”
他身边惯常跟着的几个纨绔子弟发出哄堂大笑。
“也是,每次定亲你都爽约,都七次了,她不也次次都眼巴巴的求着你去她家下聘吗。”
“这次我赌七天,姜疏婉就会过来找你!”
“我赌五天!”
“姜疏婉哪能撑那么久,我就赌今日!”
我听着那头激烈的争执声,不自觉抓紧了手中带刺的花枝。
原来每次被裴景爽约后,我的挣扎与屈辱,对他们来说都不过是可以拿来开设赌局的消遣与玩乐。
我回过神,嘲讽的笑了笑,刚欲转身离开。
手腕就被一只手掌紧紧抓住了,一道故意放大的娇俏嗓音响起。
“姜小姐,听说你病了,怎么还会来参加这赏花宴?”
“难道是为了裴景哥哥?听说你与他的第七次定亲又没成功,难不成你今日是来求他与你定第八次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