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任何人乖乖女的秘密。

——R
械地刷题、备考；夜晚，她躲在被窝里，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在祁野送她的笔记本上写下一行行诗句。

祁野奶奶的病情时好时坏，他不得不经常请假照顾。

两人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但那个写着
1 乖乖女的秘密虞娜站在教学楼前的光荣榜前，仰头望着最顶端自己的照片。

照片里的她梳着整齐的马尾辫，穿着熨烫得一丝不苟的校服，嘴角挂着标准的微笑。

照片下方写着
你说的，我有选择的权利。


在一架老旧的钢琴前，十指在黑白琴键上飞舞。

那是一个男生，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旁边的椅子上，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晃动。

虞娜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美妙的时刻。

她认出了这个男生——祁野，学校里出了名的