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秦愫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昭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山不让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想来,他分明是奔着秦愫来的。跟上一世一样,7500文,一口价。人牙子把她身契交到我手上。只是这次一同买下的,还有为护着秦愫却被打晕昏死在路边的丫鬟小喜。第二日,江砚果真来了。3江砚身后,跟着江家父母。我看着男人越来越近的身影不禁恍惚。昔日还是蜉蝣未化形之时,比道人先来救我的人。是江砚。那日夕阳红的让人心慌,我被一群顽童抓在手中。他们嬉闹着折断我的翅膀,看我在叶子上垂死挣扎。江砚呵退顽童。小心翼翼将我捧在掌心。那时我就想,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郎君。我扑腾着断翅,想说其实不用救了,夕阳落下去,我很快就要死了。江砚却捧着我,声音轻轻地,不知在说自己还是旁人。他说,“小蜉蝣,朝闻道,夕死可矣。”“可我希望你活下去。”“活到明日,看崭新...
跟上一世一样,7500文,一口价。
人牙子把她身契交到我手上。
只是这次一同买下的,还有为护着秦愫却被打晕昏死在路边的丫鬟小喜。
第二日,江砚果真来了。
3江砚身后,跟着江家父母。
我看着男人越来越近的身影不禁恍惚。
昔日还是蜉蝣未化形之时,比道人先来救我的人。
是江砚。
那日夕阳红的让人心慌,我被一群顽童抓在手中。
他们嬉闹着折断我的翅膀,看我在叶子上垂死挣扎。
江砚呵退顽童。
小心翼翼将我捧在掌心。
那时我就想,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郎君。
我扑腾着断翅,想说其实不用救了,夕阳落下去,我很快就要死了。
江砚却捧着我,声音轻轻地,不知在说自己还是旁人。
他说,“小蜉蝣,朝闻道,夕死可矣。”
“可我希望你活下去。”
“活到明日,看崭新的一天。”
可后来,当初温柔劝我活下去的男人,亲手掐死了我。
就连今日求亲,他也是为另一个女子来的。
江砚眼神扫过我落在秦愫身上。
秦愫浑身发抖跪在我脚边。
我觉得好笑,“你抖什么,不是自个儿求我买下你吗,怎么这会像在我这儿受尽委屈似的。”
她突然扑到江砚怀里。
可怜的让人心慌,“公子救救我,求您救救我。”
4这一幕,跟上辈子完全相反。
上一世直到成完婚两年后,我才知道秦愫是江砚心尖尖上的人。
江砚瞒得好,他日日来我房中,只为看在我身旁伺候的秦愫一眼。
可怜我自己,在江砚的哄骗下掉入蜜罐中演着两情相悦的独角戏。
他不敢大张旗鼓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秦愫乃是罪臣之女,江家父母容她进府已是破例。
可江砚不仅想护着秦愫,还想娶她为正妻。
成婚第三年,江砚遇上马匪差点命丧黄泉。
是秦愫跟马匪做交易才换他平安。
马匪将她掳去三天两夜。
一个娇弱婢女跟一群马匪。
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马匪守信,三日后果然将衣衫不整的秦愫丢回江府门前。
前世我敬她,也怜她。
想着同为女子拉她一把。
可还没等我将纳妾的话说出口,江家父母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忠仆救主理所当然,赏点银钱得了。”
江砚第一次违抗父母,“她为了我,连贞
洁都被糟蹋了!”
他头磕在青石板上,渗出一大片血迹。
当时我觉得救命之恩大于天。
并且秦愫伺候自己这么多年情同姐妹。
我跪在地上求道,“二位尊长,江家若薄待救命恩人,传出去叫人戳脊梁骨,不如纳她为妾,我和夫君定当好好待她。”
谁料就是自己这一善心,彻底让江砚恨上了我。
甚至不惜亲自动手杀了我。
因为那天晚上。
秦愫留下一句:秦家女永不为妾。
服毒自尽了。
江家父母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自然欢喜。
命人将秦愫尸首用破席裹了扔在城外荒山崖下。
一切不了了之。
5我冷眼看着江砚把秦愫抱在怀里温柔安抚。
她突然推开江砚,小心翼翼往后退。
秦愫怕的是江家父母。
如今她的身契在我身上,江家父母手伸的再长,也处置不了我的婢女。
江砚不似上一世那般沉得住气。
他脸色很不好看,“愫愫是良家子,怎可为婢!”
秦愫猛地跪在我跟前,楚楚可怜。
“小姐,奴婢曾伺候过公子几年,奴婢不知你是她的新妇,求小姐饶我一命。”
我淡淡扫过她那张脸。
上一世,我就是被这张脸骗的。
她不止骗了我,还骗江砚。
我饶有兴致。
想看看江砚这位我见犹怜的娇娇心上人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
6秦愫确实有秘密。
上一世她服毒自尽后。
我大哭一场。
命人四处搜寻她的亲人,想让秦愫入土为安。
不料派去的小厮传信,说当初那群马匪正是情愫的远亲。
我不相信。
亲自去查看,却听见里面大汉高声戏谑:“江府果真是块肥肉,若没有我那好妹妹通风报信,咱们也讹不到这么多金银珠宝。”
“状元郎就是痴情,要不咱再抢一次?”
“秦愫死了,不还有秦沅吗!
姐妹俩长得一模一样,状元郎应该认不出来吧。”
“这根高枝,不攀白不攀。”
我顺着木门缝隙看去,院内果然站着一个和秦愫身形面相一模一样的女子。
秦愫好算计。
就连她被我买下那天都不是偶然。
她是算准了时机,知道江家父母会上我门提亲。
而她是我买下的婢女,成婚后自然会跟到府里头。
这样,她便能日日见着江砚了。
后来没过半月。
江砚果真带了一女子来府中。
她称自己名叫秦沅,是秦愫的双生姐姐,来接妹妹的尸骨回
我的腰挑眉,“堂兄府里烂摊子一大堆,还有闲心同我娘子叙旧?”
“果然,没做官的状元郎就是清闲自在。”
江砚怒红一张脸:“沈昭愿,愫愫的今日,焉知不是你的明日?”
我被江怀川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走了。
我打算先让江砚跳脚几日。
毕竟,依秦愫的性子。
超不过这几日,她就要开始作妖了。
15上一世江砚杀我前一时痛快。
他痛快,无非是觉得自己给秦愫报仇了。
他说秦愫欠她姐姐的那条命让我来还。
我想不明白的点正在这里。
秦愫姐姐秦沅到底怎么死的?
小喜神神秘秘跑到我身边说小话:“秦愫昨晚夜黑风高乔装去了自家老宅子。”
她去干什么了?
故技重施,找马匪,上演美人舍身救情郎的戏码吗。
小喜摇头,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打听过了,沈家父母三日后去半山寺上香,祈平安符。”
难道,秦愫是想...我心一惊,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秦愫表面温良,内里却狠辣果断。
她嫁进江府多久,江母就欺凌了她多久。
儿媳不敬婆母乃大不孝。
但倘若她在这世上再无婆母了呢。
好一招险棋。
小喜神色复杂,“她是想谋财还是害命?”
我望向远处,“若既能谋财又能害命,何尝不是一箭双雕呢。”
秦愫那股狠劲儿在一瞬间。
小喜觉得她下不了手,“毕竟是谋财害命的事,说不定睡一觉就打退堂鼓了。”
夜色慢慢褪去。
天光亮,兽心现。
昨日江砚闹完事回府后,江母正借着二房婚事敲打秦愫。
说她卑贱,进门连嫁妆都不带,就知道白吃白喝。
还说这天大的便宜白白让二房捡了去。
江砚帮顶了几句嘴,江父当场昏死过去。
江母怒上心头,一路推搡着秦愫到府门外让她滚。
也不管外面围了多少看笑话的碎嘴子。
很快,“状元郎改名窝囊郎”这响当当的名号传遍京城。
秦愫薄衣弱体,在门前跪了整整一夜。
打更的更夫多嘴舌,说夜里露重,江母竟命人从门内泼了一盆污水在秦愫跪的地方。
分明要把人往死里逼。
我正思忖着,小喜风风火火跑进来,“小姐,那伙人有动静了!”
若说先前秦愫或有犹豫。
那这夜过后,是江母亲手断了自个的生路。
秦愫铁了心想弄死自己的婆母。
江怀川来
几个箱子在地上。
“做什么?”
江怀川向后退了几步。
我一身蛮力撬开箱子,“名贵药材,放开了吃。”
一屋子人憋气不出声。
我大方抬手,“给妹妹吃啊,别客气。”
...夜里,四下无人。
江怀川堵住我,“当真要嫁我?”
“图什么。”
“被江砚拒了,所以找上我?”
“那你别后悔。”
<12半月后,江砚和秦愫大婚。
听闻江家父母将他关进祖宗祠堂打的奄奄一息。
婚后。
江砚带着秦愫来向我讨要身契时神采奕奕。
娶到了心尖上的女子,自然得意。
可这份得意,能到几时呢。
秦愫还是柔柔跪在我面前,“沈小姐,那日,真的抱歉。”
她说的是害我被当众被退婚的事。
我摆弄着手上身契,不甚在意,“愧疚什么,结果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江砚顿时将她护在身后,“沈昭愿,你嘴巴放干净点!”
“退婚是我一人所为,休要牵连愫愫和江家。”
我不理会他的大呼小叫。
甩手把身契扔到地上,任由秦愫趴着捡起。
上辈子,江砚耍我,秦愫骗我。
他俩,好一对璧人。
我轻轻一句掀起千层浪,“愫愫妹妹真是好命,那日偏就跑到我门前,偏被我买下。”
“听闻愫愫妹妹有个双生姐姐,如今新婚,怎么不接姐姐过来小住?”
亏得我这次一同买下小喜。
小喜在江府做活十余年,知道不少主子的事。
她说江砚之所以对秦愫念念不忘。
是幼时,江砚被贼人掳去。
那次一同掳去的还有当时盛极一时的秦府千金秦愫。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却一闪而过没抓住。
这个场景怎么似曾相识?
我垂眸,怪不得上一世秦愫要自导自演一出马匪抢杀戏码。
原来,是情景再现。
小喜说着说着没声音了。
拐角处江怀川鬼一般冒头。
“对他的事很感兴趣?”
我捂着心悸的胸口埋怨,“吓死了,下次出现前喊一声行吗。”
江怀川眼神晦暗,“喊什么?
你想让我喊什么?”
一瞬间,我和他都别扭偏开头。
我想起上一世的这个时候。
自己还没嫁进江府前就见过江怀川。
也就是说,江怀川就是个大尾巴狼。
他跟我装不认识呢。
我无端生出一股逗弄心思,“怀川公子,本店概不赊账,若真是囊中羞涩,本小姐可先借你,改日
时我眉头皱的紧紧的,一会唉声一会叹气。
直到耳垂触到一抹凉气,我才回过神。
江怀川意有所指,“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必忧心。”
我闷闷嗯了声。
就看这次鹿死谁手了。
江母不无辜,秦愫也该死。
16我要做的,是在秦愫计划得逞后揭开她伪善的面皮。
上一世,江砚为秦愫撑腰恨我杀我。
没人知道第五年我是怎么过的。
我亲耳听到江砚云淡风轻对旁人说,“我予沈昭愿的,唯有厌恨。”
这一世,我要让江砚亲手死在秦愫手中,死在他那点可笑的真情之下。
巧的是,江砚留给我的,也唯有厌恨。
秦愫动手的比想象中快。
半山寺路途难走,两道旁极易藏人。
江父卧榻不见好转,江母求平安符的计划提前了。
秦愫跪着求江母带她一起去,“愫愫乃不祥之人,求婆母允准砚郎留在府中伺候汤药,让愫愫伴婆母左右消除业障。”
江母答应了,但——让她亲自去前面抬轿子上山。
中途秦愫的肩膀血染红全身。
行至道路深处。
江府一行人先是听见鬣狗叫。
紧接着七八个彪形大汉烧杀抢掠。
平安符没求到,还丢了平安。
江砚听闻此事已是三炷香后了。
命硬的小厮拼死来报:江母尸骨无存,秦愫为救婆母被贼人掳走,下落不明。
江砚两腿一软跪在青石板上久久无法起身。
前世江砚被马匪吓到受惊,回府后昏迷三日有余,醒来后才苦苦央求江母救秦愫。
这一世没了江母掣肘,他发疯一般要救秦愫。
江砚连夜报官禀明圣上四处搜寻那伙贼人。
我让小喜买通几名官兵透了信。
有知晓内情的人带着,江砚很快就找到了秦愫的藏身之处。
听说找到时,秦愫正和那群人一起喝酒吃肉庆贺。
她估计也没想到,江砚来的竟这样快。
官兵们亲眼看着江砚怒火攻心,吐血,悲鸣,最终心如槁木转身踉跄离开。
他说,“秦愫,我江砚或许对不起任何人,却唯独对得起你。”
后来。
听闻大牢中秦愫生不如死,曾三次求见江砚。
江砚只有一句话,“此妇歹毒,砚恳请上官重判。”
他写了和离书。
秦愫拒不画押。
无奈,又起草休书。
秦愫疯了,口无遮拦下透出一句致命的话。
休了我又能如何,我大可以让我的蠢阿姐顶替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